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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史风云

日本二战老兵忆:没听过有谁战死前喊天皇万岁

据日本共同社6月15日消息,太平洋战争中的决定日本战败的“塞班岛战役”70周年纪念仪式15日在美属北马里亚纳群岛之一的塞班岛举行。日美两国参战老兵出席仪式,悼念战亡死者,再次寄托对和平的祈愿。

据报道,来自日本栃木县那须盐原市的前海军士兵井手口义雄(88岁)一边拭泪一边追忆战死的战友。他说:“战友们都是呼喊着母亲、家人的名字死去的。我没听说过有谁喊‘天皇陛下万岁’”。井手已连续第30次出席该仪式。由于对自己一个人存活下来感到愧疚,他一直前往祭奠。

来自香川县坂出市的个体户冈崎辉城(92岁)是前日军炮兵。回忆起美军以压倒性兵力登陆塞班岛的情形时,他表示当时“受到很大打击”。作为战俘被送往美国时,他曾“立誓有生之年定会来此祈愿”,每年此时都重返当地。

美国德克萨斯州的前海军陆战队员卡尔马修斯(89岁)回忆道,在塞班岛度过的一个月左右“如地狱一般”。他含泪说,“像家人一样亲密的40名战友都战死了”,并转向冈崎说,“我们当时都在这个岛上”,随后两人双手紧握。

纪念仪式由美国政府部门等多方组成的执委会主办,约有400人参加。老兵们在仪式开始前参加了市区巡游,受到居民们的鼓掌欢迎。

据美方介绍,由于参战老兵年事渐高,每十年举办一次的大型纪念仪式今年可能是最后一次。

二战日军为何不敢跟美军和苏联红军进行白刃战

抗日战争时期,中日两军经常发生肉搏白刃战。日本兵崇尚武士道精神,甚至传说在拼刺刀前先要子弹退膛;而论起耍大刀,中国是日本的祖师爷,特别是西北军的大刀,确实也把小日本砍疼了。总体说来,师傅和徒弟旗鼓相当,因中国军队武器装备差,白刃战反而更能发挥战术优势。

相反,在亚洲战场上,日军与美军、苏联红军的作战中,却很少有过白刃战。这是为什么呢?

起初,日军也曾对美军使用过白刃战,美军也曾被日军这种野蛮的气势吓倒,且伤亡较重,美军也非常头痛日军的这种玩命战法。

后来,美军研究发现,手枪是近距离作战的理想武器。实战也证明,手枪在白刃战中作用最大。手枪的长度短,可以轻易转向任何一方射击,射击姿势也可以五花八门,装药少,即便近距离击中第一个对手后,也不易贯穿击伤后面的自己人,而威力远超过刺刀。

为了近距离打完之后再有时间装子弹,美国人将三个人编为一组,如果出现其中一个人子弹打空的情况,其他两人可以掩护装子弹。美军短枪对刺刀的战法一出,日本人再也不敢随便找美军拼刺刀了。

在1939年5月至9月间进行的诺门罕战役中,日军对苏联红军也采用过近距离白刃战的战法,但是,苏联人没有给日本人表演东洋刀法的机会。

苏军的武器装备水平明显比日军高一个档次,苏军步坦协同作战的运用,再加上普遍配备冲锋枪的苏军给了日军当头一棒,成片的日军倒在苏军阵地上。这一战把日军打出了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苏联红军进军东北歼灭日本关东军精锐时,日军绝少采用白刃战法与苏联红军作战。

抗日白刃战:日军被原始武器红缨枪给唬住

满地是残肢,满身是鲜血,满耳是惨叫……冷兵器杀伤人体的惨景,远比热兵器杀人更令人震骇。然而,在抗战白刃战中,在抗战白刃战中,面对日寇的无耻侵略,不愿当亡国奴的中国军人硬是发出了“必须有刺刀30米内见红的能力”的呐喊。在这句口号的激励下,他们无所畏惧向前冲去,用保家卫国的满腔热血压倒日寇嚣张的武士道气焰!

白刃战的拼刺,很少杀得一个不剩,往往是一方心理崩溃,或夺路而逃,或弃械投降。因为,它不仅仅是一门技术,更是由信仰、血性、胆量和勇气汇集而成的一种精神!正是源于这种精神,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战场上,中日两军之间的白刃战最终以中国军队的完胜而告终。中国军人特别是八路军、新四军留下的那一帧帧惨烈画面、一个个惊险故事和一段段动人传奇,至今仍值得我们铭记。

日军特色

日军视白刃战为最能表现血性的作战方式。因此,在中国战场上,刺刀往往在打完子弹后派上用场,表现侵略者的凶残

有谁知道日军在二战中制造出的冲锋枪和刺刀数量?

