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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文化

寺院壁画 以大昭寺为例

 

菩萨像

度母像

大昭寺主殿一楼的四壁绘有“释迦牟尼八相图”、“文成公主进藏图”、“欢庆图”以及大量显密二宗佛像及观音像等壁画。二楼的“曲结竹普”殿,意为“法王石窟”,呈正方形,墙面约五十平方米,殿内壁画以大型“蔓荼罗”图为主,周围布以众佛及“护国药叉”、“金刚萨垂”、“绿度母”、“叶衣母”等密宗图像,图案纹饰和造型参差错落,各具姿态。黑色的底墙上画面色彩浓烈,颜色单纯,主要以平涂的手法为主,以铁线描线勾勒,具有形式多样、组合变化丰富、造型语言独特等特点,画面显得深邃、神秘,更烘托了“法王石窟”的神秘气氛。大昭寺主殿二楼回廊也绘有一批精美的壁画,呈现佛教绘画初来藏地的古朴本貌。壁画题材均是佛教内容,如“文殊”、“观音”、“龙女”、“火救度母”等,构图均衡饱满,色彩厚重、朴拙,尤其注重人物优雅姿态及身段的塑造和丰盈袒裸肢体的精确描绘,并衬以大面积沉着的红色基调,使生动自然的人体突现出来。画中人物多穿短围裙,类似东方亚热带地区装束。尤其在对女性的刻画方法上受到南亚造型的影响,如东壁上的“观世音”,几乎全裸站立,上身向左倾斜,随着腰和臀部的曲线下身自然向右转动,以极其洗练的笔触,将人物表现得准确生动。据藏史记载,大昭寺初建时,赤尊公主即从尼泊尔请来大批绘塑工匠参与壁画和雕塑的制作。从大昭寺壁画艺术中可以看出藏传佛教绘画早期的表现形式和风格都较多地受到外来文化影响,主要是受印度、尼泊尔画风的影响,还没有完全形成自己的民族风格。画面整体格调与印度、尼泊尔古代佛教绘画一致,这种富于内在魅力的艺术风格曾随着佛教的传入在藏地广为流行,并形成在藏地的第一次梵式风格流播高潮。大昭寺壁画画面均绕殿堂或回廊布局,或根据内容需要用线条、图案将画面分割成若干单元,每个单元表现一段相对独立的内容。若干单元表现一个完整的佛传或佛本生故事。每个独立单元画面中心突出部分是佛、菩萨主像,两旁都坐或立有对称的菩萨像或弟子像。此幅菩萨像基本呈裸状,神态含蓄,体态婀娜,身着珠宝八饰,头稍右偏,眼睑下垂、两手持物上举,呈游戏坐姿于莲花台上,背饰头光、身光,显得活泼端庄、美丽妩媚。两旁各站立一呈s形富于动感的弟子像,在动势中求得稳定,大昭寺壁画准确地掌握人体的结构比例,善于利用人物动态的体势美、各种饰物道具的装饰美来表现与衬托人物感情、神态,更增添了主尊菩萨(度母)的婀娜妩媚之态。画面的上端和中下部有许多组并排的小菩萨像、供佛仙女、坐静龙女等坐像,其动态各不相同,裸露的上下肢体及胸部、腰身、臀部造型优美,且相当生动准确、简练概括。颜料多为矿石色,色彩以平涂为主,间以分染,线描功夫很高,多以铁线描勾勒,给人以古朴、厚重、凝练之感,堪称是吐蕃时期的经典之作。度母,梵音作“多罗”,藏语称“卓玛”,亦称“救度母”、“救度佛母”。藏传佛教密宗依救度八难而定的一类本尊佛母。传说为观世音菩萨化身的救苦救难本尊。依身色、标志、姿态不同,分为二十一度母。据《大日经》记载,这二十一度母都是从观音的眼睛中变化而来。身色有白金色、蓝色、绿色、红色、白色等。度母因身体冰清玉洁,具备相好庄严,语言悦耳动听,如迦棱频迦鸟;意识精深博大,洞悉一切,深受信徒喜爱,而最受人尊敬和最常见的是白度母和绿度母。亦说在一个名叫多光的世界,度母曾经是一位国王的公主,名叫慧月。她立下誓言,用女人之身成等正果。自此定功圆融,解脱了许多有情;在如来上师的面前,发誓拯救众生脱离灾难,故有“救八大难”之称。她象征诸佛之法力与尊严,尤其象征用女人之身成佛;肤色象征成就智慧;法器象征将众生救拔于轮回。总之,她是一切摩羯及灌顶之神。二十一度母从另一方面体现其事业的成就法。如修念此尊,无论做何事,迅速成就。特别指出的是,自从她向世尊与观音发愿菩提心的时候起,法缘深厚,故福力广大,善瑞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