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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野史

洪秀全扩大后宫之后为什么反而“性冷淡”?

核心提示:这里说的“性冷淡”,不是指洪秀全不近女色,而是指他对性生活的热衷程度,并没有与后宫的规模成正比,无法满足庞大后宫里的巨大市场需求,也没有后人想象得那么高涨。

这些被洪秀全一天到晚板着面孔教训的女人,竟然在韦昌辉率兵前来攻打天王宫时,救了他一条性命!

从广西大脚婆舍身救驾事件不难看出,尽管洪秀全不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丈夫,但却是一位威望很高的教主和领袖。否则这些经常挨骂的“月亮们”,后来又岂肯拼了性命都要护驾?

洪秀全虽然嘴巴很毒辣,但是下手还算温柔,除了曾经动用私刑关过几个“月亮”禁闭之外,并没有真正动手搞过清蒸和烧烤节目。

洪秀全虽然不很温柔,但也并不残忍,他对“月亮们”的恐吓,也与他的性格有着极大关系。

据史料记载,洪秀全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坏,简直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火暴男”。

洪秀全自己对此也直认不讳,萧朝贵杨秀清还专门为此事搞过天父天兄专题下凡,劝他不要搞家庭暴力,影响后宫和谐。

天朝宫殿后宫的不和谐,除了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和搬弄是非之外,恐怕也与洪秀全的“性冷淡”有关。

这里说的“性冷淡”,不是指洪秀全不近女色,而是指他对性生活的热衷程度,并没有与后宫的规模成正比,无法满足庞大后宫里的巨大市场需求,也没有后人想象得那么高涨。

洪秀全从性放纵开始走向性倦怠,除了在意识上对性有抵触情绪外,也可能与他的性疲劳有关。后宫规模刚刚扩大那会儿,洪秀全可能兴高采烈了一阵子,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女人多了,也很麻烦。

人过中年的他,已经过了容易冲动的年龄,他也不可能有着超强的体力,来满足后宫的强烈需求。面对如此众多的美少女,洪秀全大约也时常会有力不从心之感吧。

这样看来,洪秀全是“淫棍”没错,但说他是一条“大淫棍”,或者说他是一条披着“假道学”这张羊皮的“大色狼”,还真有点冤枉了他。

准确地说,洪秀全应该是一个有着“道学”理想的“小淫棍”。古人云,君子好色而不淫,洪秀全算是中庸之道,理想与现实兼顾,也算是好色而“小淫”吧。

嘴上标榜“好色而不淫”的人,恐怕往往骨子里也是“好色而淫”。货真价实的柳下惠,在现实世界里恐怕比三条腿的蛤蟆还少见。

这种感觉,他从天京城内的男人们那里,尤其是杨秀清那里,是找不到的。

那就在女人和打油诗里,寻找自己的安慰吧!

在打油诗里找感觉的洪秀全,已经完全失去私塾里学到的作诗章法,客家方言“千祈”(千万)、“喙”等,还有太平天国黑话“云中雪”,都被他运用自如,至于律诗和绝句的对仗、平仄等等基本要求和规范,全部被他忘得一干二净,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平心而论,洪秀全在天京创作的那些打油诗,与在广西所作的相比,其艺术水准还真有点像九斤老太对下一代的抱怨:一首不如一首。

有人可能会反驳道:洪秀全的诗歌创作水平,应该是一直非常烂的,要不然他怎么考了四次,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这个说法其实并不准确。严格说来,洪秀全的诗歌创作水平,有一个从“比较烂”到“非常烂”的下滑过程。

这个转折点尽管非常隐蔽,但是仍然可以从他早年创作的一系列诗歌当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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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3000女兵为洪秀全自焚身亡真相

1856年,三千名来自广西的妇女,挡在了杀红眼的“北王”韦昌辉前,为“天王”洪秀全筑起了最后一道屏障。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三千女子以及曾经一度达到十万人的“天国”里的女性,是古典世界里第一批女兵,也是最后一批女兵。

