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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野史

一个女人和八个男人联手制造的乱局,将中国引向了南北割裂大灾难

晋武帝太熙元年(公元290年),这已经是大皇帝司马炎所使用的第四个年号,被酒色早已掏空了身子的晋武帝,走到了他人生的最后关头。

弥留之际,晋武帝做出重大决策,召回自己的叔父镇南大将军汝南王司马亮司马懿的儿子,第一个亮相的八王)回到朝廷辅政。

当时朝政完全把持在杨皇后的老爹杨骏手中,

杨骏意识到汝南王司马亮的到来,必将影响到自己的权位,因而将诏书擅自销毁而不下发。

等到晋武帝一命呜呼,风向转变的诏令下达,任命杨骏威太傅,都督中外军事、侍中、录尚书事;任命汝南王司马亮外出许昌坐镇。

大外戚杨骏扶持下,司马衷即位,史称晋惠帝,改元永熙,贾妃贾南风升格为贾皇后。 

杨骏当政,为笼络人心,他大肆加封朝廷各级官员,杨骏还大力提拔自己的亲信,而司马家族的皇室成员则被毫无例外地排除在了权力中枢之外。

皇后贾南风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宫内殿中中郎孟观和李肇一直以来都没有受到杨骏的重视,贾南风把两人招致麾下,成为反杨集团的骨干。

两位小官员得到皇后重视,办事非常卖力,分别联络了汝南王司马亮和楚王司马玮(司马炎的儿子,第二位出场的八王)作为外应。

汝南王司马亮坚决不趟浑水,楚王司马玮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正处在好冲动的时代,立即答应起兵讨伐杨骏。

第二年(公元291年)春天的某一个晚上,在得知楚王司马玮已经率兵来到洛阳城外时,李肇、孟观叫醒了还在熟睡中的晋惠帝,拿着刚起好的诏书,二人向白痴皇帝举报,大外戚杨骏谋反,请晋惠帝立即签署诏书,以便楚王司马玮、东安公司马繇前去平叛。晋惠帝的大脑容量有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在诏书上签了字。 

正在杨骏犹豫不决地时候,楚王司马玮带着兵马来到了杨府门前。楚王司马玮命弓箭手登上楼阁对着杨府就是一阵猛射,杨府兵士哪曾见过这样的阵势,连门都没有冲出来,楚王冲入杨府之内一顿招呼,杨府上下一百多人顿时了帐。杨骏本人也没有被拉下,搜查一遍后,兵士们在马厩中找到这位躲藏得并不隐秘的太傅,并将其一刀了结。

接下来,就是大封赏。

楚王司马玮为卫将军、东安公司马繇升任为东安王,太保卫瓘被任命为录尚书事,大臣张华也被召回任命为太子太傅,贾南风家的亲戚也得到了不少实惠,尝到甜头最多的人当属汝南王司马亮,他被任命为太宰,掌管朝政。