答案分别是2万多支和680万把!

殊不知,近战中最实用的兵器非冲锋枪莫属。二战时,苏军使用的pps冲锋枪每分钟可射出700-900发子弹,在百米内的近战中对付人海战术,堪称“大杀器”。日军研制冲锋枪的水平尽管不如苏、美、德等国,但还是能够生产出来。但日本于1940年才开始给部队装备冲锋枪,而且主要配备给海军空降部队和坦克兵,没陆军的份。

日军为什么弃冲锋枪而就刺刀?难道脑子进水了?

日军有两大作战信条:其一,精准射击。日军在日俄战争中击败俄国,兴奋莫名,总结出“一门百发百中的大炮要胜于一百门百发一中的大炮”的经验,当宝一样供着,并以之指导枪支设计,于明治三十八年(1905年)研制出射击精度极高的步枪,这就是中国人熟悉的“三八大盖”(因枪机上设计了防尘罩,故称)。日军使用该枪的历史长达40年(1905-1945),可见其钟爱程度。其二,近身肉搏。日军视白刃战为最能表现血性的作战方式。因此,在中国战场上,刺刀往往在打完子弹后才派上用场,扮演终结者的角色。日军在冲锋枪上甚至重达20斤的机枪上也加装了刺刀,在全世界绝无仅有,可见其对白刃战的喜好简直到了变态的程度。

日军不爱冲锋枪却垂青刺刀,还有一个重要考虑——省钱。日本是个岛国,资源匮乏,做什么事都崇尚节俭,连子弹也是。《东史郎日记》里就说,在日军眼里,“子弹像金币般值钱”。冲锋枪的适用对象是一群敌人而非单个敌人,基本乱打一气,难免浪费不少子弹,这是追求精准和提倡节约的日军难以接受的。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日军之所以采取活埋、烧杀、溺毙、刺杀,甚至车轧等手段,除了残忍,就有节约弹药的考虑。

日本人崇尚节俭的直接表现就是精打细算。日军制造1支冲锋枪,造价是1支三八式步枪的3倍。加上子弹,造1支冲锋枪的钱,可以造5支三八式步枪。精细的日军一盘算,还是步枪吧。这个选择看似精明,实则愚蠢,日军自鸣得意的三八式步枪在美国人眼里,不过是“一个能够发射子弹的中世纪长矛”。

值得一提的是,日军在其他战场很少与美军、英军等打白刃战,只在中国战场采用这种属于冷兵器时代的作战方式,实乃藐视中国军人武器不行。当时,中国的兵工厂基本造不出像样的冲锋枪,也缺乏其他厉害的近战武器,使日军打起白刃战来,不必担心被成片撂倒。

初不如寇

中国军人杀红了眼,往往不顾手里的家伙比鬼子短,在对方刺入自己身体之后,迎刃而上,也刺中对方,同归于尽

必须承认,抗战初期,白刃战中单挑,中国军人一般不是日寇的对手。

不论是战史记录还是老兵回忆,日军在白刃战中面对中国军人,优势明显,常常是一个顶几个。以百团大战为例,在白刃战中要对付1个日本士兵,至少需要3个八路军战士。作为晋察冀军区最精锐的冀西军区第1军分区,司令员杨成武总结教训时专门讲到“白刃战”,指出日军“体力好、技术好”,八路军“损失甚大”。

鬼子为什么能够如此?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打起仗来,手中的家伙太重要了。近距离白刃战,讲究“一寸长一寸强”。冈村宁次曾认为敢与日军拼刺刀的只有蒋介石的中央军,而中央军装备的拼刺步枪是中正式步枪,日军的拼刺步枪则是三八大盖,不妨将两者比较一下。加装刺刀后,中正式步枪长1.685米(枪身1.11米+刺刀0.575米),三八式步枪长1.801米(枪身1.276米+刺刀0.525米),相差超过10厘米。这意味着什么呢?你不妨先量一下自己前胸到后背的距离,就会发现,如果你用的是中正式步枪,刀尖还没碰到对方,鬼子已经刺中你。

我们常说,人与武器实现最佳结合,才能产生最大的战斗力。如何结合?训练是桥梁。中国军人在拼刺家伙这个“硬件”上比鬼子差了10厘米,在刺杀技术这个“软件”上的差距则不止一星半点。日军训练非常重视刺杀技术。笔者在一部纪录片中看到侵华老兵金子安次回忆,日军用活人进行刺杀训练时,刀刃能准确避开胸腔肋骨的阻挡,直入心脏。中国军队呢?以国民党中央军为例,抗战前以德为师,而德军在近战中信奉“冲锋枪加手榴弹”,对白刃战不屑一顾。中央军受此影响,对刺杀也不重视,训练不多,以致被日军将领如此讥讽:“始终摆着端枪的姿势,这在所谓刺杀术上似乎属于笨拙之列。”

