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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江舟水墨艺术展形成的学术突破是什么?

“生命·墨语——张江舟水墨艺术展”于2013年4月9日在中国美术馆隆重开幕,本次展览将在北京、郑州、济南、南京、西安、广州巡回展出。

作为全国巡展首站的北京展,开幕当天高朋满堂、嘉宾云集,为美术界一大盛事。特别是展出作品,引起巨大轰动,在当天举行的研讨会上,更是得到美术界同仁及评论家的高度评价。其中《殇·戊子记忆》系列作品,体现了张江舟对生命骤逝之殇的关怀以及对生命终极意义的叩问,对逝去之美的哀挽和对人生命运、生命价值等终极命题的思考,是一组兼具时代色彩与个人气质、现世意义与普世价值观的文化符号。

晚钟 200cm×200cm 2012年

4月27日,在郑州开始了“生命·墨语——张江舟水墨艺术展”全国巡回展的第二站,美术家代表、美术理论家、特邀嘉宾、媒体记者等各界人士参加了当天开幕式。展览受到了中原人民的热烈欢迎与好评,为中原大地带来了美术的饕餮大餐。

“生命·墨语——张江舟水墨艺术展”全国巡回展的举办,全面系统地展示了张江舟的艺术成就与笔墨思想,是2013年美术界的一件大事,已经引起巨大反响与关注。

——编 者

张江舟

男,1961年生,祖籍安徽。现任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院委、研究员。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画学会常务理事、中宣部“四个一批”人才、文化部优秀专家、文化部美术系列高级职称评委、全国美术作品展览评委,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张江舟以理论思考与实践探索齐头并进,学术文章与创作实绩相互映发而显于世”(曹玉林语),其中国画作品多以历史事件和现实人生为题,倡导艺术创作的精神性功能和现实文化意义,崇尚崇高、壮美、圣洁、博大的审美境界。其入选“国家重大历史题材美术创作工程”的作品《热血12·9-北平12·9学生运动》和《高地》《士兵》《大梦典》《日全蚀》《花逝》《伤恋》《极地光》《流萤谷》《殇·戊子记忆》等系列作品,以壮阔的精神气象、深切的人文关怀和鲜明的当代特征,实践着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思考和对人类理想的不懈追求。《边地风情》系列作品是张江舟艺术实践中的另类成果,画面中由牧人、牦牛、草场、阳光构成的和谐生活之境,透射出作者置身都市繁华,对田园牧歌式的生活美学的深情向往,以远离现代文明的方式,实现了对都市文化的深刻反省。

创作实践的同时,张江舟专注于理论研究。其论著《思与境偕》以宽阔的视野、独特的视角、严谨的思辨勾画出当代中国画的创作现状与未来思考。

目前,张江舟已出版个人画集二十余种,理论专著两部,大量作品参加全国美术作品展览并获奖。丰硕的创作研究成果和积极的学术作为,已使张江舟成为当代中国画坛具有影响力的代表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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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墨语——张江舟水墨艺术展”展讯

主办单位:

中国国家画院

中国美术家协会

中国美术馆

河南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山东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江苏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陕西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广东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承办单位:

中国国家画院艺术交流中心

河南省美术家协会 河南书画院 河南省美术馆

山东省美术家协会 山东画院 山东省博物馆

江苏省美术家协会 江苏省国画院 江苏省美术馆

陕西省美术家协会 陕西国画院 西安美术馆

广东省美术家协会 广东画院 广东省美术馆

巡展信息:

北京:中国美术馆 (4月9日-4月17日)

郑州:河南省美术馆 (4月27日-5月19日)

济南:山东省博物馆 (6月18日-6月30日)

南京:江苏省美术馆 (7月3日-7月12日)

西安:西安美术馆 (9月3日-9月12日)

广州:广东省美术馆 (10月11日-10月21日)