汝南王司马亮刚一上来,就大肆封爵,据有效统计,由他手里发出去的侯爵人数达到一千零八十一个。

当然,司马亮也不是烂好人,大约半个月后,东安王司马繇被以擅自干涉朝政的罪名贬谪到偏远地区。司马亮还和卫瓘和谋,将楚王司马玮作为重点的打击对象。

司马玮当然不想坐以待毙,认清形势后,他积极地向贾南风靠拢,李肇也来插一脚,擅于举报的他,向贾南风告发司马亮与卫瓘合谋,想要废除晋惠帝,拥立他人。

贾南风向来下手不容情,她让晋惠帝写好手诏就下发,特命楚王司马玮领诏,令淮南王、长沙王、成都王驻兵皇宫城门,免去司马亮和卫瓘所有官职和头衔。

接受到诏书,楚王司马玮立时行动,带着兵马就将司马亮与卫瓘的府邸给围了起来。

楚王军队最终攻破汝南王府邸,一举擒住了妆南王。

由于没人忍心动手,楚王司马玮下令道:“凡是杀死汝南王的人,封赏一千匹布。”重赏之下,果然有士兵跳跃而出,举枪对着司马亮猛刺,老王爷在乱枪之中死于非命。

八王之乱中的第一个诸侯王就此了结了他的一生。

楚王司马玮的行为,在大臣之中,激起不少的反应。

太子太傅张华向贾南风说道:“楚王现在都将最有威望的两个大臣给干掉了,天下的威权都已经收归到了他的手中,皇上怎么能够安稳呢!现在急切所要做的事,就是以专杀的罪名诛杀楚王司马玮。”

贾南风当然是不愿意看到楚王势大而影响自己的权力发挥,因而又让晋惠帝下达诏书诛杀楚王司马玮。

深怕楚王威权重,难以制服,张华特地入朝,命人带着驺虞幡出宫解兵息战。此幡威力非比寻常,持幡人还没有喊上几句,众军士都已经纷纷走散,楚王司马玮因此被擒。

还没轮到司马玮辩解上几句,他就已经被拉到闹市口斩首。

八王之乱中的第二个诸侯王因为他的年轻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至此,西晋王朝的政权为贾南风一人所掌控。

任用亲信的同时,贾南风还很仗义地任用了一批名门贵族,张华被提升为侍中,掌握机要,虽然暗潮汹涌,在后来的十年间,西晋王朝一直没有发生重大变故。

朝廷上安静了不少,地方上却是闹腾起来。从晋惠帝元康三年(公元293年)开始,一场席卷了中国绝大部分地区,持续了十多的自然大灾害无情肆虐着西晋王朝所属的治下百姓们。

多灾多难,让西晋王朝的老百姓们流离失所,那些跑入中原的少数民族兄弟也蠢蠢欲动起来,朝廷特地征召了赵王司马伦(司马懿的儿子,第三个登场的八王),前去平定。

司马伦一出马,就吃了好几次的败仗。朝廷看不过去了,派了梁王司马肜接替赵王司马伦,而将司马伦直接召回朝廷里做了车骑将军。

司马伦进入中央以后,按照亲密部下孙秀的出谋划策,他对当权的贾氏家族发动起猛烈的金钱攻势,赵王也就此在朝中风光无限。

晋惠帝元康九年(公元299年),贾南风将太子司马遹贬为庶人,并与其三个儿子囚禁在金墉城。

太子的被废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太子的属官们更是难以抑制这股激情,他们在底下秘密搞起了串联,他们的印象中能够“拨乱反正”就只有是司马伦,在他们的印象中司马伦的得力助手就是孙秀。所以他们首先找上的就是孙秀。

孙秀被他们说动了,也就等于赵王司马伦也被说动了。但是,作为首席谋士孙秀为司马伦及自己集团想得更多些。

孙秀在朝中积极活动起来,他把有人要推翻贾后、拥立太子的阴谋传了出来。贾后接收了这些消息,干掉太子的心更加迫切。

司马遹的人生终于来到了尽头了,就在某一天,贾氏派遣的太监来到了金墉城,他们给太子带来他所最不愿看到的礼物——毒药。

晋惠帝永康元年(公元300年)五月,赵王司马伦等待的时机来了。

以晋惠帝的名义,赵王司马伦召集到了禁卫军的三部司马,率兵杀入皇宫,他派兵控制住了宫中的要道,还派齐王司马囧(司马炎的侄子,第四个出来的八王)直接入内宫,将皇帝给迎出来,好做最好的行动旗帜。