仅讲这两条,已经可以看到中日两军在白刃战上的理论差距,而实战结果只是印证了这一点。

抗战中,中日之间的大会战不少,但中方败多胜少,台儿庄会战是难得的胜利,用这次战役来验证双方的白刃战强弱,比较有说服力。战斗中,中方缴获一个日军的日记本,上面无不得意地记载了这样一件事:这个鬼子面对多人围攻,和其他两个鬼子结成三角阵,刺毙7名国民党军士兵,并成功生还。直到抗战结束甚至解放战争开始,国民党军的拼刺水平也没多大长进。宿北战役就很能说明问题:胡琏11师包围并猛攻叶飞10纵,眼看就要冲到最后一道防线,突然看到10纵官兵成排成排冲出来,手中刺刀闪着寒光。胡琏部队猝不及防,被撂倒一大片,肝胆俱裂,大败而逃。胡琏第11师乃国民党军五大主力之一,其白刃战水准尚且如此,其他部队可想而知。

与国民党军相比,八路军和新四军的白刃战水平更高,这主要是因为红军时期缺乏弹药,刺杀练习得更多。不过,与日军在白刃战中单挑,八路军和新四军往往也处于下风。老八路王汝林回忆:“第一次我刺鬼子,鬼子一拨,我的虎口都给撕裂了,枪给挑飞了。”他练过少林武术,面对日军尚且如此,其他战友就更易吃亏了。日军不仅装备强、技术好,又吃得饱、臂力大,一脸菜色的八路军和新四军自然不是对手。

但是,中国军人凭着民族大义和英勇血性,往往不顾手里的家伙比鬼子短,在对方刺入自己身体之后,迎刃而上,也刺中对方,同归于尽。这种打法,连尊崇武士道精神的日军也甘拜下风。

抗日战争中死的最窝囊透顶的日本“军神”

在抗日战争时期,大批的日本兵涌进中国境内。他们的结局或战死、或自刎、或被俘。但是说到结局最憋屈的日本兵,当然要数日本少将饭冢国五郎饭冢国五郎,1909年5月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步兵科。同年被授予下士官军衔。1937年晋升步兵大佐,任一o一师团一o一联队联队长。陆军少将。这饭冢国五郎,参加过武汉会战,面目狰狞可怖,满脸大胡子,十分凶狠。在日本国内,他的名气可不比阿部规秀小多少。有段日子,东京各大影院一个劲地播他的战场录影,被称之为“军神饭冢国五郎”,十分牛气。可谁会想到,堂堂的日本“军神”,来中国战场1个多月就被打死了,而送他命的,竟然是一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钢盔。钢盔嘛,我们在抗战片里看都不爱看了,绿色的,和半个西瓜一样,它的目的嘛,我想大家都清楚,减少横飞的弹片对人脑部的伤害,而且它的表面是弧形的,子弹要打偏一点,可就从上面滑过去了。

饭冢国五郎

可有的时候钢盔对日本人来说,却不是守护神,反而成了催命鬼。因为钢盔并不是打不穿的,特别是正中,是最脆弱的。诺门坎一战,苏军神枪手专往日本人钢盔正中那个小红日打,因为红色在太阳照耀下最耀眼嘛,于是戴钢盔的日兵可全成苏联人的活靶子了,死伤要比不戴钢盔的多上n倍,弄得日军此后不得不取消了那个红太阳。那么这位日本军神是不是也死于头盔上面的小太阳呢?答案当然不是,他可比这死的憋屈多了。庐山一战,饭冢联队对上国军160师,这也是国军的精锐部队,庐山地势又险,守方大占便宜,饭冢虽勇,却也无可奈何,双方对峙了好久,都死伤惨重,却没个结果。饭冢正郁闷,富士山来了几个日本记者,要拍下军神大人的英姿回国内宣传。当时的饭冢杀红了眼,头脑又简单,被他们这样一忽悠,头昏到不知所以,居然挑了个离160师指哨所不远的地方作为拍摄地点。

饭冢国五郎

要说单哨所在附近还不严重,毕竟阵地目标多了去了,但那些个记者为了突出饭冢“酷哥”形象,给他扣了顶代表“大日本荣光”的头盔,偏偏那天太阳又大,头盔上的光给一照,折射的厉害,刚好射进了对面哨所国军士兵的眼内。在镜头前的饭冢将军一时间忘记了是在战场上面,挥舞大刀,尽显自己的英气。这时,正好被对面的国军哨兵看见,十分生气。但是哨兵们苦于手里的老式步枪射程不够,十分郁闷。但也是这饭冢该死,当饭冢采访结束之后,这人竟然开始聊起了他的前任,也是好友的加纳治雄(原101联队联队长,1937年8月在大场和八十八师交战时阵亡。),他说,听说加纳死后阴魂不散,常常在家里闹鬼,自己要是战死了,希望不会象加纳那样,一定安安静静的。