大梦典 232cm×552cm 2012年

每个时代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寻找自己的艺术形象,每种艺术都会努力寻找能发挥自身特色的时代精神,这种相向的遭遇并非每次都是完美,更多的是遗憾。然而那些最终卓有成就的艺术家从来都是以自身深厚的功力和卓绝的勇气冲击时代的艺术高峰。当代中国人物画正面临着同样的境遇,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画家张江舟从传统文脉中建构其独特的现代笔墨造型语汇,抒写了东方的生命主题画卷,在时代中找到了自己的准确定位。

20世纪以来的中国人物画,从学理上来说已经形成了两个里程碑,一个是以徐悲鸿、蒋兆和为代表的“徐蒋体系”;另一个就是以李震坚、周昌谷、方增先等为代表的浙派人物画。前者成功地引入了素描等西方造型艺术手段,使近现代中国人物画的学术地位得到了确立,在城乡人物创作方面取得了一系列丰硕的成果;后者在传统文人画笔墨与现代造型观念的结合上有了新的突破,实现了中国画表现现实生活和人物的时代风貌的跨越。改革开放后,中国画传统笔墨的现代性转型问题一直困扰着中国人物画创作,张江舟这一代中国人物画家所面临的历史性难题正在于此。

自从20世纪初蔡元培先生提出“美育代宗教”后,中国美术对心灵、生命群体的关怀始终是一个显著的现代命题,但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直击生命主题的美术作品几乎没有。张江舟长期持续地关注、感悟着这一生命主题,创作出了一系列笔墨鲜活、结构完整、图式经典、直指人心的代表作品。其作品向内借鉴传统中国山水画的技法,丰富了人物画的表现;向外借鉴了西方绘画时序性和空间性的结合,在鸿篇巨制中做到了时空的统一和完整,具有引人入胜、催人泪下的艺术感染力。而他本人,则从一个亲历战争的年轻军人成长为一位有创造、有担当、有理论自觉的艺术家。既有清晰的传统文脉,又有当代人的深切感受和当代艺术的表现语言,堪称中国画传统笔墨在当代转型的成功开拓者——这就是张江舟艺术实践的重要贡献。

为中国画开拓了“生命意识”新主题

“一进展厅就感受到一个悲剧氛围,就像这个展览的主题‘生命·墨语’,既有关爱生命的思想感情深度,又有表现个性的笔墨语言力度,也就是用一种个性化的笔墨语言来阐释张江舟的生命之思、生命之恋。”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王镛说。中国美协理论艺委会主任薛永年在看了张江舟的《殇·戊子记忆》之后表示,他不是用一般的写实画法画地震场面而是刻画生命,人物画创作怎样突破思维局限,引人思考。

张江舟艺术最感人的地方就是他的悲剧意识,或者说悲与情。这在中国当代艺术当中是比较缺乏的。张江舟是一个有军旅生涯背景的画家,由于和人民的血肉联系,所以他对人民,特别是对遭受灾难的普通民众充满了悲悯的深情,这是一种人文关怀,是一种人道主义。特别是“5·12”汶川大地震以来,他的悲剧情结一直不能释怀,痛定思痛,更加深入地思考人类的命运,追问人生的终极价值,于是继《殇·戊子记忆》之后又创作了今天使我们感动的“生命·墨语”的一系列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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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画院研究员王鲁湘从中西对比的角度说明了张江舟创作的独特性。他认为,张江舟的这批作品探触到了中国水墨画家和水墨语言从来没有碰到过的精神领域和人性深度。我们都知道,在基督教、佛教以及伊斯兰教的文明中,都有一种终极关怀,它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向死而生,这实际上是了结一个生命的意义问题,而不是了结一个死亡的意义问题,也就是说,所有生命的意义是由死亡所照亮的,人们在没有正面地面对死亡的价值的时候,其实生命的意义是不存在的。但是中国的文明对这个问题是回避的,也就是说对于形上的东西、死亡的东西,对于我们生命经验不能把握的东西,我们主动地采取了一种回避的智慧,这造成了我们中国人的生存的一种特色。儒家文化中有牺牲等崇高主题,但是很多的生命死亡不具有牺牲的意义,比如地震中那么多被夺去的生命表现的就不是牺牲而是无常。张江舟在他的作品中正表现了这种无常,达到了对人性深度的探索,这是张江舟这批作品的最大意义。