齐王司马囧带着兵直接冲到贾后所在宫殿,贾南风无处可逃,最终被抓获,她被废为庶人,幽禁在建始殿。

按照惯例,赵王司马伦成为权倾天下的第一人,他被升级为持节、都督中外诸军事、相国、侍中,亲信孙秀等人也得到大大的提升。

为照顾到宗室成员,司马伦还封了梁王司马肜为太宰,淮南王司马允为骠骑将军、中护军,废太子司马遹也得以被追认,他的两个儿子都被封为王。

司马伦的欲望不会因此而满足,随着贪心的膨胀,他打起了皇帝宝座的念头,这让淮南王司马允很不爽。司马允以病为由不去上朝,在家中却是秘密策划着怎样搞掉司马伦。

司马伦对司马允也有防范,以加封司马允为太尉的方式,想将其权力架空。司马允又是以病为由,拒绝了太尉的官号。

司马伦见司马允不就范,再次发飙,以大皇帝的名义,他命人收取司马允的中护军印信,并令人弹劾其图谋不轨。

被逼上绝路的司马允,纠集起人马直接杀向司马伦的相府。

如果按照这个势头下去,司马伦极有可能被覆灭,伏胤及时出现了。

伏胤是来给司马允帮忙的,在他最初接受到的指令里。当日宫中当值陈准与司马允有些交情,便在晋惠帝跟前要了白虎幡,派人去给自己的弟弟陈徽以便助战。

他所派去的这个人,就是伏胤。

伏胤刚开始还是坚决执行这项命令的,可没想到,在半路上,他碰到了司马伦的儿子司马虔。

司马虔的意思,伏胤也不用去帮司马允了,还是往司马伦那边靠,必然是有大大的富贵在手。伏胤一想也对,白虎幡也不去送了,拿着空白诏书就来见淮南王司马允。

以皇帝特使的身份,伏胤来到了司马允的身前,淮南王正在兴头上,也不怀疑,接见了他,伏胤也不客套,拔出刀来,一刀就将司马允的脑袋砍下。乘着群龙无首、众手无策之际,伏胤宣读了诏令,以证明自己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才诛杀淮南王的。

大势已去,再也难挽回,残余部队纷纷而散。

没有了强势竞争对手,司马伦更是肆无忌惮,这种贪婪在晋惠帝永宁元年(公元301年)达到顶峰,在司马伦的授意下,晋惠帝被迫 “禅让”,司马伦也因此成为西晋王朝的第三任帝王。

司马伦的称帝,引起宗室们得强烈反应。

在诛灭贾后立有大功却因为得罪孙秀而被赶出朝廷外放许昌的齐王司马囧就联络了成都王、河间王、常山王、新野王四个皇室宗亲,以“诛杀孙秀”为名,带着二十多万兵马,向着新政府发起了冲击。

一开始,政府部队还是显现了一定的战斗力,齐王部队在颍阴被打败,成都王部队也在黄桥吃了败仗,司马伦自以为胜利在握,对有功将领更是大肆封赏。

没想,他的好运就此为止了,成都王司马颖(司马炎的儿子,第五个出现的八王,其实他的出现还要早,当年贾氏对太子嚣张的时候,他就出来斥责过,因此被外放)组织起队伍,开始了反击。

对这位手下败将,政府军队还是有点懈怠的,因而在接下来的交锋中,政府军队吃了败仗,成都王司马颖带着部队打过了黄河。

朝廷立时就乱了套,禁卫军的左卫将军王舆反了水,他率兵攻入宫内,杀了孙秀等新任皇帝的几个亲信,又逼迫司马伦下诏,承认自己的过错,并愿意退位,以弥补过失。而晋惠帝这时候又被迎了出来,重新坐上了皇位。

没过多久后,封王部队进入京城接管,对自家亲戚司马伦,他们发挥了大义灭亲的精神,在著名的皇家传统保留项目——金屑酒的伺候下,司马伦去见了西晋的列祖列宗,他的四个儿子同样地也被诛杀。

