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历史网 > 战史风云

战史风云

汉奸府里的起义军:击毙日本中佐歼灭500日军

1935年11月25日,殷汝耕在日军唆使下,在通县宣布“独立”,成立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殷汝耕自任委员长,“负军政一切责任”,张庆余、张砚田、池宗墨等为委员。

殷汝耕“政府”的“部队”主力,是1935年5月奉国民党河北省主席于学忠命令开入冀东的河北特警第一总队和第二总队,分别由张庆余和张砚田任队长,两人原系第五十一军于学忠部的团长。当第五十一军调往甘肃时,两个总队因系地方特警,不算正规军队,所以没有随同开走。于学忠离河北前,曾密召二人嘱令:“好好训练军队,以待后命。”伪政权成立后,殷汝耕即以第一、第二两总队为冀东军事主干的冀东保安队,后来又成立了一个教导总队,以沈维干为总队长,归殷直接领导。

在宋哲元出任冀察政务委员会委员长以后,张庆余和张砚田密请张树声介绍前往宋哲元处,表明愿随宋抗日。在多次见面后,宋哲元还嘱咐张庆余和张砚田加强训练军队,做好准备工作,还给两人各一万元现金作为活动经费。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后,因宋哲元不在北平,张庆余派心腹刘春台密往北平见河北省主席冯治安请示机宜。冯治安说:现在我军同日军是和是战尚未决定,请你转告张队长,暂勿轻动。等我军与日军开战时,请张队长出其不意,一面在通县起义,一面分兵侧击丰台,以收夹击之效。二十九军参谋长张樾亭还将张庆余和张砚田所部“编入战斗序列”。

日军大举进犯南苑的战斗打响后,张庆余知“战机已迫,不容坐观,遂与张砚田密议,决定于7月28日夜12时在通县起义”。

起义部队封闭通县城门,断绝市内交通,占领电信局及无线电台,并派兵包围冀东伪政府长官署。殷汝耕闻讯,藏匿于贮藏金银冥器的橱柜顶上,起义部队搜殷不获,就威吓殷的仆人。仆人说:“长官!请出来罢,张大队长迎接您来啦。”殷汝耕听到后以为救兵到了,自橱柜顶一跃而下,立被拘捕。驻通县日本特务机关长细木繁中佐的公馆距伪署仅一巷之隔,他率领特务数十人抗拒,被起义部队乱枪击毙。日军驻通县的部队约有300人,由于日军的火力猛烈,工事坚固,激战达六小时以上,起义部队牺牲约200人。激战至29日上午9时,日军除一部分逃亡外,大部分被歼灭。另外,日军驻顺义部队约200人,也被我驻顺义起义部队苏连章团于同日突行夜袭,迅速予以歼灭。

由于天津的日军部队陆续赶来,起义部队决定放弃通县,开往北平与二十九军会合。当他们到达北平城下时,二十九军已撤退至长辛店、保定一带。正在这时,一股日军突然从北平城内杀出,正赶上押解殷汝耕的汽车走到安定门与德胜门之间,被日军将将殷汝耕劫走。起义部队遭受严重伤亡,遂化整为零,向保定进发,沿途却被孙殿英部缴械。

据日方记载,殷汝耕30日下午2时左右,通过北平安定门外某车站站长家直接给日本驻华大使馆驻北平的陆军助理武官今井武夫打电话,请求救命。今井武夫找到“维持会的公安局长”潘毓桂,让他打开城门放进殷汝耕。

殷汝耕虽保住了性命,但日子并不好过。虽然获救的第二天就表示“痛感罪孽深重,理应引咎辞职”,但是日本军方并不买账,以“保护”为名,将殷汝耕羁押在宪兵队。细木繁的妻子为了替丈夫报仇,向日军指控“殷与起义军串通”。据今井武夫说,日军天津驻军司令部之所以对殷汝耕“产生误解”,是由于殷的秘书长、后来在唐山代理长官职务的池宗墨的有意陷害。一直到当年年底,日军天津驻军司令部才算消除了对殷汝耕的怀疑,把他释放。

后来通县起义的领导者张庆余曾经被蒋介石接见。蒋介石问张庆余:既捉住殷汝耕,却为什么不杀?张庆余回答说:当时本拟将殷逆枭首示众。因刘春台说殷逆系何应钦代委员长和黄郛委员长的亲信,派他到冀东担任蓟密专员,所以才改为押送北平交宋哲元处理。

抗战期间,殷汝耕先在北平待了一段时间,后又去汪伪政权任职,抗战胜利后,被国民政府逮捕处决。

二战日军为何不敢跟美军和苏联红军进行白刃战

抗日战争时期,中日两军经常发生肉搏白刃战。日本兵崇尚武士道精神,甚至传说在拼刺刀前先要子弹退膛;而论起耍大刀,中国是日本的祖师爷,特别是西北军的大刀,确实也把小日本砍疼了。总体说来,师傅和徒弟旗鼓相当,因中国军队武器装备差,白刃战反而更能发挥战术优势。

相反,在亚洲战场上,日军与美军、苏联红军的作战中,却很少有过白刃战。这是为什么呢?

