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期,日本虐待战俘的铁证,“地狱船”
在战争年代,优待战俘是盟军的宗旨,但是残忍的侵略者却要残害战俘,二战时期,日本对待战俘的虐待,从“地狱船”就可以看出。
在二战期间,因为频繁的战斗,日本损失了很多的兵力,为了补充男性劳动力,日本就将目光转向了大量的盟军战俘,于是他们选择将这些战俘用海运的方式送到日本以及他们所占领的地区做劳力,这些运输战俘的船就是幸存者口中的“地狱航船”,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船有多么的可怕了。
在“地狱船”上,留给战俘的地方并不多,而日本人粗暴简单的额改装让环境更加的艰难:把货仓简单的改装成隔间,像塞牲口一样的把战俘塞进去,小小的货舱一般都会塞进数以千计的战俘。在这样的环境下,战俘根本没有一点办法移动,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是站着的,又因为人数众多,所以没有一点新鲜的空气。
在“地狱船”上,想上个厕所甚至都是非常困难的事。因为在船上规定上厕所的人,必须向守卫报告,然后怕上设置在船上的含义厕所。这种厕所悬挂在船侧,仅仅只是一个木箱,又因为许多的人特别的虚弱,没有力气爬上厕所,所以只能拉在身上,导致整个货仓充满恶臭。
作为战俘,在日本的“地狱船”上就别想吃上好的东西了,在这艘船上,作为战俘的食物只有掺着鱼头的糙米粥,或者是生的烂的菜叶,水只有一天的一杯。更有之后获救的战俘这样说道:“从日本人手中逃脱的人,不会吃不下任何的食物。”可见在“地狱船”上生存是多么困难。
而就在“地狱船”上,还有着这么一条规矩:运输俘虏之前日本人要先“报仇”。谁要是被选作“报仇”的对象,那么他就绝对不可能生还。因为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会被处死,并且在死后还会被作为日本人练习刺刀的靶子,最后被扔进海中,真正的“连渣都不剩”。
事件记载
1942年10月、11月,美国陆军第36师第131野炮营第2营和来自美国海军“休斯顿”号巡洋舰上的官兵先后被日军塞进地狱航船,从爪哇岛运往新加坡樟宜战俘营。这一段在海上漂泊的经历让这些战俘终身难忘。
首批离开爪哇岛的是澳大利亚中校C.M。布莱克率领的1500名战俘,“休斯顿”号上有192名官兵随同1500人的大队,登上了4500吨的运输船“银空丸”号。10月7日,日本方面将战俘和各种物资转载完毕,该船起航,前往新加坡。
船舱里的生活条件非常恶劣。日本人为了尽量多放战俘,将船舱隔成两层,每层再用隔板隔成三层,每层的高度大约只有30英尺。战俘们在航行过程中没办法站立,只能坐着。船舱里还残留着之前运载的大米和谷物,这些残留物在密闭空间中腐败变质,让船舱中弥漫着恶臭。由于残留食物较多,船舱里活跃着大大小小的老鼠,四处可见,它们并不怕人,肆无忌惮地啃食食物。船舱隔板的上部安装着一只昏暗的灯泡,船体随着海浪颠簸,灯泡的昏暗光线让船舱的光影发生变化,非常诡异。
日本看守用拳脚和枪托强迫战俘们爬进一层又一层的隔板,让战俘们人叠人,每个战俘大约只能分到两英尺到五英尺的活动空间。赤道炎热的气候让船舱里温度急剧升高,据估计至少有华氏120度,也就是摄氏48.9度。这种酷热让处于密闭空间的战俘几乎无法忍受。美国战俘艾迪·冯回忆说:“我不太清楚但丁描述的地狱,但是它出现在死亡航船之上,日本人把近两百名战俘塞进了一层船舱。船舱里满是马粪和霉变的大米。幽闭空间和令人窒息的酷热,让人简直要疯掉。如果上帝让我离开这鬼地方,我向他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抱怨热了。”