司马伦的死,让八王又少了一个,作为第三个的他的后面,还有五个正准备着轮番上阵。

齐王司马囧得到了大司马及加九锡的打赏,成都王司马颖被封为将军,也加了九锡,河间王司马颙(司马王室的旁支,连司马懿一系也算不上,第六个惊艳的八王)的待遇是授封为太尉,加了三锡,常山王司马乂换了个称号美其名曰长沙王(司马炎的儿子,第七个上场的八王),他当上了抚军大将军,加锡没有他啥事。

成都王司马颖的谋士卢志是一个有头脑的人,他给予成都王司马颖规划好了以退为进的策略。

按照他的实施方案,司马颖将所有权力交出,返回到了根据地邺城。

这个举动,虽然是让齐王司马囧大权独握,却是让司马颖赢得了巨大的威望。

齐王司马囧知道自己势力单薄,在朝中大肆培养自己的势力,在众多的亲信中,他提拔了同是皇室宗亲的东海王司马越(司马皇室的旁支,姗姗来迟的第八王)为司空、领中书监。

只是过了一年多,也就是在晋惠帝二年(公元302年)河间王司马颙就起兵了。

这位封王还是有点头脑的,他派了部将张方前去攻取洛阳,打得旗号却是长沙王司马乂。

齐王司马囧和长沙王司马乂一起都在京城里,一听人说,长沙王闹得事,也不问青红皂白,派了部队就去攻打长沙王司马乂。一见势头不对,长沙王就带着人马,进了皇宫,当皇宫大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就以皇帝名义下达诏令,奉命剿除齐王司马囧。

两人部队在城内大打出手,一连打了三天,最后齐王司马囧吃不消了,部队大溃。他的亲信长史赵渊最会见风使舵,见局面已经不是主子所能掌控,就做了吃里爬外的事,将绑了齐王司马囧就直接送到了宫中。

长沙王司马乂见到仇人分外眼红,命人将齐王司马囧拉到门外,就地斩首。

八王中的第四位封王也就此了结,还有四位仍然在继续蹦达着。

没过多久后,长沙王司马乂又和河间王司马颙闹了矛盾,成都王司马颖也是看不惯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就和河间王司马颙联合起来,一起攻打长沙王。

河间王司马颙还是派了张方,带了七万人马,前去洛阳叫板,成都王司马颖则是派出了陆机带了二十万人马直趋洛阳。

长沙王司马乂实力倒是不弱,以晋惠帝为号召,他先是打败了陆机,又将张方军队打败。眼看着两王的军队就要瓦解,京城中的东海王司马越打起了退堂鼓,他与殿中禁卫军将领合谋,在一个黑乎乎的晚上,绑架了长沙王司马乂,并将其关入了金墉城里。

东海王司马越并没有亲自下黑手,他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河间王司马颙手下的大将张方。张方率兵直入金墉城,提取了长沙王司马乂,张方本性残忍无常,将长沙王司马乂绑在了燃烧的柴推上,慢慢地烧烤而死。

就这样,八王之中的第五王也有了他的归宿,还有三个做最后的挣扎。

无阻碍下,成都王司马颖进入了京师洛阳,他以晋惠帝为名给自己加了一个“皇太弟”的头衔,东海王司马越因叛变有功而得以封为尚书令。

之后,成都王司马颖便回了大本营邺城,河间王司马颙因为战事吃紧,把张方给召回了长安。

成都王司马颖遥控指挥京城洛阳,必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东海王司马越正是看透了这点,还没过完完整的两个年头,晋惠帝永兴元年(公元304年),他就带着十万人马打起了成都王司马颖的主意。

成都王司马颖交给大将石超五万人马,命其好好教训下来犯的东海王司马越。不负期望的石超在荡阴大败司马越,还将被司马越裹挟而来的晋惠帝俘虏了。河间王司马颙又派遣大将张方将洛阳给攻占了。东海王司马越无处可去,只得是跑到了自己的封地东海定居起来。