起初,日军也曾对美军使用过白刃战,美军也曾被日军这种野蛮的气势吓倒,且伤亡较重,美军也非常头痛日军的这种玩命战法。

后来,美军研究发现,手枪是近距离作战的理想武器。实战也证明,手枪在白刃战中作用最大。手枪的长度短,可以轻易转向任何一方射击,射击姿势也可以五花八门,装药少,即便近距离击中第一个对手后,也不易贯穿击伤后面的自己人,而威力远超过刺刀。

为了近距离打完之后再有时间装子弹,美国人将三个人编为一组,如果出现其中一个人子弹打空的情况,其他两人可以掩护装子弹。美军短枪对刺刀的战法一出,日本人再也不敢随便找美军拼刺刀了。

在1939年5月至9月间进行的诺门罕战役中,日军对苏联红军也采用过近距离白刃战的战法,但是,苏联人没有给日本人表演东洋刀法的机会。

苏军的武器装备水平明显比日军高一个档次,苏军步坦协同作战的运用,再加上普遍配备冲锋枪的苏军给了日军当头一棒,成片的日军倒在苏军阵地上。这一战把日军打出了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苏联红军进军东北歼灭日本关东军精锐时,日军绝少采用白刃战法与苏联红军作战。

抗日白刃战:日军被原始武器红缨枪给唬住

满地是残肢,满身是鲜血,满耳是惨叫……冷兵器杀伤人体的惨景,远比热兵器杀人更令人震骇。然而,在抗战白刃战中,在抗战白刃战中,面对日寇的无耻侵略,不愿当亡国奴的中国军人硬是发出了“必须有刺刀30米内见红的能力”的呐喊。在这句口号的激励下,他们无所畏惧向前冲去,用保家卫国的满腔热血压倒日寇嚣张的武士道气焰!

白刃战的拼刺,很少杀得一个不剩,往往是一方心理崩溃,或夺路而逃,或弃械投降。因为,它不仅仅是一门技术,更是由信仰、血性、胆量和勇气汇集而成的一种精神!正是源于这种精神,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战场上,中日两军之间的白刃战最终以中国军队的完胜而告终。中国军人特别是八路军、新四军留下的那一帧帧惨烈画面、一个个惊险故事和一段段动人传奇,至今仍值得我们铭记。

日军特色

日军视白刃战为最能表现血性的作战方式。因此,在中国战场上,刺刀往往在打完子弹后派上用场,表现侵略者的凶残

有谁知道日军在二战中制造出的冲锋枪和刺刀数量?

答案分别是2万多支和680万把!

殊不知,近战中最实用的兵器非冲锋枪莫属。二战时,苏军使用的pps冲锋枪每分钟可射出700-900发子弹,在百米内的近战中对付人海战术,堪称“大杀器”。日军研制冲锋枪的水平尽管不如苏、美、德等国,但还是能够生产出来。但日本于1940年才开始给部队装备冲锋枪,而且主要配备给海军空降部队和坦克兵,没陆军的份。

日军为什么弃冲锋枪而就刺刀?难道脑子进水了?

日军有两大作战信条:其一,精准射击。日军在日俄战争中击败俄国,兴奋莫名,总结出“一门百发百中的大炮要胜于一百门百发一中的大炮”的经验,当宝一样供着,并以之指导枪支设计,于明治三十八年(1905年)研制出射击精度极高的步枪,这就是中国人熟悉的“三八大盖”(因枪机上设计了防尘罩,故称)。日军使用该枪的历史长达40年(1905-1945),可见其钟爱程度。其二,近身肉搏。日军视白刃战为最能表现血性的作战方式。因此,在中国战场上,刺刀往往在打完子弹后才派上用场,扮演终结者的角色。日军在冲锋枪上甚至重达20斤的机枪上也加装了刺刀,在全世界绝无仅有,可见其对白刃战的喜好简直到了变态的程度。

日军不爱冲锋枪却垂青刺刀,还有一个重要考虑——省钱。日本是个岛国,资源匮乏,做什么事都崇尚节俭,连子弹也是。《东史郎日记》里就说,在日军眼里,“子弹像金币般值钱”。冲锋枪的适用对象是一群敌人而非单个敌人,基本乱打一气,难免浪费不少子弹,这是追求精准和提倡节约的日军难以接受的。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日军之所以采取活埋、烧杀、溺毙、刺杀,甚至车轧等手段,除了残忍,就有节约弹药的考虑。

日本人崇尚节俭的直接表现就是精打细算。日军制造1支冲锋枪,造价是1支三八式步枪的3倍。加上子弹,造1支冲锋枪的钱,可以造5支三八式步枪。精细的日军一盘算,还是步枪吧。这个选择看似精明,实则愚蠢,日军自鸣得意的三八式步枪在美国人眼里,不过是“一个能够发射子弹的中世纪长矛”。

