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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野史

丁谓是北宋著名的旷世奇才 有为青年 也是北宋最受争议的宰相之一 丁谓为什么会沦为千年奸臣?

丁谓是北宋宰相,有的说他是一代名相,有的说他是一代佞臣,总的来说,说他毁誉参半似乎评价过高了,他的毁应该多于他的誉。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很有才华。

丁谓在宋朝名声不太好,他的标签是个奸臣。他还创造了溜须拍马这个成语的50%,溜须那两个字就是他故事。当时他是参知政事,相当于副宰相,他的正职是大名鼎鼎的寇准。丁谓知道,这是个脾气不好的人。但是丁谓对他充满了敬仰,因为寇准当年不遗余力向朝廷推荐自己。那时候的寇准还不是丞相,他向丞相李沆推荐丁谓,但是李沆不同意,对寇准说你将来会后悔的。以寇准的性格,根本就听不进去这样的话,他还是大力推荐。

这个时候,寇准做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他觉得机会来了,在寇准面前谨小慎微。寇准吃饭的时候,胡子上沾了几粒米饭,丁谓赶忙上前要为寇准梳理胡子,择掉饭粒。寇准投来鄙视的目光,说:“身为参知政事,你的工作难道是溜须吗?”这时候身边全是同僚,寇准这几句话,让他颜面尽失。因为他这几年的表现让寇准太失望了。

丁谓27岁中举的时候,推荐他的课不光是寇准,当时的知制诰、大诗人王禹偁甚至将他和另一个人孙何称为比肩韩愈和柳宗元的文章大家。亲自为他写诗:二百年来文不振,直从韩柳到孙丁。如今便可令修史,二子文章似六经。那意思便是韩愈柳宗元之后二百年,文风颓靡,今日幸好遇见二人,现在便可重新修改历史,这二人的文章如同六经,要载入史册。

这时候的丁谓可以说春风得意,但是放榜的时候,孙何第一,他列在第四。丁谓就颇为不满,甚至向当时的皇帝宋太宗提出疑问,认为自己与孙何起名,怎么排在第四呢?宋太宗没有跟他计较,只说道:“你姓丁,甲乙丙丁合该第四。”皇帝抖了个机灵,这事就算过去了。丁谓这么在乎此事,细心的人,就发现此人的品质或许不如他的文章那么好。

例如当寇准力荐他的时候,宰相李沆就说:“这个人的确有才华,但是他的人品……还是不要让他处在人上了。”王禹偁后来在读丁谓的诗读到两句“天门九重开,终当掉臂入”言下之意就是要大摇大摆的进入天门,王禹偁很不以为然,他说君子进公门还要谨小慎微,怎么能大摇大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最终真的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庙堂,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他最先依靠的就是自己的才华。他先从基层干起,在王禹偁和寇准的推荐之下,很快就升到了转运使,这本来是个运输军需物资的临时职务,但到了宋真宗的时候,这个官已经成了地方上的大员。他先任福建,后转四川。在四川任上还平定过叛乱。当时王均在川陕叛乱,自立为帝,朝廷征集四川少数民族子弟前去平叛,想必工作简单粗暴,结果兵没有征到,反而把这些人给逼反了。丁谓到任,亲自与叛军首领会晤,劝说他们放下武器,兵不血刃招降叛军。

丁谓在四川任上发现少数民族多稻谷少盐,于是就召集贸易以盐换粮,解决边军的军粮问题,看到少数民族养的马好,他又主动购马,提高军队战斗力。本来四川多蛮族,治理不便,多有叛乱,但是丁谓却治理有方,未发生过大事。皇帝问他方法,他说没有什么诀窍,只要不贪功,放任自流即可。在地方上担任了十几任转运使之后,他被召回东京汴梁,担任知制诰——他的前辈王禹偁曾经担任过的职务,这时候王禹偁已经故去了。

这一年是1004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当时辽国的的萧太后和辽圣宗大举南下,当时的宰相寇准拉着宋真宗到前线督战,打败了辽国人。第二年就是著名的澶渊之盟。在这场战役中,丁谓也施展了自己的才华。当时的宋朝的逃难百姓急于渡过黄河避难,船夫乘机涨价大发国难财,面对这种情况,丁谓从监狱里提出死囚,换上船夫的衣服,拉到渡口一刀斩头,船夫一看,发国难财原来要死的,赶忙开始拉人。

面对来势汹汹的契丹军队他组织难民穿上军服,在黄河边上摇旗呐喊,敲鼓示威,让契丹人以为宋朝军队早有防备——这个桥段在许多演义小说里曾被借用。后来澶渊之盟签订,他又大肆搜捕辽国留下来的间谍,功绩赫赫。也难怪寇准喜欢他。宋真宗更喜欢他。因为他不但能干,还会玩。他的蹴鞠技术不错,陪皇帝踢个球一定没问题。

