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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人在哪里

拉普人(Lapps),北欧民族之一。自称“萨米人”。

主要分布在挪威、瑞典、芬兰和俄罗斯四国境内的北极地区。属于蒙古人种和欧罗巴人种的混合类型。使用拉普语。多信基督教路德宗,少数信东正教,并广泛保留原始宗教残余。

生活区域

拉普人是生活在北欧拉普兰地区的民族,他们在寒冷黑暗的广阔区域里自我封闭地生活了几个世纪。拉普族是构成挪威、瑞典、芬兰人数最多的少数民族的一个古老部落。拉普人的总人口约为8万,其中一半以上居住在挪威,有2000人生活在俄罗斯的科拉半岛。

历史

拉普人的祖先早自一万年前便开始陆续迁入斯堪的纳维亚,原分布地区较广,后受日耳曼部落和芬兰部落排挤,逐渐北移。部分人被后来者同化。原以捕鱼和猎捕野鹿为生,约在1000多年前饲养驯鹿成功,随即成为他们的主要谋生手段。养鹿业的发展,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社会、经济、文化和生活方式,使他们创造了独具一格的驯鹿文明,发展了适应于北极环境的经济类型。传统社会以父系大家族(见父系氏族制)和氏族为单位,一直过着原始社会的民主生活。

现状

坚持使用本民族语言

生活在挪威北部的拉普人自称为萨摩斯人,他们以坚持使用本民族语言而闻名于世。他们认为,这种曾一度在挪威被禁用的语言已形成一种独立而悠久的文化,并在持续发展下去。他们的土地被连绵不断的国境线所分割,以至于他们经常发现自己同时在向几个国家缴税。

这个北极圈以北400公里,距芬兰15公里,距瑞典或俄罗斯160公里的卡拉什克还是挪威建立的用于表明萨摩斯人保护文化权利及其少数民族地位的议会所在地。迄今为止,该议会的权利还仅局限于与位于奥斯陆的挪威议会协商教育、自然资源保护、农业、土地和驯鹿等对于萨摩斯人具有特别重要意义的问题。

然而,该议会对于萨摩斯人的意义日渐重大。萨摩斯人议会的行政官员托弗·安蒂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的容貌外表是我们的烦恼,因为它使得萨摩斯人隐藏在其他人中间。如果我们长得与众不同,我们将更容易说服被同化的同胞,将更容易团结在一起……”

萨摩斯人天性爱好和平。安蒂说:“在我们的语言中,甚至没有‘战争’这个词。”然而在1979年,一场关于挪威在卡拉什克以北160公里的阿尔塔河修建河堤计划的争议却使他们突然变得富有进攻性。那一计划将淹没萨摩斯人居住的马西镇,并铺筑穿越驯鹿放牧和繁殖的主要区域的公路。萨摩斯人进行了为期3年的非暴力反抗运动。他们在阿尔塔河和奥斯陆的国家议会周围举行抗议活动,并吸收了年轻的支持者参加这一运动。

萨摩斯人以一种非对抗方式来看待自己的多重国籍。安蒂说:“我们从来不说‘我们将去芬兰’,而说‘我们将去国境线的芬兰那边’;我们也不称议会为‘挪威的萨摩斯人议会’,我们称之为‘居住在挪威的萨摩斯人议会’。这很重要,因为语言具有巨大的力量。”

与驯鹿为伴

几个世纪以来,居住在海边的萨摩斯人以打鱼为生,而居住在内地的萨摩斯人则过着游牧生活。他们以驯鹿为伴,带领自己的鹿群,冬天来到内陆草原,夏天又前往海湾地区。

拉普人是欧洲至今仍过着游牧生活的民族,主要靠驯鹿为生,冬季南迁,春天北移,一年到头,赶着鹿群游荡。他们在每头小鹿的耳上都作上记号,而每头大鹿的脖子上都套上一个标有号码的项圈。拉普人是非常诚实纯朴的民族,路不拾遗,如果驯鹿跑失了,别人见到了,都会根据编号送回来。驯鹿在拉普人的生活习俗中留下深刻的烙印。比如,每年6月1日是拉普人的元旦。这是因为每年6月初小鹿出生;拉普人向政府缴税,也以5月31日为一个财政年度的结束来结算。又如拉普人讲路程远近,也以鹿每行走7至8公里必须撒一次尿为一个计算单位。

