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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史风云

古龙三国志之鏖战长安

第二次玩三国志八时我的ID仍是萧十一郎,不同的是我只是曹操手下一名将军,不再是不可一世的主宰自己命运的君主。公元208年,曹操已基本统一北方,势力空前膨胀,南下之势不可推挡。 208年3月,主公孟德派我、张辽许褚、夏候敦和曹仁驻兵宛城。初到宛城,内心莫名地涌起一阵悲痛,也许是战争的角号催动了内心的怜悯也许是历史的沉淀唤醒了对典韦的惋惜。但愿老典的英魂保佑我们不会重蹈历史的覆辙。萧十一郎是孤独的,像一匹末世的狼,三国的残酷,更像一个充满野性的森林。要生活在这样一个森林里除了力量外,无情也是不可缺少的。萧十一郎是冷漠的也是多情的。来到宛城数月,从未拜访过同城之僚,就连太守贾诩的宴会也是淡然拒之。我不知我办什么不喜欢贾文和,也许是因为他曾离间过马超和韩遂吧,也许是因他帮子桓夺得了世子之位吧。爱文学的有哪个不钦慕曹子建的!我和同僚的关系就是这样漠然视之。也许是因为这点,效力于刘备的诸葛村夫就派孙乾来做说客让我背曹仕刘。呵呵,他可把我萧郎看低了,古龙笔下怎会有背信弃义之人?想当年在天公子哥舒天的命逼利诱之下尚守节如钢,区区一个草席儿焉可值得吾效命?!国家体势尽在经济外交得当,然辅与军事,天下可得也。乱世之中,远交近强,逼强欺弱是存家强国的好策略。此际,南有刘孙,西有刘璋孟获,北标马腾,众强分立,皆唇齿相依,大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险,无速胜之功不可冒然出兵。我认为,孙刘是非平不可,马腾亦是不可等闲视之。先平马腾再定江南,可进可退。当年庞统在施连环计时就语给徐庶。然而我只是一名武力近百的将军,国家大计无权参与。公元二零八十月,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马超领兵围攻长安,北塞告急。长安的守将是曹操的直亲夏侯渊,而能援救长安的只有宛城和弘农两城。贾文和派了我和曹仁、夏侯惇前往支援前线。我不明白老曹为什么会派夏侯渊这样的 将守有小天下之称的长安。长安一旦失陷,洛阳危危可及。也许在专制社会里,亲属的力量是最重要的吧。“落日胡尘未断,西风塞马空肥。”经过五日的艰苦征程,终于到达了长安战场,初及战场就听到了前线的坏消息。长安的主将夏侯渊被马超所擒。我乍一听,心里顿时凉了一截,我想,这小子一定是受不了马孟起的挑拔而应承了单挑的。真是白痴,也不看下自己的武力值。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士气,《左传》里就有三鼓决胜负之例了。况失一主将乎?果然,对方士气如虹,个个强如熊罴,我军却弱如残鸡瘦鸭。师老兵疲之军焉可与霸者之师争?怎么办?我思绪乱如愁絮。《孙子。军事》曾云“ 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马超之军,将勇兵强,人自为战,一而当十,不可图;马贷之师,阵形堂堂,骁勇善战亦不可取;我就把目标锁定在庞德身上了,至于原因,只要看过三国演义人的都可推之一二。此际,战场上号角如雷,萧杀之气如秋深落叶,使人毛发皆悚。我正要实行我的计划时,邻边的夏侯惇竟先杀向马超,我大吃一惊。糟糕!我暗叫不妙,老兄呀,这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就算是救弟心切也不用以乌合之卒挡无敌之师呀!令我更想不到的是对方竟也吹起大进攻的号角,看来对方的参军非等闲之辈。竟懂得行军中及锋而试,乘胜击溃之理。战火烧眉,我顾不上夏侯惇了,自已率领部队杀上庞德。庞德之军容也是如火如荼,一副金弋铁马之势。我想短兵相接是败多胜少。我想起了《荀子。论兵》中的一段话“正者慕其亲,远者敬其德,兵不血刃,远迩来服。”在三国战场上武力决定一切!我直接向庞德要求单挑,古时交兵,将帅乃是军队之魂,败将者可败其军。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好战的庞德应战了。两边战鼓雷鸣,士呦如吼,我和庞德两人横马军前,一决生死!庞德确是一代勇将,刀法娴熟,锋及之处,萧杀无垠,然我萧郎亦是矫矫虎臣,为国家社稷只有尽力一拼了。这是我继和哥舒天后又一痛快之战。当年断涯处险胜天公子,今朝战场上力擒庞令明。快哉!当然,我也是惜才之人,对老庞并没有痛下杀手,只是使用单挑中常用的拖刀计把它活捉了。庞德被擒后,他的军队散如鸟兽,方才的千军万马已成了老弱残兵,南风不竞矣!我挥军直入,如驰韩卢搏谦蹇兔,势如破竹,爽! 回望夏侯惇处,见他和曹仁正与马超嘶杀,虽处在下风然无性命之忧。后方的长安更是险绝天下的金汤之地,丸泥可封!吾无忧矣!便率部众浴血奋战,拔旗易帜,一路上战无披麾,连败杨秋、马铁、马阮,战场的形势开始逆转了。《史记》有云“敌不可假,时不可失!”萧郎虽有狼性之血统,然只得其寂寞之源,非凶残之本性。如在此时横心痛杀虽能有胜算,但我也不想长安城下尸横遍野,血流成川。所以准备和马超商议化干弋为玉帛。令我想不到的是,对方竟在我挥军之前撤退了。何人如此明智?竟能审时度势,知勇而退,真将才也!我想应不是马超的主意,孟起是宁可背城一战也不愿偃旗息鼓之人,呵,此为何人,日后定要结交。马超兵退,长安城保,我 军也杀敌致果,然而看到血流成河,灵车相望,心里极不痛快!是夜,天愁地惨,日月无光,伤心惨目,有如是耶。我想自古战争的悲壮场面不是在战争中而是在战后的血光里。人类野性最高时是在战争中,怜悯心最强烈时是在清理战争,断车残马,落日血旗,血土腥草,哪一样不断人肠?不知自古好战之君主,请缨之将帅是否曾体会到这凄景。战后论功行赏,下犒三军,上封将帅。我由于作战骁勇,连升三级,但毫无喜悦之情,心里总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阴影。人言“春秋无义战”,三国又如何?执干弋以卫社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