值得一提的是,日军在其他战场很少与美军、英军等打白刃战,只在中国战场采用这种属于冷兵器时代的作战方式,实乃藐视中国军人武器不行。当时,中国的兵工厂基本造不出像样的冲锋枪,也缺乏其他厉害的近战武器,使日军打起白刃战来,不必担心被成片撂倒。

初不如寇

中国军人杀红了眼,往往不顾手里的家伙比鬼子短,在对方刺入自己身体之后,迎刃而上,也刺中对方,同归于尽

必须承认,抗战初期,白刃战中单挑,中国军人一般不是日寇的对手。

不论是战史记录还是老兵回忆,日军在白刃战中面对中国军人,优势明显,常常是一个顶几个。以百团大战为例,在白刃战中要对付1个日本士兵,至少需要3个八路军战士。作为晋察冀军区最精锐的冀西军区第1军分区,司令员杨成武总结教训时专门讲到“白刃战”,指出日军“体力好、技术好”,八路军“损失甚大”。

鬼子为什么能够如此?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打起仗来,手中的家伙太重要了。近距离白刃战,讲究“一寸长一寸强”。冈村宁次曾认为敢与日军拼刺刀的只有蒋介石的中央军,而中央军装备的拼刺步枪是中正式步枪,日军的拼刺步枪则是三八大盖,不妨将两者比较一下。加装刺刀后,中正式步枪长1.685米(枪身1.11米+刺刀0.575米),三八式步枪长1.801米(枪身1.276米+刺刀0.525米),相差超过10厘米。这意味着什么呢?你不妨先量一下自己前胸到后背的距离,就会发现,如果你用的是中正式步枪,刀尖还没碰到对方,鬼子已经刺中你。

我们常说,人与武器实现最佳结合,才能产生最大的战斗力。如何结合?训练是桥梁。中国军人在拼刺家伙这个“硬件”上比鬼子差了10厘米,在刺杀技术这个“软件”上的差距则不止一星半点。日军训练非常重视刺杀技术。笔者在一部纪录片中看到侵华老兵金子安次回忆,日军用活人进行刺杀训练时,刀刃能准确避开胸腔肋骨的阻挡,直入心脏。中国军队呢?以国民党中央军为例,抗战前以德为师,而德军在近战中信奉“冲锋枪加手榴弹”,对白刃战不屑一顾。中央军受此影响,对刺杀也不重视,训练不多,以致被日军将领如此讥讽:“始终摆着端枪的姿势,这在所谓刺杀术上似乎属于笨拙之列。”

仅讲这两条,已经可以看到中日两军在白刃战上的理论差距,而实战结果只是印证了这一点。

抗战中,中日之间的大会战不少,但中方败多胜少,台儿庄会战是难得的胜利,用这次战役来验证双方的白刃战强弱,比较有说服力。战斗中,中方缴获一个日军的日记本,上面无不得意地记载了这样一件事:这个鬼子面对多人围攻,和其他两个鬼子结成三角阵,刺毙7名国民党军士兵,并成功生还。直到抗战结束甚至解放战争开始,国民党军的拼刺水平也没多大长进。宿北战役就很能说明问题:胡琏11师包围并猛攻叶飞10纵,眼看就要冲到最后一道防线,突然看到10纵官兵成排成排冲出来,手中刺刀闪着寒光。胡琏部队猝不及防,被撂倒一大片,肝胆俱裂,大败而逃。胡琏第11师乃国民党军五大主力之一,其白刃战水准尚且如此,其他部队可想而知。

与国民党军相比,八路军和新四军的白刃战水平更高,这主要是因为红军时期缺乏弹药,刺杀练习得更多。不过,与日军在白刃战中单挑,八路军和新四军往往也处于下风。老八路王汝林回忆:“第一次我刺鬼子,鬼子一拨,我的虎口都给撕裂了,枪给挑飞了。”他练过少林武术,面对日军尚且如此,其他战友就更易吃亏了。日军不仅装备强、技术好,又吃得饱、臂力大,一脸菜色的八路军和新四军自然不是对手。

但是,中国军人凭着民族大义和英勇血性,往往不顾手里的家伙比鬼子短,在对方刺入自己身体之后,迎刃而上,也刺中对方,同归于尽。这种打法,连尊崇武士道精神的日军也甘拜下风。

抗日战争中死的最窝囊透顶的日本“军神”