日本人不给战俘们供应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船在海上航行了7天,好在战俘们在上船之前携带了部分野战口粮。每一层战俘只能获得一桶米饭,导致离饭桶近的战俘能吃到米饭,离得远的就吃不到了。日本人还在米饭里加了很多令人作呕的食物。战俘们估计,如果均分这一桶米饭,每人只能分到一勺半。
艾迪·冯和战俘们还算幸运,他们在船舱中发现了日本人储存的洋葱,他们偷偷地背着日本人用洋葱果腹。冯回忆说:我实在太饿了,我感觉,饿起来的时候啃洋葱会有苹果的味道。“休斯顿”号上的詹姆斯·麦克恩成功地把一个装有5加仑水的罐子带上了船,途中,他把水分给了其他战俘。除了这桶水,战俘们还能获得的水源就是船舱蒸汽冷凝管上滴下来的水。
在船舱里,排泄是个大问题,日本人在甲板上修建了简易厕所,但是战俘要上厕所的时候必须说服看守放行,否则只能憋着。日本人的厕所很简陋,排泄物直接进入大海。很多罹患痢疾的人,没有力气爬上甲板上厕所,只能排泄在船舱里,这让船舱里的气味更加难闻。日本人没有给任何战俘提供任何医药。这艘船在丹戎不碌港口停泊了3天,海上航行了4天,总算到了新加坡。
第二批战俘是10月11日乘坐“大日丸”号离开爪哇岛的,他们面临的船舱条件与“银空丸”号类似。船舱也是被木板分成两个隔间,每个隔间又有三层,层高也是30英尺。日本兵赶着战俘一层一层地填满这些空间,先从最底层开始。为了塞下尽可能多的战俘,日本兵用枪托恐吓战俘,战俘本能地往后退缩,日本兵随即就拽过一个战俘来塞在战俘中间,以致战俘们没有足够的空间躺下来睡觉,大家只能轮班睡觉—一班睡觉,另一班就坐着,有些战俘只能坐在其他战俘的腿上,或者让后面的战俘叉开腿,自己坐在两腿中间。美国战俘伊洛·哈德讽刺说,即使躺在棺材里,也比他们睡的地方大。
船舱里的气味同样难闻,该船的日本看守更加严厉。他们规定,战俘如厕必须先经过他们的同意,这增加了很大的麻烦,很多战俘必须先爬到看守那取得许可,才能上厕所,离看守远的战俘要在其他战俘身上爬一个来回,才能得到上厕所的机会。很多战俘是痢疾患者,坚持不了时就很可能拉在请示的路上。船舱里弥漫着屎尿的恶臭,再加上令人窒息的高温,让人作呕。
“大日丸”号给战俘提供的水非常少,每人每天一小罐。美国战俘朱利叶斯·海涅回忆:“我们全都处于严重脱水的状态……到最后我们都尿不出来了,因为我们体内没有水分可作为尿液排出。”这艘船上的战俘们也只能喝船舱冷凝管的水滴止渴。美国战俘阿尔夫·布朗斗胆偷喝了日本看守煮的热水,因为渴,他一下子把壶里的热水全喝了:“那该死的水真烫,但是我快渴死了,我的嗓子可能会被烫熟,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不被日本兵发现,我迅速地把它全喝了。”
“大日丸”号的日本看守,一天两次给战俘提供米饭,量很小。日本兵严密监视战俘领取米饭的过程—每个战俘每个人只能领到一小杯米饭。好在这些战俘先前上船的时候携带了部分罐头,没有这些罐头,他们活不下去。有一些胆大的战俘,趁日本人不注意,跑进了日本人的库房,搬回来不少红薯干,这些红薯干也救了不少战俘的命,被战俘们称之为“上帝赐予的食物”。14日, “大日丸”号 到达新加坡,这段不算长的路程没有战俘丧生。
这两艘船上没有出现太多日本兵虐杀战俘的案例,实际上,大量战俘被日本兵在地狱航船上杀害了,很多战俘被日军刺杀、斩首或者直接扔进大海,以至于西太平洋中的一些鲨鱼纷纷跟着这些轮船。除了日军虐杀的战俘外,绝大多数战俘的死亡是由于饥饿、干渴和疾病。
可想而知当时的战俘的生存情况,对此你有何不同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