天国女兵的诞生

天国女兵的诞生,始于1851年1月11日。这一天,洪秀全誓师起义,同时颁布了五条军纪,其中第二条是“别男行女行”,设立女营。这是天国女兵的最早记载。

这是中国历史上有史可考的第一支女兵队伍。那么女兵何以产生在“贫困”、“蒙昧”的广西紫荆山下?在此时已多达四万余人的天国队伍中,她们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1844年,冯云山来到广西北部,他已“远离儒家教义和影响的中心,远离人烟稠密的城镇集市,远离最肥沃的农田及有权有势的地主。”生存在大山深处的万千烧炭佬、矿工、农民、村妇们成了洪秀全、冯云山拜上帝教的最早信徒。

这些人中,还包括了大批的女信徒。而1851年1月11日,伴随着洪秀全武装对抗清廷的开始,她们又有了中国历史上至今鲜闻的一种身份——女兵。这些大部分来自客家的女人,由于不缠足,她们在战斗中的勇猛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曾经镇压过太平天国起义的曾国藩,就尝过客家妇女的苦头,以至痛恨地称这些英勇的客家女为“大脚蛮婆”。

就这样,太平天国的妇女着实让外界感到了一股新鲜的气息。当时,一些外国人看见她们或骑马,或步行,大大方方地走在道路上,他们称“这是前所未见的新现象,使我们想起了国内的生活情景。如果此次革命可以打破迄今一直遵行的妇女不出闺门的制度,那将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这种“新现象”的出现,与太平天国提倡的“男女平等”教义不无关系。洪秀全宣称:“一切人都是上帝的子女,都是平等的。”“天下多男人,尽是兄弟之辈;天下多女子,尽是姊妹之群。何得存此疆彼界之私。”

正因此,在天国崭新的社会图景里,一切都显示着与旧生活的决裂,之前被家庭、男人奴役的妇女,成了与男子一般可以行军打仗的女兵,还不止如此,连之前曾奴役着女子的家庭制度,也被天国的律令击得粉碎。

所以,自金田开始,在太平天国中就有了男女隔离的制度,洪秀全说:“男有男行,女有女行,不得混杂。”也正因此,在永安城,洪秀全颁行了模仿摩西“十诫”的天条,他说,“凡男人女人奸淫者,名为变怪,最大犯天条。”他说,“邪淫尽是恶之魁,变怪成妖甚可哀。”

然而,洪秀全努力创造的新天国社会,军法维系下的种种清规戒律,却与天国领袖的荒淫生活并行不悖地存在着。史料记载,离开金田时,洪秀全就有妃子15人;仅一年后,离开永安时,他的嫔妃达到了36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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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的男女隔离制度

清教徒般的禁欲制度、男女分营政策,乃至洪秀全为“天国”设计的每一项规则,不仅存在于这个面貌混沌而又矛盾的团体中,还存在于太平军途经的城市。

1852年5月,他们跨过漓江,通过古运河抵达全州,由此进入了长江流域;这一年6月12日,在经历蓑衣渡大败后,他们走出广西、占领了湖南道州。在湘南,他们先后招募了大约5万名新兵,他们无一例外地遵循着男女分营制度,这也仅仅是金田、永安的延续。1853年1月12日,他们占领了长江重镇武昌。

太平军到达武昌时,清廷的衙门被打倒,咸丰的年号也代之以太平天国的名字。与国号的变化相比,社会制度的改变则更加剧烈。

正是在武昌,分营、禁欲乃至拆散家庭,不仅作为一种战时政策存在着,还作为一种社会制度实施着。其实又何止这些,社会生活中的财产、家庭、职官、宗教、礼仪等一系列社会制度的改变,乃至日常的生活中的禁缠足、禁蓄婢、禁蓄妾、禁鸦片的种种律令,无不表现出与旧世界决裂的色彩。