而此时刚好几个国军老兵经过,也看到了那二五八万的鬼子联队长,他们手里拿的可都是日本造的三八大盖,射程和准心都好着呢。看见饭冢,二话没说,马上举枪,瞄准,“砰”的一下,那饭冢正得意洋洋地背对哨所那,子弹打他后心钻进去,穿过了他的心脏,“帝国军神”还没明白咋回事就见阎王去了。俗话说,军人该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还”,这饭冢军神是“马革裹尸还”了,可却是在摆酷的时候死的,还是被一顶日本钢盔和一支同样是日本制造的三八式要了命去,真可谓是抗战史上死的最窝囊的日本兵。

抗日战争史上蒋介石为何说王铭章的死重于泰山

中国自古以来就不缺乏民族英雄,无论是宋朝的岳飞文天祥,还是后来的戚继光郑成功,他们都是中华民族的脊梁。抗日战争期间,也有一些抗日名将,比如张自忠、孙立人等。今天说的是王明章,这个人虽然官职不算大,却也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式的军人,一旦国家危亡的时候,立刻跳出来接受为国杀敌的重任,而后在保卫滕县的时候,不幸阵亡,实践了为国捐躯的梦想。

那是1938年的春天,日寇攻陷上海、攻占南京后,沿津浦线北上,企图与沧州南下之敌南北夹攻,占领徐州,继而觊觎中原,威胁武汉。中国国民党第二十二集团军受命阻敌,王明章被任命为第四十一军前方总指挥,率领122师师部和第364旅进驻滕县,以解徐州之危。3月14日,滕县战役打响,王铭章奉命守敌,此时真正投入的兵力才两千人,因为王明章的川军属于杂牌军,不成体统,而敌人一万有余。16日黎明,万余敌寇发动猛攻,况且装备精良,密集炮火轰击万发以上,飞机从早到晚狂轰乱炸。城内居民惊恐万状。此时王明章镇定自若,号召守城官兵誓与阵地共存亡。日寇见自己最精锐的机械化师不能攻克,于是当夜又调集三万兵力、七十门大炮、四五十辆战车,包围了滕县东南北三面。

次日,北风凛冽,阴霾漫天。敌人炮火更加密集,二十多架飞机低空投弹扫射,当是时,房屋倒塌、硝烟弥漫,全城上下,一片火海。敌人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向突破口发动冲锋,守敌官兵用手榴弹、大刀奋起抵抗,此时血肉横飞、尸骸遍地、伤亡惨重,王明章一面督师作战,一面电告友军支援。下午2时,敌人用重炮猛轰,飞机在头上盘旋,城乡倒塌,防守工事全被摧毁,弹雨与旗帜交辉,血肉与砖头齐飞。团长王麟等相继牺牲,王明章知道以死报国的时候到了,就对身边的滕县县长下了死命令,要他带领老百姓突围,而自己要学守城的张巡。

哪知道县长周同也是一个好男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于是相互鼓励。敌人占领南城墙、突入东关后,王明章在县城十字街口督战,他说:弟兄们,我们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拼到最后一滴血!下午五点,王明章及少数随从在西北角登上城墙继续督战,不行被敌枪扫射,弹洞穿透腹部,士兵们帮他绑紧绑腿,继续号召人作战,最后失血过多牺牲。

王明章坚守滕县四昼夜,为鲁南会展赢得了时间。当时第五战区长官李宗仁高度评价王明章:“若无滕县之死守,焉有台儿庄之大捷”,为此国民政府1938年4月6日追赠王明章为陆军上将,当时汉口、重庆、成都均举行公祭。毛主席、王明、博古等人合写下一挽联:“奋战守孤城,视死如归,是革命军人本色;决心歼强敌,以身殉国,为中华民族争光”。灵柩运往四川的时候,群众路祭络绎不绝,国民政府主席林森赠“壮节殊勋”,国民党军事委员长赠“死重泰山”四字,表达对王明章的追思。

可见大敌当前,无论是谁,只要他爱国爱民抗日,无论他是哪个党派,都会受到老百姓的赞扬。“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那个时候,宁死不做亡国奴是当时军民共同的心声,瓦罐不离井口碎,大将难免阵前亡,既然是抗战杀敌,虽死犹荣,万古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