在抗日战争时期,大批的日本兵涌进中国境内。他们的结局或战死、或自刎、或被俘。但是说到结局最憋屈的日本兵,当然要数日本少将饭冢国五郎饭冢国五郎,1909年5月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步兵科。同年被授予下士官军衔。1937年晋升步兵大佐,任一o一师团一o一联队联队长。陆军少将。这饭冢国五郎,参加过武汉会战,面目狰狞可怖,满脸大胡子,十分凶狠。在日本国内,他的名气可不比阿部规秀小多少。有段日子,东京各大影院一个劲地播他的战场录影,被称之为“军神饭冢国五郎”,十分牛气。可谁会想到,堂堂的日本“军神”,来中国战场1个多月就被打死了,而送他命的,竟然是一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钢盔。钢盔嘛,我们在抗战片里看都不爱看了,绿色的,和半个西瓜一样,它的目的嘛,我想大家都清楚,减少横飞的弹片对人脑部的伤害,而且它的表面是弧形的,子弹要打偏一点,可就从上面滑过去了。

饭冢国五郎

可有的时候钢盔对日本人来说,却不是守护神,反而成了催命鬼。因为钢盔并不是打不穿的,特别是正中,是最脆弱的。诺门坎一战,苏军神枪手专往日本人钢盔正中那个小红日打,因为红色在太阳照耀下最耀眼嘛,于是戴钢盔的日兵可全成苏联人的活靶子了,死伤要比不戴钢盔的多上n倍,弄得日军此后不得不取消了那个红太阳。那么这位日本军神是不是也死于头盔上面的小太阳呢?答案当然不是,他可比这死的憋屈多了。庐山一战,饭冢联队对上国军160师,这也是国军的精锐部队,庐山地势又险,守方大占便宜,饭冢虽勇,却也无可奈何,双方对峙了好久,都死伤惨重,却没个结果。饭冢正郁闷,富士山来了几个日本记者,要拍下军神大人的英姿回国内宣传。当时的饭冢杀红了眼,头脑又简单,被他们这样一忽悠,头昏到不知所以,居然挑了个离160师指哨所不远的地方作为拍摄地点。

饭冢国五郎

要说单哨所在附近还不严重,毕竟阵地目标多了去了,但那些个记者为了突出饭冢“酷哥”形象,给他扣了顶代表“大日本荣光”的头盔,偏偏那天太阳又大,头盔上的光给一照,折射的厉害,刚好射进了对面哨所国军士兵的眼内。在镜头前的饭冢将军一时间忘记了是在战场上面,挥舞大刀,尽显自己的英气。这时,正好被对面的国军哨兵看见,十分生气。但是哨兵们苦于手里的老式步枪射程不够,十分郁闷。但也是这饭冢该死,当饭冢采访结束之后,这人竟然开始聊起了他的前任,也是好友的加纳治雄(原101联队联队长,1937年8月在大场和八十八师交战时阵亡。),他说,听说加纳死后阴魂不散,常常在家里闹鬼,自己要是战死了,希望不会象加纳那样,一定安安静静的。

而此时刚好几个国军老兵经过,也看到了那二五八万的鬼子联队长,他们手里拿的可都是日本造的三八大盖,射程和准心都好着呢。看见饭冢,二话没说,马上举枪,瞄准,“砰”的一下,那饭冢正得意洋洋地背对哨所那,子弹打他后心钻进去,穿过了他的心脏,“帝国军神”还没明白咋回事就见阎王去了。俗话说,军人该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还”,这饭冢军神是“马革裹尸还”了,可却是在摆酷的时候死的,还是被一顶日本钢盔和一支同样是日本制造的三八式要了命去,真可谓是抗战史上死的最窝囊的日本兵。

抗日战争史上蒋介石为何说王铭章的死重于泰山

中国自古以来就不缺乏民族英雄,无论是宋朝的岳飞文天祥,还是后来的戚继光郑成功,他们都是中华民族的脊梁。抗日战争期间,也有一些抗日名将,比如张自忠、孙立人等。今天说的是王明章,这个人虽然官职不算大,却也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式的军人,一旦国家危亡的时候,立刻跳出来接受为国杀敌的重任,而后在保卫滕县的时候,不幸阵亡,实践了为国捐躯的梦想。

那是1938年的春天,日寇攻陷上海、攻占南京后,沿津浦线北上,企图与沧州南下之敌南北夹攻,占领徐州,继而觊觎中原,威胁武汉。中国国民党第二十二集团军受命阻敌,王明章被任命为第四十一军前方总指挥,率领122师师部和第364旅进驻滕县,以解徐州之危。3月14日,滕县战役打响,王铭章奉命守敌,此时真正投入的兵力才两千人,因为王明章的川军属于杂牌军,不成体统,而敌人一万有余。16日黎明,万余敌寇发动猛攻,况且装备精良,密集炮火轰击万发以上,飞机从早到晚狂轰乱炸。城内居民惊恐万状。此时王明章镇定自若,号召守城官兵誓与阵地共存亡。日寇见自己最精锐的机械化师不能攻克,于是当夜又调集三万兵力、七十门大炮、四五十辆战车,包围了滕县东南北三面。