鹰鹘胜双眼,龙蛇绕四肢,蹑来行数步,跷后立多时——丁谓自己的诗里总结球技,要有如同鹰一样的敏锐双眼,身体灵活如龙蛇,颠球能走路,金鸡独立身后一只脚顶着球站立多时都没问题。大诗人柳永的哥哥柳三复就用球技在他面前获得了青眼。可见他如果生在徽宗时代,也没有高俅什么事了。

真宗不喜欢踢球,真宗爱钓鱼,真宗与贵妃一起赏花钓鱼,结果鱼就跟那些耿直大臣一样不识趣,半天没钓上来一条,就有点不高兴,脸上就带出来了。丁谓当即吟诗一首:莺惊凤辇穿花去,鱼畏龙颜上钩迟。鱼儿是害怕您这真龙才不敢上钩,马屁拍得相当有技术。王禹偁说他文章比肩韩愈柳宗元,韩愈和柳宗元如果有他一半马屁本领,俩人也不会一再被贬官。

丁谓诗写得好,读书也透彻。有一次宋真宗喝酒喝得高兴,就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说唐朝的酒啥价格?”谁也没不知道,气氛顿时尴尬了,丁谓说唐朝的酒每升30文钱。皇帝说你凭什么这么说。丁谓说:“杜甫有诗:速须相聚饮一斗,恰有三百青铜钱,这不就是一升30文钱吗?”近代学者有以诗证史的研究方法,丁谓也算是开先河者。

宋真宗一听高兴了,这位皇帝的名言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他没想到书里还有酒钱吧。这么好的人才,宋真宗就把他放到了最重要的一个岗位上:三司使这可是大宋朝的实权部门,主管全国的钱财、物资、税务——大名鼎鼎的包青天就担任过这个职务。在当时三司使号称是计相,就是掌管财务的丞相,大宋CFO。

丁谓在这个职务上也是恪尽职守,他清朝全国人口、田亩,编写《会计录》、制定税收标准,事事做的井井有条。但是也就在这个职务上,他的节操丢尽。因为宋真宗闲来无事想到泰山去封禅,因为秦始皇去过,汉武帝去过,唐玄宗去过……宋真宗表示自己如果不去就对不住这大宋盛世,执意要去。皇帝跟我们一样,出去旅游也是要花钱的,没钱就找财政部要。问丁谓,丁谓的回答是:“没问题!”

他竭力筹措资金,帮助真宗皇帝完成了这次泰山之行——此人的理财能力可见一斑。丁谓的高情商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见皇帝喜欢这个,他也要陪着玩啊。他自称是汉朝的神仙丁令威之后,动不动天降奇书啦,出现白鹿啦,每天早起喜鹊叫,晚灯芯爆,都可以来占卜自己的运气,出一趟门回来,也要凭借听来的第一句话来占卜吉凶,家里养了一只乌龟号称是太上老君的化身——太上老君变个啥不好,变个王八——不过当时乌龟确实是神兽。他还给真宗皇帝送上一头白鹿,他更喜欢干的是发现白鹤,家里养了不少仙鹤,没事还总说仙鹤带着天书下凡,以至于他都有了个外号,叫鹤相。

当时的寇准因为不玩天书的游戏,已经被排挤出来,他在地方上担任个小官,有一天看见一群乌鸦飞过,寇准就笑了:“如果丁谓看见,一定会说又看见了仙鹤……”丁谓的行径在全国都穿成了段子,寇准想起来自己的举荐和李沆当年的话,内心恐怕要叹息一声吧。这一切都构成了丁谓是小人是奸臣的证据。

但是大名鼎鼎的寇准也发现了天书,他还公然上报了——这也成了他一生的污点。大概寇准觉得自己再不回去,朝堂就全是小人们的天下了,于是他选择了妥协。寇准是最不信天书的,现在连他也上了天书,这说明天书真的有啊,连最倔强的人都被说服了。宋真宗龙颜大悦,立刻把他召回了京城。寇准任宰相,丁谓任副宰相。这个时候的丁谓已经不是当年寇准眼里的丁谓了。

本来下官为领导整理胡子也不算是啥大事,寇准如果喜欢对方,完全可以婉拒,但寇准如此当众斥责,就为了羞辱这个自己看不上的人。寇准就是寇准,这一斥责发明了一个成语,让丁谓在历史的长河中受尽嘲弄。但是寇准也为自己种下了祸根,,当时的真宗皇帝已经中风,朝政操持在刘皇后手里。这位刘皇后就是狸猫换太子里的那个坏蛋刘皇后。狸猫换太子的事虽然是假的,但刘皇后把持朝政却是真的。

