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临终前留下的一个不可破解之谜
陆放翁诗:“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前一放翁。”是什么办法化作总理身千亿,人人面前有总理呢?难道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灵魂的永恒?
1976年1月2日,周恩来的身体像一盏即将耗尽油的灯,摇曳的生命之火发出微弱顽强的弥留之光,时断时续的昏迷、清醒,使周恩来倍受病魔折磨的痛苦 。
上午,他又一次从死神手里挣脱回来,微微睁开眼,嘴唇动了动,吐出非常微弱的声音,卫士俯身细听,只听见一个“呜,呜”的音节,卫士顺着话音向几乎已经连摆头的劲都没有的总理提示一件件事情,总理见卫士说不准他的心思,神情渐渐焦急起来,又吃力地说:“邬、邬,钓鱼台的那个……”邓大姐在一边试着问:“是不是还有话要和人说?”总理微微地点点头。大家马上按“呜”的音在钓鱼台那里排,咦——“会不会是邬吉成?”总理点了下头。
中午1点,邬吉成正好在家,总理的卫士张树迎打电话给他,急切地说:“老邬,总理要见你,请你马上过来。”邬吉成放在电话,叫上车子就往305医院奔驰而去。
总理会和我说什么?临终之际还念念不能放下的一桩未了心愿是什么?”邬吉成含泪猜想。到了305医院,当他来到总理病房门口,却被护士拦住了,告诉说: “总理又昏迷过去了,你先到护士值班室等等。
总理醒来我再叫你。”他失望地望了望眼前的门,只好独自在护士值班室里默默地等待总理苏醒。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3 个小时过去了,有人跑进来通知他:“准备一下,总理醒过来了,要见你,医生正在给总理治疗,马上就可以进去看总理。”
邬吉成激动地走到总理病房门口。
可是总理没能等到医生治疗完,便又一次进入了昏迷状态,而且这一次时间更长。邬吉成从2日中午1点多一直等到次日凌晨。总理一直没有醒过来。邬吉成非常难过地走出总理治疗小楼,在寒夜里徜徉。
邓大姐也在那里徘徊,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得很憔悴。她见到邬吉成还在苦等总理苏醒,叹了口气,委实不忍心直说总理已经很难清醒过来,只是叫邬吉成先回去,如果总理苏醒过来,再通知他。邬吉成想想也对,便向大姐提出,想在门口看总理一眼。大姐答应了他的要求。
邬吉成又走进楼里的病房,蹑手蹑脚穿过外面的客厅,生怕惊动总理。到屏风边他止住了脚步,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在这之前,他最后一次见到总理是1975年9月7日,那天总理会见罗马尼亚客人,邬吉成和以前一样负责警卫陪同外宾一起来到医院,那时总理已经瘦弱不堪,说话的声音也十分微弱,但是总理特有的儒雅风度却丝毫未减……没想到4个月不见,总理英俊潇洒的容貌已经被癌症彻底摧毁……
邬吉成痛苦地想:“总理,您找我要说什么呢?总理,您醒来吧,无论您让我怎么做,我都绝对服从。”可是,周恩来再也没醒来。邬吉成默默朝着病床向敬爱的周总理敬了一个军礼。
1月8日上午,一颗伟大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周恩来临终前为何要见邬吉成,成了不可破解的千古之谜!