次日,北风凛冽,阴霾漫天。敌人炮火更加密集,二十多架飞机低空投弹扫射,当是时,房屋倒塌、硝烟弥漫,全城上下,一片火海。敌人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向突破口发动冲锋,守敌官兵用手榴弹、大刀奋起抵抗,此时血肉横飞、尸骸遍地、伤亡惨重,王明章一面督师作战,一面电告友军支援。下午2时,敌人用重炮猛轰,飞机在头上盘旋,城乡倒塌,防守工事全被摧毁,弹雨与旗帜交辉,血肉与砖头齐飞。团长王麟等相继牺牲,王明章知道以死报国的时候到了,就对身边的滕县县长下了死命令,要他带领老百姓突围,而自己要学守城的张巡。

哪知道县长周同也是一个好男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于是相互鼓励。敌人占领南城墙、突入东关后,王明章在县城十字街口督战,他说:弟兄们,我们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拼到最后一滴血!下午五点,王明章及少数随从在西北角登上城墙继续督战,不行被敌枪扫射,弹洞穿透腹部,士兵们帮他绑紧绑腿,继续号召人作战,最后失血过多牺牲。

王明章坚守滕县四昼夜,为鲁南会展赢得了时间。当时第五战区长官李宗仁高度评价王明章:“若无滕县之死守,焉有台儿庄之大捷”,为此国民政府1938年4月6日追赠王明章为陆军上将,当时汉口、重庆、成都均举行公祭。毛主席、王明、博古等人合写下一挽联:“奋战守孤城,视死如归,是革命军人本色;决心歼强敌,以身殉国,为中华民族争光”。灵柩运往四川的时候,群众路祭络绎不绝,国民政府主席林森赠“壮节殊勋”,国民党军事委员长赠“死重泰山”四字,表达对王明章的追思。

可见大敌当前,无论是谁,只要他爱国爱民抗日,无论他是哪个党派,都会受到老百姓的赞扬。“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那个时候,宁死不做亡国奴是当时军民共同的心声,瓦罐不离井口碎,大将难免阵前亡,既然是抗战杀敌,虽死犹荣,万古流芳。

哪一位中共党员被蒋介石赞许为国之栋梁?

陈晓楠:1948年9月辽沈战役打响,在毛泽东“瓮中捉鳖”的战略部署之下,锦州成为了国共两军争夺的焦点,为支援锦州之战,共产党东北野战军第四纵队4万多名指战员,在塔山死死地阻击着国民党增援锦州的部队,10月11日是塔山阻击战的第二天,辽西走廊上的这个小村落,到处充斥着死亡的气息。相比于第一天的全线试战,过俊在第二天的进攻变得更有重点了,作为核心阵地的塔山堡几乎被猛烈的炮火夷为平地。双方的防线犬牙交错,阵地几次易手。

一场持续了六天六夜的阻击战,一场国共精锐部队的终极较量,一段英雄迭出的故事,一场影响解放战争全局的战役——生死较量塔山阻击战全纪录。

辽沈战役 资料图

解说:10月11日塔山的战斗,从早晨7点就打响了,国军冲锋前的炮火准备远比第一天更为猛烈,进行到中午时分,战斗已进入白热化,四纵的阵地一度被突破,双方短兵相接,开始肉搏战,国军陆海空交织起来的火力网,让四纵的部队伤亡很大,危急的战况,很快就传到了指挥部。

王政(时任四纵三十四团三连副指导员): 纵队就报告了阵地被突破了,现在伤亡很大了,林彪火了我不要伤亡,你不要向我报伤亡,我要阵地,你阵地守住了没有要这个,那很严厉了吧,纵队政委叫莫文骅打电话,给我们团长焦玉山,打电话,你带头给我冲锋,行不行焦玉山团长说首长放心,我马上就去反击保证把阵地夺回来。

侯镜如

解说:放下电话,34团团长亲自率领几个连冲上了阵地,国民党空军的轰炸机,早已将四纵阵地上的壕沟和工事夷为平地,塔山村也被炸成了一片废墟,他们只好依托这些废墟,和断壁残垣继续固守。

王政:国民党8师打头阵,首先集中的地面炮兵,五十门榴弹炮,舰队在北海湾空军呢五六架,就轰击,炸我们的阵地把那个阵地打的,把那个村庄打的怎么形容呢,就是那个瓦那个房子那个木头到处飞,像下雨一样轰隆轰隆就下来了,打头上那个瓦石头打的飞到天上,下来以后打到头上,也是打死人的嘛,从前沿打到村后,从村后又打到前沿,打了有半个小时。

解说:老人至今还记得,停在近海的重庆号那威力无比的大炮,一炮弹打下去地面就是一个很深的大坑,坑底能够看到从地下冒出来的水,四纵的几块主要阵地,先后多次被突破,由于伤亡过大一些部队被迫后撤,双方随即在塔山堡展开巷战,村里的房屋成为肉搏的战场,刺刀、枪托、石头和牙齿都是搏斗的武器,被打退的国军也没有退回自己的阵地,而是在距离四纵阵地的前沿,一百多米的地方筑起了工事,随时准备再次进攻,当天的战斗从早上7点开始,直至下午4点,连续9个小时厮杀不断,作为34团3连的副指导员,王政亲历了那场战争,当天的战斗结束后,全连只剩下40多人,伤亡三分之二,对那些在自己身边倒下的战友,老人至今仍无比怀念。