《美术》杂志执行主编尚辉认为,张江舟的“生命”主题不仅源于社会的变迁,也源于艺术界内部的革新。张江舟对于生命的思考更早地来自于“八五”美术新潮,从他1984年的两幅作品可以看出,当时的青年艺术家更多的是深入到人的内心世界去表现人对于生命、对于世界的人文思考。从这样一个角度来审视张江舟的作品,其中的女性的符号、人物的动态,包括一些具有象征意义的物品的处理,就不仅仅局限在自然灾害中,而更多地体现了上世纪80年代以来张江舟对于艺术主题中人性精神的一种思考和表达。

作为张江舟的同事,国家画院副院长、美术评论家张晓凌对他的创作有着深刻的理解:中华民族在20世纪所经历的重大事件是全世界最多的,付出的代价也是最惨重的。面对重大的历史转折,艺术家对时代感受的表现时常是滞后的。但张江舟的作品让人感到,当代艺术家在面临20世纪重大历史事件时,没有停留在所谓“现实主义”的简单再现和表象叙事上,而是沉入到生命本体与生命之痛里表现主题,在这一点上,张江舟的作品具有典范性的作用。

他的这一观点引起了中国美协副主席、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的共鸣,范迪安提出,中国画发展到今天,需要思考如何能够更具备一种史诗的情怀。西方概念中有悲剧与崇高的主题,中国古代其实也有这样的主题,张江舟的作品为今天水墨人物画如何表现这样的情怀提供了重要的典范。在这个大变革的时代,如何创作出与社会在精神上同构的、对应的作品?作品不仅是尺寸的大,而是要有思想的容量和精神的深度。张江舟正值创作的盛年,但是他展出的这批作品的确让我们看到了这种端倪,看到了他的努力,看到了中国画水墨语言可能达到的表现力,可能去实现一位画家更大的关切。这也是张江舟这次展览作品值得讨论并且能够相互激发、相互鼓舞的一个重要原因。

中国画传统文脉成功的现代转型

中国画走到20世纪、21世纪,一直面临着古老传统现代转型的问题,这是中国画艺术生死存亡的大问题,而解决转型的关键是如何站在传统高度上富有原创性地发展。国家画院研究员赵力忠认为,张江舟正在实现这样的转型,他的作品是真正中国式的现代水墨,而不是现在常能看到的那种引进来的、杂交的、组合的现代水墨。

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副所长郑工说,张江舟的作品在视觉和心灵上都在震动着我们,这正在于他敢于面对中国画在转型过程当中所遇到的最主要问题。他在许多人认为是矛盾冲突的地方,以自己的方式和笔墨去解决问题。比如,笔墨与造型的关系是艺术家不可回避的问题,对中国画家而言,笔墨本身就与生命的一种状态紧密地结合,是生命体现的一种方式。过去中国画的笔墨能够游离于具体的对象之外具有独立的意义、一种精神的穿透力,但是面对着20世纪以来西画的进入,很多人会在这里无所适从。但张江舟在这方面解决得很好,他能够用一种笔墨的自身的方式去解决这样的问题。

范迪安认为,水墨的语言如何能够走向当代,如何与时代的图像结构有所对应,就是水墨形态的当代化问题。张江舟在这方面十分敏感,他对都市情景的观照,在水墨实践过程中多种的表现性,通过抽象的节奏、韵律形成的图式,是对水墨画当代发展的有益探索。