成都王司马颖自以为的好日子并没有到来,在一旁观望的都督幽州诸军事王浚联合了鲜卑等部落的骑兵对他展开了猛烈的攻击。面对着犀利的骑兵部队,根本没有抵御之力,还没打上几场,老底就被拼光。司马颖只得带着晋惠帝领着剩余可怜的几十骑人马逃奔往洛阳,投靠那里的张方。

张方本来就是河间王司马颙嫡系亲信,也没有长期在洛阳居住的打算,抢掠了一遍后,带着成都王司马颖、晋惠帝回到了长安。

这时候,西晋王朝的实际掌权人也就变成了河间王司马颙。成都王司马颖没有了威势,皇太弟的头衔也被革去。

也只是过了一年,晋惠帝永兴二年(公元305年)东海王司马越休息调整后,对着河间王发起了蓄谋已久的征伐。司马越来势汹汹,河间王司马颙还真是怕了,马上就想到了和解。

大将张方却是不同意,为了和谈的胜利进行,河间王司马颙立时派人将他解决了。

东海王司马越部队继续前进,一点和谈的诚意也没有,成都王司马颖见势不妙,就跑了,直接来到了华阴。

没有了大将张方,河间王司马颙的军队接连吃了好几个败仗,司马颙本人也逃到了太白山中。晋惠帝再次被东海王司马越所掌握,返回到洛阳。回到洛阳,东海王司马越被任命为太傅、录尚书事。

成都王司马颖继续在逃亡,他的目的地是新野,因为这里是他的终点。

范阳王司马虓的属下在这里将他以及他的随从们擒获,并关到了邺城的监狱里。范阳王司马虓本也没有处死成都王司马颖的打算,只是就在这当口上,他就暴病而亡。他的长史刘舆不太放心,便派人在狱中将成都王司马颖赐死。

成都王司马颖的风度在临死那一刻表现出来。这是第六个报销的八王,还剩下了两个。

与其他掌权的封王不同,东海王司马越觉得晋惠帝是个累赘,于是在晋惠帝光熙元年(公元306年),命人毒死了晋惠帝。惠帝死后,司马越并没有自己登上皇位,而是立了晋惠帝的弟弟司马炽,是为晋怀帝。

事情安排好后,司马越关心起只剩下一座长安孤城的河间王司马颙,以新任皇帝的名义下诏任命这位河间王司马颙为司徒。河间王司马颙也是死催,竟然相信了这抛来的甜蜜毒药。带着三个儿子,乘坐着马车,急急忙忙地赶往了洛阳。

走了一段时间,洛阳城的影子还没有看到,河间王司马颙就见到了东海王派来的迎接使者大将梁臣。询问明白是河间王司马颙正身,梁臣也不说二话,直接突入河间王司马颙所乘坐车子,将河间王司马颙掐死在了车中。一不做二不休,梁臣还顺手将河间王司马颙的三个儿子都一起做掉。

八王被干掉了七个,孤零零只留下了东海王司马越。

司马越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这时候的中原狼烟四起,众多的少数民族部落纷纷建立起了自己的政权,西晋王朝早已没了昔日大一统的威势,也只不过是在乱世中苟延残喘罢了。

晋怀帝永嘉五年(公元310年)为打开一条出路,也为得自己重振声威,东海王司马越以讨伐石勒为名出征。当兵至项城时,东海王司马越忽发疾病而死。

这位最后一位八王也告别了人世,追随他的前辈们而去。

至此,八王之乱也是有了一个彻底的终结,但他们所掀起的风暴却没有完结,中国将进入一个更为混乱的时代,历史上称之为“五胡乱华。”

《夜狼文史工作室》特约撰稿人 菊花茶/文 菊花茶,本名郑良,网名菊花茶163,天涯新浪论坛知名历史作家,资深三国控。曾发表过《华山论剑》、《历史原来是这样的》、《三国往事越千年之建安十三年》、《快意恩仇的人生》、《祸起萧墙》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