丁谓巴结刘皇后,寇准这个不识时务的老西,还想着维护真宗皇帝,甚至试图发生政变。政变失败,寇准罢相离京,丁谓上位。丁谓终于登上了觊觎多年的相位。就在这时京城流传着一首童谣:欲得天下宁,须拔眼中钉,若要天下好,莫如召寇老。寇准和丁谓两个人口碑简直天壤之别,但我更觉得这时寇准的同党散播出来的舆论。

细看丁谓的一生,他虽然被称为“五鬼”之一,被视作奸佞之人,但是他好像没有干过什么坏事。澶渊之盟人家也没卖国,简直像演义小说里的杨六郎一样机智英勇。文学、军事、理财、水利、建筑……样样精通,简直是天才一样的人物。谓机敏有智谋,憸狡过人,文字累数千百言,一览辄诵。在三司,案牍繁委,吏久难解者,一言判之,众皆释然。善谈笑,尤喜为诗,至于图画、博奕、音律,无不洞晓。每休沐会宾客,尽陈之,听人人自便,而谓从容应接于其间,莫能出其意者。

他之所以成为奸臣主要是他没有跟皇帝抬杠,主要因为他没跟寇准保持在同一战线。包括在对刘皇后的态度上,丁谓也是利用刘皇后打击寇准,就跟寇准试图利用太子打击丁谓一样。真宗皇帝去世,在写遗诏的时候,本来写的是“军国事兼取皇太后处分”,丁谓要求增加一个“权”字——这是临时的意思,表示太后之后临时管理——这是《宋史·丁谓传》里的记载。

但在《宋史·王曾传》里这件事就变了样,成了王曾要写上权字,丁谓要去掉——这显然是丁谓遭到了抹黑,否则无法解释后来刘太后以皇帝年幼无法早起为理由,要求自己一个人早朝接受群臣朝拜,丁谓就断然拒绝的表现——他也在维护皇权啊。这也让他和刘太后的政治联盟产生了裂缝。

给他最后一击的还是他的才华。这项才华不是财务,是建筑。当年皇宫遭焚,他奉命建造,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缺泥土,缺木料,原来拆除的建筑垃圾清运也是问题。面对这些难题。丁谓先让人挖沟,留出新土备用,这些沟灌入汴河水,利用汴河水来运输木料,等到工程完工,将建筑垃圾填入沟壑。一举三得。

皇家看上他这么好的才华,于是将更大的重担交给他——修真宗皇帝的皇陵。丁谓是主管——山陵使,皇宫的大太监雷允恭是现场监工。结果雷允恭听信他人,以为皇陵动了位置可以利于皇家人丁兴旺,结果挖掘过程中先是遇石,石头挖出,又冒水……皇帝和太后都怒了,雷允恭被处死,丁谓也难辞其咎。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太后说他勾结太监,大权独揽,丁谓被贬官,而且一下子贬到崖州——现在的海南三亚一带,宋朝没有污染,人们更喜欢留在不靠海的河南开封,海南的海风都是给有罪之人的,之前李德裕来过,之后苏东坡还要来。

在这个地方他再一次施展了自己的才华,详细考察了当地的沉香,写下了《天香传》,对沉香的制作、分类进行了记载,保留了珍贵的文献。有异人说他长得像李德裕。的确如此,且不说李德裕相貌如何,但看二人经历,都担任过宰相,都经历了党争,都贬官到海南。但是这位异人仔细端详了一阵说:“李德裕比不过你。”是啊,李德裕哪里比得过他这么一个博学的天才。

丁谓为士大夫所屡屡诟病的不耻行径,大致有如下几点:一是劳民伤财,为“东封西祀”筹措经费,是这一荒诞不经活动的幕后推手;二是曲意逢迎,大营宫观,助长了皇帝的奢糜之风;三是宋真宗过世后,在宋仁宗年幼、刘太后主事之际,勾结宦官,把持朝政;四是设计阴谋,打击异己,迫害寇准、李迪等国家忠良;五是在建造宋真宗陵墓过程中,默许山陵都监雷允恭擅自改变陵墓地址,致使工程无功而返,负有领导责任。

从这五条“罪状”来看,丁谓的确罪大恶极,北宋民谣说:“欲得天下宁,须拔眼中丁。欲得天下好,无如召寇老”,可见当时的老百姓,已经把寇准和丁谓树成了正邪两个极端的典范。不过,我们细细梳理丁谓一生的行状,会发现当初的丁谓,不仅不是一个奸臣,反而是一个才华横溢、满腔热忱的读书人,是一个有志于社会、救民于水火的有为青年,是一个精明强干、德才兼备的好官。

