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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史风云

一个日本老兵自述罪行:虐待玷污过33个中国女人

一个日本老兵的身后事<br/>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5周年纪念日到来了,65年,多么艰苦卓绝,无比英勇悲壮,令人刻骨铭心!<br/>去年初夏,正是日本樱花谢落时节,我接受了一项特殊任务——接待并陪同一位原日本侵华战犯遗孀来华厝葬丈夫骨灰。逝者叫赤坚柏仓,终年89岁,是1956年从中国太原战犯管理所被免予起诉获释的归国者。回日本后,他加入了由原侵华日军官兵组成的反战组织“中国归还者联络会”,成了一名抵御日本军国主义的进步人士。<br/>5年前在东京,我曾以采访学者身份见过他,可那时他似乎有很多顾虑,很不愿触及和公开自己当年在华的罪行。只一味俯首低眉,泪眼婆娑地讷讷说:“不堪回首,对不起,真对不起,我是罪人……残杀过许多中国人,强盗一样抢掠……野兽一样虐害妇女儿童……烧房,所有罪行,我都犯过,罪孽深重……我一直想去中国谢罪……”<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34/5E/345EA4704DD8F35BCCE496BEF8FDF2A1.jpg"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九州岛的车祸中全部罹难了。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是对我在中国所犯罪孽的现世报应!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活着的意义了。<br/>我是个虔诚的神道教徒,笃信死后灵魂会继续存活。可是,充满罪恶感的灵魂,活着也是不安宁的。为了赎罪和虐惩自己,我决定把带着灵魂的骨灰厝撒到中国的土地上——一部分厝撒到山西省安邑县的骡马市场上,让那里不是人的东西来经常踩踏;一部分厝撒到黑龙江省方正县的日本人公墓场,我要在那里陪伴客死异乡、孤苦长眠的胞兄赤坚村野。<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47/61/4761CA4929A7DD3CECB599DE55D518DE.jpg"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刘仲伦,就是被日本人绑在树上用刺刀捅死的。<br/>日本人来的时候,我去逃难,在小溪乡碰上了中央军的部队,一个长官模样的人问我:“小鬼,你是不是本地的人?”我说是,他就很高兴,说:“参加我们的便衣队吧,我们正需要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我就当兵了。<br/>我的任务,就是利用自己年龄小又是本地人的优势,在腾冲为远征军搞情报。那会儿我小,什么都不怕,穿上身烂衣服,哪里都敢闯。在腾冲,鬼子把以前的英国领事馆搞成了自己的司令部,把文庙搞成了宪兵队,文庙里还搞了鬼子的慰安所。<br/>开始我也不知道那里有慰安所,但经常见些穿得像妖精似的女人出出进进,那些女人每次出来,老百姓都躲哟。后来知道,这些女人大多都是朝鲜人,日本女人很少。<br/>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内全部展示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于是我们选取了一个地区所发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窥豹一斑的效果。这个地区并不是受日军残害最严重的地区,相反,是比较轻的地区,那就是滇西。<br/>见证人:周光永1931年生,云南腾冲县人,在滇西抗战时加入便衣队,俗称“娃娃兵”,经常深入沦陷区搞情报和侦察。<br/>倒淌水村的杨石英、王美玉两妇女,被日军当着她们丈夫、家人的面进行轮奸,发泄后捅死。<br/>1942年11月14日,镇安阎家寨的妇女段召坤,已经年过4旬,给驻当地日军送马草,结果被日军诬陷说偷了一只竹篮,两名日军当即把她的衣服扒光,用锋利的竹竿从她的阴部插入其肚子,然后拖着竹竿走,段召坤一面惨叫一面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br/>敌人见她没死,又挖坑将她活埋。两个鬼子还轻松在坑顶的浮土上蹦跳、小便取乐并狂笑不止。<br/>松山寨子李广的妻子当时已经40岁了,日军准备抓其做慰安妇。此时,她怀里抱着个5岁左右的女儿,肩上背着1岁的小儿子。<br/>两个孩子见妈妈要被带走,又哭又闹,不肯让日军把母亲带走。日军不耐烦了,当下就开枪射击,子弹穿过母子二人的胸口,再穿到小姑娘的脚下,母子当场死亡,小姑娘受伤被遗弃在地,后被好心人收留。<br/>[page]<br/>慰安妇:姐妹被日军钉在床板上虐死<br/>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凶的34个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日本人,用铁锤把前门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br/>“你们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我不信。当初我们够苦的了,只是想亲人才活下来,可解放后这一段历史,不断地成了我们的罪恶。<br/>“今天,我们被说成了日本侵略者的军妓,明天,又说我们是日本潜伏下的女特务;后来,我们又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先锋;每次来运动,都是以批判我们开始,最后以彻底批烂我们结束。<br/>“我们没有公民权,也没有人认为我们是人。”<br/>“主席走了,我也去生产队参加追悼会,被队长叫出队列,他严肃地说;你回家呆着去,你有什么资格来给毛主席送行?<br/>“我看到过去被批斗的地富反坏右都站在队列里,我委屈得直想哭;后来,我在家里用汽油洗了手,又用碱水涮了手,最后用山上泉水净了手,给毛主席摆了个灵堂,上了香。我知道我是脏人,不配给这么伟大的人物上香,可没有他,我可能活不到今天。<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B2/1C/B21C2D2A448DDBDFB2516430946979C9.jpg"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alt="一个日本老兵自述罪行:虐待玷污过33个中国女人"/><br/>资料图:日军暴行<br/> 这11名死的惨<br/>“这11名女人性情刚烈,比我们这些女人强,每次糟蹋她们,她们都是挣扎;可是手脚捆绑上,牙也打没了,饭根本也不给她们吃,就让她们死呢。她们也干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并不放过她们。<br/>“那天,把11张门板抬到操场上,把她们身上都用什么药水消了毒;让新到的1200多日本兵排队糟蹋。<br/>“还没等轮完一半,11个姐妹全都咽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