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状元和最后一位状元两人之间竟然如此的相似
在中国古代史上科举制度为国家选拔出了无数的人才,一些寒门子弟也有了出头之日,科举制在中国历史上存在了1300年之久。漫长的科举长河中,据统计共产生文武状元700余位,历史可考的第一位状元叫孙伏珈,最后一位则是刘春霖。老史查看两位大神的人生经历,惊人的相似。
孙伏伽,隋朝开皇年间生于贝州武城(今河北省故城县),成年后经科举考试步入官场,做过地方小吏,后升任万年县法曹。之后,隋朝灭亡,他归顺大唐,通过复读,在唐武德五年(公元622年),科举甲榜第一名状元及第。隋朝虽然首开进士科,却没有状元、榜眼、探花之分,到了唐朝才开始选状元,顺应时代潮流的孙伏珈,归顺唐朝,接着一举在殿试夺魁,幸运的成为状元第一人。
刘春霖,河北省肃宁县北石宝村人,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考取状元。据说,刘春霖考状元,也有几分幸运在里面,1904年7月,清廷照例又举行了一次殿试,当时内外交困,忧心忡忡的慈禧太后想从科举之中得到一点吉兆。她览阅入围考生试卷时,发现夺魁的举子是广东人朱汝珍,便心生反感,“珍”字联想起珍妃,慈禧曾将珍妃推入井中溺死,一见“珍”字便肝火上升;又加上朱汝珍是广东人,两广之地多出洪秀全、康有为、孙中山之类的大逆贼,更使慈禧火上浇油,于是将朱汝珍的试卷扔到一旁。
当慈禧翻开第二份试卷时,心头又不禁高兴起来。因为第二份试卷是直隶(今河北省)肃宁人刘春霖的,“春霖”二字含春风化雨、甘霖普降之意,这一年又逢大旱,急盼一场春雨。加之直隶地处京畿,“肃宁”又象征肃静安宁的太平景象,这对烽火四起、摇摇欲坠的清王朝,自然是“吉祥”之兆。于是,大笔圈定,名列榜首,发榜时刘春霖由原来的第二名而成了头名状元。
在玄武门之变之后,李世民赐孙伏珈男爵,食邑乐安。他后任大理寺少卿,因审判错案被罢官,不久被任为刑部郎中,后再任大理寺少卿,转调民部侍郎。贞观十四年,转调升职为大理寺卿(最高法院院长),后任陕州刺史,永徽五年(公元654),孙伏伽年老辞官,四年后在家中寿终正寝。
中状元的当年,刘春霖即被授翰林院修撰。次年奉派到日本法政大学留学,归国后,历任资政院议员、记名福建提学使、直隶高等学堂提调和保定北洋女子师范学校监督等职。民国3年至13年(1914年至1924)历任袁世凯、黎元洪、冯国璋、徐世昌和曹锟等总统府内史(相当秘书长),并兼任中央农事试验场和直隶高等学堂学监等职。因其对当时军阀混战、内部争斗、政治腐败的局面十分愤怒,把自己在总统府任职自嘲为“执戟郎官”,于民国17年(1928)退隐北平。
孙伏伽心存百姓,为民请命。当时,军粮赋敛十分繁重,他多次请求减免。武德九年(公元626年),孙伏伽弹劾民部尚书裴矩“苟钓虚名”,而不“救恤百姓”。由此,唐朝征收赋税由以户为单位改为以人口为单位,使贫苦的农民得到实惠。
武德初年,针对隋朝灭亡的教训,孙伏伽向唐高祖李渊进谏三策,指陈得失,无所回避,慷慨至诚,使唐高祖李渊深受感动。唐高祖认为孙伏伽“既怀凉直,宜处宪司”,遂任命他为治书侍御史。天下初定,李渊颁布了大赦令,但不久之后,他又要处罚农民起义军的将领。孙伏伽进谏说:“王者无戏言。”现在四方已定,应该制定法律与天下人共同遵守,自己做事不讲信义,而要天下的人相信你,怎么可能呢?唐太宗李世民即位后,孙伏伽改任大理少卿。当时,唐太宗经常出去打猎驰射,愉悦群臣。孙伏伽及时上书劝止,得到了唐太宗的高度赞赏:“卿能言朕失,朕能改之,天下庶有谬乎!”
再来说刘春霖,1928年他隐退北京后,对国家对百姓颇为关心。“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占领我国东北三省,蒋介石命令东北军队不战而退,刘极为愤慨。尽管后来日伪多次胁迫他出来做官,均被他严词拒绝。
刘春霖书法
刘春霖赞助兴学,在本村兴建小学一所,房屋和学校设备均由其资助,并赠匾额一方,上题“铸才炉”悬于门庭。河北省知名人士倡办的北京燕冀中学(分男、女二所),刘春霖曾捐资赠书,并任该校董事会董事。刘春霖体察人民疾苦,对灾民进行救援。民国22年(1933)夏,黄河泛滥,冀、鲁、豫三省受灾严重,人民流离失所。刘春霖等人发起组织了“河北移民协会”,并在内蒙建立“河北新村”,先后移民数次,计330户、1100多人,费用均由发起人捐献和募集。
这两位大神也是博学多才,孙伏珈爱好下围棋,棋艺颇高;刘春霖擅长书法,尤以小楷著名,娟秀端庄,流布甚广,时有“大楷学颜(真卿),小楷学刘(春霖)”的说法。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千百年来,人们把大魁天下、高中榜首作为人生最大的喜事。但与科举兴衰相对应,历代的状元受重视程度也不尽相同。
唐代初期,状元并不一定受朝廷重用。唐代状元及第后,一般只授予九品官职。清朝末年,随着封建社会的日衰和科举制度的没落,状元的待遇更不及前。但在民间的诸多文艺作品中,却将“中状元、选驸马”大肆渲染,至今许多民间戏剧仍常演不衰。
1977年以来,随着高考制度的恢复和发展,状元文化被赋予了新的内涵。虽然古代科举与当代高考有着本质的不同,但状元情结总让中国人挥之不去,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