先说他的“才”:丁谓与诗人孙何是好朋友,当年,二人以诗文拜会文坛泰斗王禹偁,王禹偁阅后惊异于二人的才华,赋诗感叹道:“五百年来文不振,直从韩柳到孙丁,如今便可令修史,二子文章似六经”,把二人比作韩愈、柳宗元,说他们的文章“似六经”,年纪轻轻就“可修史”,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从此,二人并称“孙丁”,冠绝一时。

丁谓聪明,机智,健谈,幽默,千字文章一见成诵,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是千百年来难得的全才,“谓机敏有智谋,憸狡过人,文字累数千百言,一览辄诵……善谈笑,尤喜为诗,至于图画、博奕、音律,无不洞晓”(宋史•丁谓传》)。宋太宗淳化三年,丁谓参加科举考试,一路过关斩将,最后在殿试中荣登二甲之首,仅位于状元、榜眼、探花之后,第四名。在这种全国科举大考中,能考到第四名,当然是顶尖人才。

再说他的“能”: 宋真宗咸平三年,益州王均领兵叛乱,朝廷调集施州、黔州、高州、溪州等地蛮族子弟剿匪,结果匪没被剿灭,这些蛮族子弟却反戈相向,自己占山为王成了土匪。朝廷紧急安排丁谓牵头处置,面对这群凶神恶煞之徒,丁谓不特没有兵戎相见,反而轻车简从,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土匪窝,向土匪首领宣讲朝廷的安抚政策,承诺只要及早回头,朝廷既往不咎,同时还送给他们许多锦袍、银帛。丁谓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服了土匪,他们答应洗心革面,还立了一个高高的“誓柱”,誓言永远效忠国家,贡奉朝廷。

丁谓担任过多年的财政官员,是财政管理方面的一把好手,堪称理财专家。当时,全国税赋政策混乱,各地随意加码,征收标准不一,百姓苦不堪言。丁谓任三司使后,专门就全国赋税情况开展调查,并结合实际情况,编订了一本《会计录》,确定了赋税基数,稳定了税额,结束了财政管理长期混乱不堪的局面,安抚了百姓。宋真宗办大事要花钱,往往也先问丁谓,像“东封西祀”这种典型的“烧钱”活动,他就是先从丁谓那里得到肯定回答后,再拍板决定的,“大中祥符初,议封禅,未决,帝问以经费,谓对‘大计有余’,议乃决”。

关于他的“德”:宋真宗景德元年,契丹20万军队南侵,一路烧杀抢掠,民心惶惶,黄河北岸的百姓纷纷弃家南逃。每天抢渡黄河的百姓成群结队,艄公们乘机提价,准备大发“国难财”,百姓因无钱渡河,不得不大批滞留。丁谓作为当地行政长官,想百姓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决定特殊情况采取特殊措施,他安排人从监狱中抓出几名死囚,假装把他们当成随意涨价的艄公,斩首于黄河岸边。

那些摆渡的艄公一看官府来硬的,吓得半死,再不敢涨价,百姓终于顺利撤离。丁谓作为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毫无战争经验的文官,面对强敌压境,没有慌乱,没有临阵脱逃,而是想方设法保护百姓,可见他是一个人品官德均值得称道的好官。

这样一个有才有能有德的好官,怎么又成为了一个当时挨骂、后世挨批的大奸臣呢?我想大致有以下几个原因:一是私欲膨胀。丁谓的确有才能,也正因为才能卓越,所以仕途上春风得意,是当时不可多见的成功人士。但成功者最常见的毛病就是易膨胀,好冒险,为了私欲不择手段。丁谓通过献媚皇帝、迫害忠良向上爬,就是私欲膨胀的表现;

二是皇帝怂恿。宋真宗好大喜功,生活奢华,丁谓投其所好,通过劳民伤财来不断满足皇帝的欲望,为作恶埋下了伏笔;三是权力倾轧。利益角逐无处不在,宫廷斗争无处不在,尤其是“南人不能为相”这条宋代不成文的规定,在宋代尤其是北宋的政治生活中成为了一条非常明显的“潜规则”,丁谓是苏州人,又以非常手段登上了相位,在以北方人为主的官僚阶层中鹤立鸡群,自然成了众矢之的。而权力斗争又如同磁场,你不斗人,人会斗你,人家斗你,唯有还击,丁谓因此陷入权力倾轧的漩涡而不能自拔。

奸臣不是天生的,丁谓当初并不“奸”,他开始也确实是以济世安邦作为人生理想的,以效忠朝廷服务百姓为依归的,只是后来权力大了,斗争多了,慢慢就成了阴险毒辣的奸臣,以致贪得无厌,无恶不作,最终成了“五鬼”之一。这说明,权力是一个“魔戒”,它既能成就善政,也能促成劣政,既能让人成为圣贤,也能让人变为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