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在东北暴行:百姓放错垃圾 全家被枪毙
东北的黑土地历来是最肥沃的,也是最让东北人骄傲的。然而,在日寇统治期间,东北纵有黑土,却无法滋养我们的同胞;东北人历来体格最壮,却在日寇的魔爪下枯竭成一个个的“蜡人”,面黄肌瘦甚至命丧黄泉。当时的老报纸也记载了东北沦陷区人民的悲惨生活。<br/>抚顺新站变成了人间地狱<br/>一个寒风刺骨的冬晚,一群上着镣铐和锁链的人,像货包似的被抛进了抚顺的枢纽新站。其中一个面黄肌瘦,名字叫“逸之”,认得字儿,是个读书人。<br/>新站是在“九·一八”事变后,在敌人的尖刀下,不知榨出了多少东北同胞的血汗所填起的城市。在新市落成的第一天,日本人称它为“新秩序的模范区”。就是在新站,上面这位面黄肌瘦的中国人遭受了一次次的苦难,他将满腔的愤慨滴落在笔尖,化为一篇充满血泪的控诉发表在了1943年5月27日延安的《解放日报》上。<br/>“的确,正如日本人所沾沾自得的一样,新站是‘美满’和‘文明’的象征。因为,在这里有的是妓女院和歌舞场;有的是华丽而高高的日本洋行和日本商店;有的是宽敞的马路,在这马路上来回奔驰着的电车、汽车、摩托车、饥民、日本浪人和卖淫妇……就是在这‘新秩序’的坦道上,扭动着一些裹着和服、拖着木屐、跟伴在仁丹胡子背后的东洋姑娘,她们确是在灿烂夺目的霓虹灯下发出‘胜利者’的微笑!为她们血腥的‘美满’和‘文明’而微笑呢!”<br/>逸之被抓去干活儿后,在霓虹灯下见到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姑娘,第一种是日本姑娘,为上面文字中描述的那样,而另一种,却让逸之心底里生出痛苦与强烈的仇恨,这些是苦难的中国姑娘:<br/>“在她们血一般的嘴脸上,寻不出一丝儿像刚才那令人憎恶的‘微笑’,在她们的脸上只能读出饥饿、失望和厌倦的字眼,但她们在强作笑容地期待着顾客,顾客们呢?顾客们也在寒风里打着哆嗦呢!整个的新站是同样的,张望着一对对饥饿、失望和厌倦的眼睛啊!”<br/>逸之在大街上碰到一个卖烟卷的小姑娘,穿着破烂不堪的衣裳,整个小身体像枯瘦的干柴一样,在冬日抚顺的寒风里瑟瑟发抖,“纸烟!纸烟!”的叫卖声也随着她的小身体抖作一团,北风呼啸,几乎淹没了小姑娘的叫卖声。逸之描述道:“(西北风)和着小姑娘的叫卖声,搅成一团,使人难以辨别是风的呼啸还是这位小姑娘的哭喊。”<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32/9D/329DC0F95B30F984B20768AAD6D36AA9.jpg"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alt="日军在东北暴行:百姓放错垃圾 全家被枪毙"/><br/>至于工资,更是中国人愤愤不平的地方,大部分人只是日本人的免费劳动力,即使是倒向日本人怀抱的那些人,工资也很低。报纸上说“城乡居民衣履褴褛不堪,人民收入是极其微薄,中国官员所得奖金只有同等日本官员的半数。”比如,边境的中国警察长每个月能得到70戈比(当时苏联的辅助货币),而这位警察长有个日本助手,每日里清闲不算,还能拿到250戈比的酬劳。<br/>除了生活的窘迫之外,中国的居民还有另一重生活重担义务劳动。“居民们给日军筑兵营、仓库,挖战壕、修碉堡、挑水运柴。日本人居住的地区,周围修筑砖墙和铁丝网,和外界隔开,中国人绝对禁止走近这地区。中国人碰到日本士兵必须鞠躬。全体中国居民都受到警察严格管制。居民地点均围以砖墙,门只在白天开放,人们进出村庄都要拿出通行证,要到家乡去必须向警察取得通行证。”<br/>“人们没有任何医药救治,仍需工作。抚远只有一个医生,这医生只给日本人看病。可是县里鸦片的生意却很兴隆,这就是关东军特务部监督的‘政府专卖’。日本人在抚远设立的其他机关当中,人们必须提到妓院。学校只有一家,而求学儿童占全城儿童的百分之四十,文盲统治了全县。”<br/>“日本帝国主义在满洲设立之‘新秩序’的支柱是日本的刺刀。”这句话是该记者最后的总结之词,据老辈人讲,辽宁地区在日寇统治期间,经常开展卫生清扫活动,而且规定居民家中的生活垃圾必须在第二天清晨的某个时间摆放在门口的左边。第二天会有专门的人来检查卫生,如果哪家人没有按照要求摆放在了右边,这家人就面临着被“统统枪毙”的命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