拉普人作为一个民族,早在几个世纪前就在北极地区安营扎寨,繁衍生息。他们除了饲养驯鹿、捕鱼外,还从事其他行业的工作。尽管每家每人都有自己的驯鹿,但他们在使用鹿皮时非常节约,整张皮做皮衣,边角料做其他工艺品,就是四蹄的毛皮也用来做皮鞋、手套,不仅物尽其用,而且设计得非常艺术。

拉普人向严寒微笑——芬兰的拉普人筑栏棚养驯鹿,而瑞典的拉普人竟用直升机来赶鹿群。不要以为拉普人生活很清苦,他们可能是欧洲人中最富有的:平均一人拥有300头驯鹿。除了供自己食用外,还可以大量出售。驯鹿肉很名贵,在当地饭馆里被视为上等菜,幼鹿肝还是精品。在一些旅游餐馆,驯鹿肉常常供不应求,一头活驯鹿一般市价高于100美元。

拉普人的主食是土豆烧驯鹿肉和大麦饼,其烹调自成一格:驯鹿肉放在露天火堆里烤熟;大麦饼在发烫的石头上烘至半熟后,再放在火上烤熟。吃时以浆和驯鹿奶制成的乳酪作佐料。拉普人喝咸咖啡,很少加奶,因为驯鹿奶难挤,况且幼鹿比人更需要奶。

冬季,驯鹿绕着拉普人用圆木和单皮建成的帐篷式房子群居。它们把身体深藏在雪里,只露出尖角。驯鹿嗅觉灵敏,能嗅出被雪覆盖1米深的苔藓,用角和铲状蹄挖出食用。当春暖雪融时,驯鹿就要开始一年一度向北部高山草甸的大迁移,雌鹿也要在那里产仔。这时拉普人忙着卷起房子里的毛毡,收拾椭圆形的桦木树皮箱子,把雪撬靠在门房,套上驯鹿,准备远征。经过几乎无法喘息的奔驰,拉普人和驯鹿来到高山草甸。在这里,拉普人在世代相传下来的炉石旁搭帐扎营,驯鹿则四散东西求偶觅食。

芬兰的拉普人一般戴厨师般的高帽,而挪威的拉普人戴四角帽,都很有特色。拉普人有一个共同点:性格豪放,常在篝火旁放声歌唱。尤其风雪凌人的冬夜,拉普人的歌声更是彻夜不息。

融传统于现代

拉普人也学会了通过兴办旅游服务业来增加收入,改善生活。芬兰的罗瓦尼埃米市素有“北极圈市”之称,该市北部有一个圣诞老人村,当地拉普人在此地每天为游客举行跨越北极圈的仪式。村口竖立着许多旗杆,挂着各国旗帜。一块高大的木牌上用各种文字写着“北极圈”,以此作为进入北极的标志,游客可在这里留影纪念。

这里令人难忘的旅游项目是给游客“洗礼”,即每天中午,一位拉普族少女穿上民族服装,把一块驯鹿皮放在北极标旁,让游客跪在鹿皮上,解开衣服,灌进少量冰水,以让游客领略一下北极圈的寒冷天气。在此之后,拉普族少女给游客递上香烟和鹿奶,让游客品尝。最后,把一张印有鹿图案的北极纪念证双手捧给游客,证明某人某年某月某日跨越了北极圈。

随着各所在国工业的发展,拉普人也受到现代文明的影响,大部转向定居,并兴建现代化设施,使用现代化生活用品;有的已用直升飞机、越野汽车和摩托车放牧。生活方式已发生明显变化,但仍有一部分继续过着游牧生活,夏天赶鹿群到沿海地区放牧,冬季又回到内陆地区,行程长达五、六百公里,不受国界限制。

拉普人的民族意识日益觉醒,正为维护本民族的政治经济权益和文化传统而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