王政:我们连长为了掩护战友,而光荣牺牲了,塔山就那一天我牺牲了两个连长,一个是一连连长刘景山,一个是三连连长朱明义,所以说这个塔山浴血奋战,什么叫浴血奋战呀在东北打了这么多仗这是我参加的,没有比这个我讲我参加的其他的都不知道,没有比这个残酷、激烈了,所以说我对塔山这个村很有感情,那是我战斗过的地方,那里有我长眠的战友,我永远忘不了他们。

解说:10月11日傍晚,阙汉骞向部队下达了停止进攻的命令,国军在第二天的战斗中,共伤亡1300多人,十数次的冲锋再次以失败告终。对于第二天的失败,在阙汉骞和国军前线指挥官林伟俦心里似乎都有准备,国民党部队虽然将战斗坚持到傍晚,但据林伟俦回忆,其实早在中午之前进攻就已经气衰力竭了,要不是他和阙汉骞亲自督战,部队早已溃不成军。就在这一天的战斗接近尾声的时候,吴克华接到了一个令他无比振奋的消息,担任攻城的解放军部队,已经逼近锦州城垣,除个别坚固据点外,锦州外围的国军部队已被扫清,这意味着解放军对锦州的总攻已经准备就绪了。

陈晓楠:鸡龙山的指挥所里,督战了一整天阙汉骞放下了望远镜,又一天的激烈战斗结束了,他的“东进兵团临时总指挥”的职务也可以交差了,就在这天下午由蒋介石亲自任命的东进兵团总司令侯镜如,率21师由葫芦岛登录,这位被誉为是“国之栋梁”的兵团司令,有着丰富的大兵团作战经验,因此也被蒋介石寄予了厚望,但是侯镜如刚到兵团指挥所,就接到的第一份报告,就是两天来国军的失败的经过,他立刻感到了这副担子的分量。

10月11日夕阳如血,塔山战役第二天的战斗也在一片血色当中结束了,国民党部队以十数次冲锋和伤亡1300多人的代价,仍然没有最终突破解放军的塔山防线,接到这个捷报,四纵政委莫文骅心潮澎湃,他立刻赶往前线想去看望一下,得胜归来的战士们。在塔山堡阵地上,他看到几个刚刚撤下来的战士,正在兴奋地谈论着当天的战况,这是和主攻塔山的国民党“荣誉第八师”正面交锋的34团1连,这个战前有一百七八十人的连队,如今只剩下7个人了。

此刻东进兵团新的总司令侯镜如已经率增援部队到达了塔山,莫文骅知道大战之际临阵换帅,这本是兵家大忌,而能让蒋介石甘冒如此风险的人物,那一定非同小可。

解说:侯镜如时任华北战场国民党第17兵团司令官,1925年由周恩来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后因组织被破坏而脱党,4年后被授予国民党陆军少将军衔,在近三十年的军事生涯中,侯镜如曾多次亲率部队,参加过大型会战,抗日战争期间更是屡立战功,如今他临危授命被蒋介石赞许为“国之栋梁”,但是塔山一战却让这位久经沙场的兵团司令,感到棘手国民党部队以如此大规模的兵力,激战两天却寸土未进,对于未来的战局,他已毫无乐观的想象,他的部下们并不知道,此刻侯镜如的心中已有另外的打算。

10月11日战斗在黄昏前结束,侯镜如召开了参战部队师以上军事会议,在锦西中学校内的兵团指挥部里,国民党部队各位军长、师长和参谋长齐聚一堂,激烈地讨论着两天来的战况但却始终未有结论。

张恺新:(葫芦岛市政协文史办副主任):塔山阻击战实际上是开始两天,10月10号和11号是由阙汉骞来指挥国民党东进兵团,因为这个时候,东进兵团的后续部队还没有运抵葫芦岛港,所以说主要的都是原来驻在葫芦岛的54军,54军实际上是远征军,出征缅甸的远征军的一支劲旅,军长阙汉骞和这个师团的主官大部分都是黄埔生,可以说这支军队的战斗力是比较强悍的。

解说:这样的劲旅却连续遭到惨败,阙汉骞真是一肚子委屈,按照他的计算,国民党援助锦州的部队共有11个军,但西进兵团的5个军还在几百公里之外,锦州附近的两个军被解放军围困自顾不暇,烟台第39军已开战两天,至今还未赶到,仅有的这些部队还要担负锦西和葫芦岛的防务,实际能用于攻击塔山的作战部队不到两个军而已,听着几位军长叫苦连天,侯镜如不禁想到了开战前的那一幕。