两种突破

20世纪中国现代人物画是以徐悲鸿、蒋兆和引入西方素描,丰富发展了中国画为标志的,但这种改革一开始就碰到了难以调和的矛盾,就是素描造型与中国画传统的不同审美追求。

张晓凌说,张江舟的笔墨系统虽然构筑在前辈的基础之上,但他把写实人物造型和写意性笔墨协调得最好。比如他首先从用笔解决问题,打破了传统书法用笔的单一性,利用散锋,甚至板刷,形成断线,使笔变得异常丰富,带来了笔和墨结合的可能性。因为他短线积多以后有了积墨的感受,然后墨与笔会,达到中国笔墨最高的一个点。从早期的《民工》到今天的《殇》系列,其中笔墨变化非常巨大,可以说他阶段性地解决了人物造型,尤其是写实人物造型和笔墨之间关系的难题。

此外,张江舟的作品在构图和意境上尤其值得关注,那么大的人物如果仅仅依靠于从西方写实主义学来的结构和造型是很难达到抒情性、崇高性的。张江舟是用画中国山水的方式在画人物,他把山水画的境界等精神要素放到人物画里来了。

薛永年也认为,张江舟开拓了人物画的精神内涵,丰富了人物画的笔墨技巧,他从一个方面提供了人物画尤其是当代人物画创作的宝贵经验和有益启示。因为我们一般看到的是三种中国人物画:水墨写实的、传统水墨写意的、实验水墨的。张江舟的人物画在这三种之外独树一帜,坚实的写实造型能力,把握对象的深入精到,传统的水墨人物画驾驭笔墨的能力,以及对当代生命的深切关注等多种因素他都具备,并以此形成了具有自己独特精神体貌的艺术。

中国画学会副会长孙克说,张江舟在绘画技巧上有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运用笔墨非常熟练、非常自信,形成了他自己的艺术语言和程式方法。水墨的运用、整个色调的运用都有匠心,这是一种既反映我们现实,同时还要有所突破的感觉,这种试探是非常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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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与造型、绘画与图像,对于学者们眼中的这两个世界性难题,张江舟以绘画实现了自己的突破。国家画院研究员张桐瑀十分关注张江舟对大幅绘画整体笔墨的营造,大画对中国画而言是一个挑战,张江舟在创作当中不是简单地用空间来处理,而是在整体上把众多的人当成一个人来画,通过简单的调子和明暗、通过形式语言在画面中拉开距离,而不破坏整体。他在形式语言、笔墨关系和造型语言上保持了非常恰当的关系。

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张译丹认为,画面在形式上对视觉的触动非常重要,画面的整个组成结构,是画面最后成熟的一种标志。在张江舟的作品里面,有一种画面重组的结构,这种语言形式在情感上是一种人物画的个人情感和天地大美的崇高感的组合,这种组合使画面产生了韵律感和支撑感。

郑工也认为,张江舟将图像从传统的理解框架当中解放出来,是在用一种绘画的生命状态进行诉说。在绘画感性和图像的阅读的矛盾过程当中,通过一种表现和陈述的关系,将图像的一种深层意义揭示了出来。

笔墨和造型是中国画现代转型的核心难题

中国当代人物画最大的问题就是严谨的人物结构与笔墨写意性发挥的矛盾,如何发挥两者独立的审美价值而创作出新经典,一直是考量当代中国画高度的核心难题。

中国国家画院院长杨晓阳评价道,就创作技法而论,当下不乏优秀者,但多对于内容、精神等深层的思考不太重视,或者只重视内容但不讲究艺术性。张江舟则不同,他的技巧显然已经形成了自身完整的一个体系,并且像他这样把关注人类命运、人和自然关系的重大主题和娴熟的笔墨技法融合在一起,达到这样完美程度的画家并不多见。他既有传统的笔墨材料,又不拘于传统用笔、用墨的方法,在中国当下的人物画中已经独树一帜。