洪秀全改变的不仅是武昌,太平天国的妇女制度也发生了变化。在这里,前期的女营变成了女馆。天国的女兵,不仅包括信仰上的追随者,还包括武力下的被征服者。据史料记载,当时,武汉三镇一片混乱,太平军进城后设立女馆,规定城中妇女全部迁往武昌火巷“归馆”,“迟延者鞭棰促之”。

同时,男女隔离的制度也被严格地执行着,即使是丈夫探看妻子,儿子探视母亲,也“只宜在门首问答,相隔数武(步)之地,声音务要响亮”。就这样,原有的财产制度、旧的家庭制度、并连着温情脉脉的人伦情愫,这些旧的社会制度的支撑,都在冷铁般的军事统治之下统统瓦解破裂了。

又何止是武昌,这一年3月20日,当太平军攻占南京城后,更大规模的女馆出现了:一路随行的几千广西妇女、几千湖南妇女,被裹挟而至三万湖北妇女,又加之新被征服的十万南京妇女,形成了一个个女馆。从金田到武汉,“大脚蛮婆”构成天国女兵的主体,而从武汉到南京,这个群体则不断地驳杂、混沌,等级差异在女馆中出现了。

那些来自广西的“大脚蛮婆”,由于资格最老,被视作忠诚的“老兄弟”,成了女馆中的女官,在她们之下,是还算自愿的、还可相信的湖南妇女;又之下,则是大批被征服的湖北、江南妇女。

洪秀全设计新的社会图景的同时,似乎是抱定了誓与旧的世界一刀两断的决心。太平天国中,男女分馆的制度、“圣库”制度、《天朝田亩制度》,乃至禁缠足、禁蓄婢、禁蓄妾、禁鸦片的种种规定,无一不具有改天换地的色彩。与此同时,一种“非我即敌”的人际关系,也悄然产生。

在太平天国,世界被截然地分作信徒与“妖孽”两个部分,而没有中间分子。但凡不肯跟着他们走、依旧遵循过往生活方式的,都是儒教的遗民;在他们的眼里,这些人都是“妖”。正如革命者内部是“兄弟”、是“姐妹”那样,“妖”是可以漠视、可以杀戮的。正因此,在武汉,几千童子持刀勒逼几十万武汉男子上船,而几千名“大脚蛮婆”也以焚屋烧人为逼迫,裹挟了几万武汉女性。他们的裹挟,不同于黄巢李自成,他们有着鲜明的意识形态支撑。正因此,他们同样挥舞着刀枪器械,杀进了南京。

当时即使洪秀全的儿子幼天王,都不准与母亲和姐妹见面,他只有趁洪秀全上朝时才能偷偷地溜出去,与自己的母亲姐妹见上一面。天王的孩子尚且如此,那么在整个天京,似乎再难找一个地方还存有家庭的幸福与温情。

然同时,“天国”的领袖们却广选嫔妃,妻妾成群。有些荒唐的是,洪秀全还曾颁发了一纸《多妻诏》,宣称天国居民,海外番众,皆以多妻为荣。并诏定:“东王西王各娶十一人,南王至豫王各娶六人,高级官三人,中级二人,低级一人。”洪秀全则“有妇八十八人。”

就这样,男女分离的制度,在天国的事业鼎盛时,却走向了无比尴尬的地步。于是,1855年,在进驻天京一年半后,洪秀全终于下达了解散女馆的命令。一并而来的,还有准许男女配偶的诏命,专门设立媒官负责。这与其说是解散女馆,还不如说是将妇女赏赐给太平天国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出于担心卫队与后宫有染,千余名来自广西的女兵,成了天王府的守卫者。

孤独的牺牲品

女兵们的疯狂守卫,表明她们的信仰没有消退。但女馆制度消失了,这些最后的天国女兵,就成了无源之水。

在后来的年月,她们孤独地守卫着天王府。在经历征服、屠杀、自相残杀之后,她们依旧没有出走天国梦。由此成了历史最无情的牺牲。直到1864年天京城破、大队清兵杀向天王府时,这些女兵还以宗教徒特有的狂热,自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