1948年10月初,侯镜如接到了蒋介石的任命,令他统一指挥东进兵团援锦战役,命令一下达他便感到任务难以达成,启程前,他曾向同行的17兵团参谋长张伯权,谈及他对战事的看法,在他看来,对塔山、锦州是不能打进去的,即使打进去也出不来如果不打进去,倒是还可以多维持几天,对于长官的这个论断,张参谋长记忆犹新。

在之后的会议中,他提出用主力沿大陆进出,大兵团展开运动,使用居高临下的火力,掩护部队前进,这样可以避免重新部署兵力以便迅速开始攻击,这个建议得到了多数师长的认可,侯镜如明白张参谋长的建议正合自己的心意,于是他便以服从大多数为由通过了这一提案,而54军参谋长提议攻击四纵薄弱地区,以绕道塔山之后,直插锦州的方案则被否决。

张恺新:阙汉骞打了两天中央突破,实际上已经指向了四纵防守的薄弱地带,如果说再后来的几天国民党军队还采用阙汉骞这个方针重点从中央进行突破,那么胜负这场战局的胜负,可以说是变幻难料的,就不一定像后来那么顺利但是侯镜如到了葫芦岛之后,改变了这种方针,而且这个方针得到了侯镜如兵团参谋长张伯权的支持,就是两翼突破从两翼重点突破,然后夹击塔山,而恰好四纵这个部队非常分散,两翼突破,实际上两翼我们东野部队都有一定防守的战斗力,所以这也是国民党部队在战术打法上的一个软肋,就是后来突然间侯镜如调整这个打法。

解说:就在国军将领们通宵达旦开会商讨的同时,四纵部队也在紧锣密鼓的调动着,按照新的部署,塔山阵地由四纵12师担负主要防守任务,这是一支兵员充足、装备精良的部队,全师共有13000余人,有大小火炮110余门、轻重机枪350余挺。为了直接掌握前沿战斗的情况,师长江燮元命令,全师各级指挥所尽量靠前,师指挥所距前沿阵地仅一公里左右,各团指挥所距离前沿阵地只有几百米。

一番排兵布阵之后,面对作战地图,吴克华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知道真正的大战尚未开始,这一切的准备终将在战场上得到严酷的检验,那个传说中的国民党独立95师还未露面,他们曾经的师长罗奇,这一次要怎样使用这把最耀眼的利剑呢?

正如吴克华预料的那样,罗奇已决定将独立95师作为主力,负责进攻塔山,原定于天亮继续开战,但他主张大家休息一天,以便让95师的指挥官可以有时间熟悉地形,所以10月12日的进攻被推迟至13日。

陈晓楠:12号一大早,国民党独立95师连以上的指挥官都到塔山阵地前侦查,其他作战部队的指挥官也被命令到前线勘察地形,罗奇亲自召开95师排长以上级军官讲话给他们打气,并指示他们进攻塔山的路线和重点突破的方法。

当天他还打电报到北平,以华北占地督察组组长的身份要求空军来助战,跟信心百倍的罗奇不同,经历过两天激战的林伟俦,则更多的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解放军的阵地上,望远镜当中这位国军前线部队总指挥官看到的是四纵坚固的塔山防线,堡垒密布、铁丝网纵横,白台山以西的解放军部队正在迅速地向塔山集结,这一切都清晰地传达着一种信息,那就是一场真正的大战马上要开始了。

1948年10月12日是塔山战役的第三天,这一天国民党地面部队基本无战事,据东进兵团总指挥侯镜如的回忆,这一天上午东北缴总总司令卫立煌乘专机抵达葫芦岛,亲自视察作战情况,下午侯镜如和高级军官们开始商讨第二天的作战计划。

为了让即将参战的独立95师的指挥官们充分熟悉塔山的地形,12日一整天,国军的地面部队基本上没有发起大规模的冲锋,但是国军炮兵和空军却仍然保持猛烈的攻击状态,不断的向解放军阵地实施轰炸。这一天,四纵的官兵们都在忙着整修工事和储备弹药,准备着大战一场,因为据司令员吴克华的估计,这一天的休战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一片宁静。

解说:12日一大早,对四纵的侦查报告已经送到了侯镜如的办公桌上,根据国民党空军的侦查,白台山以西的解放军正向塔山附近集结,锦州至塔山的公路上运输频繁,此刻四纵部队正按照司令员吴克华的指示重新调整部署,据吴克华推测,国民党部队新的进攻方向将转移至塔山东侧阵地。为此,他命令部队抓紧时间加固工事,整修战壕,以迎接前所未有的恶战。

李玉生(时任四纵十一师宣传干事):开始是挖战壕,中间还挖战壕,战斗最后还挖战壕,挖战壕可以说贯在战斗的始终,为什么呢?因为今天修了明天打一天,敌人炮火那么厉害,工事可以说全部摧毁,不说全部吧,80%都摧毁,所以就要再修,所以当时我们总结一下经验,就是随打随修一打也(就)修,就是这么个劲头,因为守卫战大家都感觉到了工事的重要。