尚辉说,即使是在展览或画册中不看张江舟的名字,基本上也能够识别出他的作品。这就说明张江舟的笔墨风格性、图式化、个性化是非常鲜明的。他的人物画最好的地方是他对于气韵的一种理解,笔所未到气已吞的那种气象的把握、运气的贯通,超过很多水墨人物画家。他用墨时,枯笔和湿墨往往是混在一起的,所以他的这种骨肉相连、笔墨融为一体的用笔和造型方法,使他的作品获得了一种大的气象和气度。

评论家邓平祥认为,张江舟的画在表达人物时,从宋代乃至中国传统山水名作中得到了启示。比如他以二维空间来表达画面结构,这是非常有成效的探索。其笔下的人物基本上就是一个形象,这种“有意为之”不是一种失控,也不是失态,而是在表现人性和人类普遍性的一种状态和问题。现在中国的当代主义已经进入了一个笔墨游戏的状态,它脱离了人的思想,脱离了人的一种精神的把握,在这个背景下,张江舟这种大叙事的、具有某种建构性的绘画,显得很有勇气,也很耀眼。

中国美术馆研究员徐虹说,传统的对生命意识渲染和诗意的表达,在张江舟手中被激活了。张江舟的画还融入了花鸟画的技法,花鸟画与生命的关系更密切,更强调瞬间性,所以他的画里有山水的那种雄伟,也有花鸟画瞬间敏感和细腻的感觉,在语言上他比较成功地结合了写实绘画的结构以及和传统绘画中对人的整体的韵味的结合。

国家画院研究员高天民也认为,张江舟改造和丰富了笔墨的概念。20世纪的中国画,特别中国人物画的变革一直都没有根本性的突破。除了主题,就是笔墨问题,不能一味地拿传统的笔墨来要求线条的质量,但又不能完全以前卫式的对笔墨的完全的解构来理解。张江舟的笔墨既是对当下的笔墨流派的吸收,同时也有传统的内核在,但是他又改造了一些东西,把它们线条化了。

人格与画品统一,中国画大家的必备素质

中国画是讲究人格和画品统一的,画品高,首先画家人格要高。杨晓阳指出:在中国历史上,中国书画家有成就者大部分不是那种玩弄笔墨、技巧高超,或者是表现闲情逸致的,而有责任感、有社会担当,甚至在民族命运的重要关头挺身而出者。与他们相比,纯粹的画家一般在历史上只是画功好、技巧高超,但是留不下名字。对于重大历史题材的沉重的人文担当,无论书法还是绘画,最后都会表现出画面背后的一种深层思考,有很重的分量。张江舟接续了这样一个传统,是中国从古到今一脉相承的对社会、人类命运的自觉思考,也有当下优秀共产党员的一种品德。作为一个重要美术单位的负责人,他的创作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他应该做什么?他能做到什么?他认为,张江舟把自己的追求和国家、民族以及他所承担的这个事业完全地统一起来,做出了很好的回答。

范迪安说,张江舟这一代中年画家因为肩负着比老一辈画家更加沉重的传承与创新的任务,尤其是遇到改革开放不断走入深水区,整个社会文化的丰富性以及尖锐的矛盾性更加凸显的阶段,在这样的新的文化语境中,把思考和实践更好地结合起来。

张晓凌补充道,张江舟还是一个理论家、思想家,他一贯是理论先行,脑袋里有很成熟的思想,然后在画中得到实践。刘曦林指出,人物画是造型艺术的延续,一定要研究人,而张江舟研究人的方法不完全是现实主义的,也不完全是表现主义和象征主义的。他介于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或者现实主义和表现主义之间,其创作主题不局限于某一个具体的故事情节,而是用自己的思维和语言表达了自己这一代人的思考。

国家画院创作研究部主任纪连彬认为,张江舟是具有学术能力的画家,他很注重对哲学、当前社会问题的思考以及对学术理念的追寻,这些都在他的新一批作品中有着集中的体现。这些作品让人看到,一个当代人物画家面对当代社会生活和当代人文价值观的转型时,自身所具有的突破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