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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史风云

长征密史:贺龙元帅长征路上为什么会弄丢女儿

1935年,中央红军都到达了陕北,一直坚持在湘鄂西开展革命斗争的红二方面军才接到长征的命令。要长征了,贺龙的夫人却急坏了。因为,她已身怀有孕,只能留下,部队不能带着一个孕妇行动。要是留下,作为红二方面军总指挥贺龙的夫人,留在白区,哪会有好日子过。

解放后的贺龙元帅

巧就巧在红二方面军要踏上长征之路的前几天,孩子竟然生下了。刚获得一次大捷的贺龙从前线策马赶来,抱起这个小女儿亲个没够。贺龙的战友们也为这个红军女儿的到来高兴。肖克是个在红军中不可多得的读过点书的人,他说,正好我们刚打过一个胜仗,孩子就叫“捷生”吧。

战争年代的贺龙元帅

但是,上面规定,长征是不允许带孩子的。这又难坏了他们。找老乡,找亲戚,收留孩子吧,很熟的人都在推托;何况这个女孩三天两头生病,送也送不出手啊。肖克的夫人,也是捷生的姨,说,带在路上吧,以前的红红交由别人收养,如今不知下落,这一回死活要带在身边。你们不带我带。于是,没人再好说别的了。

然而,把婴儿带在长征路上谈何容易。一次,要通过敌人封锁线了,父亲把她这个小小的身躯揣在军大衣里。等到父亲指挥部队打退了敌人,到达安全地带时,再看看怀里,孩子丢了。好在后续的部队在草丛里捡到了用军衣包裹的她,三转两转,将她送回。

红军长征

我头一次见到大姐,是在一个万人聚会的体育场。适逢红军长征四十周年,大姐重走长征路,回到红二方面军出发地。那时的贺龙还没有完全平反,可是当地的一个领导——曾跟着贺老总长征的老红军自作主张,让大姐和老区人民见个面。那真是人山人海,为革命失去了数万英雄儿女的湘西百姓都想看看贺老总的女儿。

我也在那个拥挤的场面中。人们流着眼泪听着贺龙的故事。那些早年的英勇,那些晚年的不堪的日子……

再后来,我作为一个文学刊物的主编,发过一些大姐的散文。直到2006年,在北京,也是一次大姐生日聚会,几个文学朋友小聚。我也在被邀之列。

红军长征

大姐,娇小,漂亮,说话轻言细语。和朋友们聊天,无所禁忌。当年见她时,虽然她应该有40岁了,但在主席台上做报告的她,白净的脸上还有两团红晕,像个二十七八的姑娘。而如今的她,已是年近八十了。那么多苦难,那么多岁月从她身上流过了。

这以后,我们每年能见上一次或几次。

一转眼,大姐马上80岁了。可是,她不老,作为退休的将军,亲切依旧、健谈依旧、笔耕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