解说:经过整修,四纵阵地上的地堡从内部得到了加固,增修的防坦壕又深又宽,每个战斗岗位上都修建了防炮洞和储备弹药的小仓库,前沿阵地上的地雷、鹿砦、绊马索等也都增加了许多,就在四纵官兵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前方又传来了战斗的消息。

12日上午,国军炮兵集中轰炸,摧毁了四纵的阵地工事和炮群,而停泊在塔山附近的国民党重庆号和灵甫号两艘战舰,则成为了四纵炮击的目标,四纵炮兵以远程榴弹炮轰机迫使两艘战机驶向外海,不过站在重庆号高高的驾驶台上,军事长吴修垣还是可以通过望远镜看到塔山的战况。在吴修垣眼中,国共双方的射击有很大区别,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人,他很快就从中看出了问题。

吴修垣(时任国民党重庆舰准尉军官):就是在我左边是国民党,右边是解放军,左边这个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这个炮、这个枪打不是靠着地面打的,而是有时候打到天上去了,我就想到为什么他们这样打呢?后来我想到肯定是战壕里面打,战壕里面打他头也不敢抬起来,但是你也不敢不打呀,不打后面军官在后面督战呢,他只好往天上瞎打一通,那解放军不一样,解放军打的比较稳也比较少。

解说:塔山战事激烈时刻牵动着林彪的心,锦州城外,攻城的准备战也让他费尽心力,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一纸加急军报又送到了林彪面前,攻城部队弹药告急,接到报告后,林彪立即电令北满的后方兵工厂,务必急速抢运一车弹药到锦州,不过这并不是一项容易完成的工作。

从北满运送来的补给物资必须从彰武中转,而此刻彰武却早已在廖耀湘的掌控之下,这位西进兵团的指挥官被誉为“中国的巴顿”,作为黄埔军校的六期学员,他曾是林彪的师弟,如今兄弟纷争,互不相让,林彪陷入了他军事生涯中最为危急的48小时。

辽西的交通线也被西进兵团切断,东野主力以无退路,林彪知道唯有尽快拿下锦州才能破解危局,晚上他又接到了吴克华的战报,战报上的歼敌数字寥寥无几,塔山战役的第三天国民党陆军整整一天偃旗息鼓,这样的反常举动让林彪感到不安。

同样担心的还有四纵司令员吴克华,为了尽早掌握敌情,当晚他向34团侦查排下达一个特殊的任务抓“舌头”,在7班班长纪仁祥的带领下,几个侦察兵化装成修筑国民党阵地工事的农夫,越过饮马河封锁线摸进了国军阵地,在一个叉路口他们一直埋伏到深夜,终于等来了一个刚刚开会回来的军官。

李玉生:一个军官两个兵嘛,就打这个军官,军官开始也不在乎,就先出手打这个纪仁祥,纪仁祥有点儿擒拿格斗的功夫,先把敌人的一个胳膊好像点穴似的,一点就把敌人胳膊打麻了,接着就一个绊子腿把敌人打倒了,就把这个人俘虏了,俘虏以后就回来了,把三个俘虏押回来了,押回来一报告,纵队首长司令员吴克华,政治委员莫文骅都非常感兴趣,马上命令说把这个“舌头”送到纵队部来,不要一级一级送了直接送来,就直接送到纵队部。

解说:被抓到的军官是国军21师63团的副团长高禄臻,他是广东四会人只会讲粤语,莫文骅就用粤语审讯,高禄臻将国军12日当天的准备工作和第二天的作战计划和盘托出,这些情况让吴克华心中有了底,当天夜里他迅速的做出了新的部署。

李玉生:又一个方案,把11师预备队派一个团进到10师的左后侧一个阵地,靠10师近一点,有可能10师阵地发生了困难,预备队这个团马上出击,解前头阵地之危,所以还提出加大炮兵,现在炮火不够,又请示加大炮兵,还提出支援战士鞋子,有些战士没有鞋了,磨破了,有些就赤脚打仗了,请示连夜把这个鞋子运到第一线。

解说:新的命令下达时已是夜半十分,还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一场生死存亡的较量即将开始。

陈晓楠:12月12日塔山阻击战进行到了第三天,面对一片沉寂的战场,吴克华的心如同渤海湾的浪头一样激烈的涌动着,国军突然偃旗息鼓的真实意图,他终于从俘虏的嘴里得到了证实,但是对于明天的战斗,吴克华的心里还是掠过了一丝担忧。

以往四纵队从来没有跟国民党独立95师交过手,所以还不了解他们的战术、武器装备和战斗能力,唯一了解的就是那是一支不怕死的队伍,整整一天对面阵地上人头攒动,部队调动频繁,此刻独立95师已经进入了阵地枕戈待旦,吴克华知道明天塔山将要面对的是更加残酷的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