不为人知:金日成为什么没见周恩来最后一面
1976年1月8日周恩来辞世的消息一公开,金日成就哭泣着从平壤给中共中央打来电话,表示他对周恩来去世的深切哀悼,并提出能让他前来北京瞻仰一下周恩来的最后遗容,不对外公开也行,而且他还主动提出,他到北京后可以住朝鲜驻中国的大使馆,不要我国政府专门接待。
可是由于我们国家没有邀请友好国家领导人参加党和国家领导人葬礼的惯例,加之当时的“四人帮”还在“台”上横行霸道,金日成想见周恩来最后一面的要求还是没能实现。
互为知己半世纪
世人皆知开国总理周恩来是“朋友遍天下,知音满国中”的伟人。在国际上,他也有着数不清的知心朋友,像越南的胡志明、朝鲜的金日成、柬埔寨的西哈努克、印尼的苏加诺等等。其中他与金日成相交相知半个多世纪,可以算是旷世深情。
金日成生于1912年,是朝鲜劳动党的创始人,曾长期担任朝鲜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他原名金成柱,青少年时期曾就读于我国吉林毓文中学,从那时起即投身抗日爱国运动。1930年他改名金日成。1932年创建朝鲜人民革命军,在我国东北和朝鲜北部开展抗日武装斗争。
1936年组建“祖国光复会”并任会长。1945年日本投降,金日成回国领导朝鲜劳动党于1948年成立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任内阁首相。从1972年起,金日成当选朝鲜国家主席后一直到1994年去世。
朝鲜与中国山水相连,上个世纪内又同受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和压迫。因此,金日成与周恩来是同时代先后投身自己祖国的反侵略解放事业。朝鲜与新中国是几乎同时建国。这样周恩来就与金日成有了密切交往的机会。据相关资料记载,金日成当上朝鲜党和国家领导人后,或公开、或秘密共41次访问中国,绝大部分是在周恩来担任总理期间。
金日成每次来访,周恩来都是全程陪同。无论是商谈国家大事,还是生活上的各项安排,周恩来都考虑得无微不至,这令金日成十分感动。
周恩来代表中国党和政府访问朝鲜的次数也不少。每次周恩来到朝鲜后,金日成也是顿顿饭陪餐,并总是让厨师专门做菜招待,而且在众多菜肴中,必有朝鲜的特色菜——烧狗肉,有时更是用“全狗席”款待周恩来。周恩来也是每餐吃得很香。这既是他对金日成盛情招待的感谢,也正好通过朝鲜的美味佳肴来改善自己的伙食。
泪浸挽联唇齿谊
1976年1月8日周恩来辞世的消息一公开,金日成就哭泣着从平壤给中共中央打来电话,表示他对周恩来去世的深切哀悼,并提出能让他前来北京瞻仰一下周恩来的最后遗容,不对外公开也行,而且他还主动提出,他到北京后可以住朝鲜驻中国的大使馆,不要我国政府专门接待。
可是由于我们国家没有邀请友好国家领导人参加党和国家领导人葬礼的惯例,加之当时的“四人帮”还在“台”上横行霸道,金日成想见周恩来最后一面的要求还是没能实现。金日成在万般悲痛和无奈之下,就提笔用金粉和着泪水,在黑缎子上书写了一付朝鲜文挽联:“悼念周恩来同志”、“金日成”。挽联上没有附加其他词语,那是因为周恩来逝世时,中国的政治环境还相当险恶。
随后,金日成又让人赶制了一只用翠竹、鲜花编造的花圈,再用他自己的专机把挽联和花圈送到北京。当时周恩来的遗体已经火化,移灵于劳动人民文化宫。根据金日成的嘱咐,随机护送的朝鲜副总理李钟玉到北京劳动人民文化宫送上花圈、挽联,向周恩来的灵骨三鞠躬后,还参加了守灵活动。当时与李钟玉一起守灵的周恩来军事秘书周家鼎和周恩来卫士韩福裕都向笔者讲述过这件事。
中国和朝鲜山水相连,唇齿相依,经过抗美援朝战争之后,两国人民用鲜血凝成了牢不可破的友谊。所以,那条由金日成送给周恩来的挽联印证了中朝两国人民之间的深情厚谊。挽联上的每一笔每一划都体现了金日成对周恩来、对中国人民的无限怀念和感激之情。
周恩来逝世后,神州泪飞,江河悲咽。
国内外许多他生前活动过的地方先后以各种方式纪念他:日本友人为他建了岚山诗碑;法国在他青年时代旅欧时住过的巴黎戈德弗鲁瓦大街17号墙壁上钉上了铜牌;国内的淮安周恩来故居和周恩来纪念馆、沈阳的原东关模范学校、南京的梅园新村、上海的“周公馆”等地先后为他修复故居,树起石雕像、铜像等等。
然而据笔者所知,世界上最早为周恩来塑造铜像的却是朝鲜的金日成。这尊周恩来铜像是1979年周恩来逝世仅3周年后就矗立在朝鲜“三千里江山”的东部咸津市。它比我们国内第一尊——淮安周恩来故居的铜像要早塑7年。
这尊树在咸津兴南化肥联合企业的周恩来铜像半举着右手,笑容可掬地凝视着前方;铜像身后,远山近林,苍松翠柏,郁郁葱葱;铜像周边,鲜花芳草,香气袭人,象征着中朝两国人民的友谊万古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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