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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史风云

是他打响淞沪抗战第一枪,曾怒斥张学良一句狠话,让少帅无地自容

1932年1月18日,日本特务机关,竟忽悠五名日本傻x和尚,向上海三友实业社总厂的工人义勇军吐口水、丢石头,并叫嚣:一只鞋,两只鞋,谁先打,谁当爷,有种你们打我啊!双方一场殴斗,只打得遍地都是日本和尚的鲜血和门牙。日本特务机关长田中隆吉不仅要挑事,而且要挑大事,他命令几个日本流氓,将两名日本傻x和尚又回炉胖揍了一遍,其中一个和尚未到医院,便到西天见如来佛祖陈述冤情去了。

田中隆吉以中国工人义勇军,打死日本一傻x和尚的名义,怂恿一伙暴徒对三友实业社放火,并举刀砍伤三名中国警员。接着,一千多名日侨“死了亲爹”一样,上街游行。日本总领事村井苍松接着跳了出来,向上海市长提出道歉、惩凶、赔偿、解散抗日团体等蛮横无理的条件。

1932年1月28日,上海的民国“熊”政府竟全部答应日本的无理要求,日方随后得寸进尺,他们以保护侨民为由,要中国军队必须撤出闸北,否则日本海军陆战队,就要在23时30分,用炮火向闸北的中国驻军进行问候。

翁照垣当时任第十九路军第七十八师第一五六旅旅长,他也没有想到,日军六七百人在铁甲车的掩护下,圣斗士星矢附体似的,首先向他防守的阵地,发起了进攻。

翁照垣得到报告,他已经来不及请示上级,当时坚定地说:“守住阵地,打,给我狠狠地打!”

震惊中外的一·二八沪淞抗战,就在翁照垣铿锵有力的命令声中开始了。

1892年,翁照垣出生在惠来县葵潭镇林厝乡,他得到父亲名叫翁兴盛,是一个穷苦的石匠,他母亲是陈氏。陈氏有一次在外屋洗衣,忽听里屋翁照垣的木床上有动静,她掀开帘子一看,只间一条巨蟒趴在木床上,而翁照垣却不见了。

陈氏吓得“妈呀”一声晕倒,等她醒来,却发现巨蟒没有了影子,而翁照垣还好端端地躺在那里。

翁兴盛回家后得知情况,当即判定自己的儿子翁照垣绝对会有出息。

翁兴盛面对日军穷凶极恶的装甲战车,他就让手下的士兵们,将手榴弹绑在一处,做成土制的集束炸弹,随着“轰隆隆”巨大的爆炸声,这些集束炸弹,竟让日军的8辆装甲车,全都变成了不能动的乌龟壳。

第一波进军的日军被打退,可是他们在武士道精神的召唤之下,在深夜1点40分,高叫着“奥特曼,我们是不败的奥特曼”又组织了铁甲车与1500多人的部队,牛光闪电地向一五六旅的阵地冲杀了过来。

翁兴盛临敌不惧,他指挥手下,发挥夜战的威力,又用步枪加手榴弹给日军以重创,让他们知道了一五六旅的厉害。

日军一见捞不到好处,急忙宣布停战,翁兴盛深知日本人反复无常的秉性,相信他们停战,还不由信母猪上树。翁兴盛加紧让手下的官兵,修整战壕,构造工事。果然,三日后,日本的野村师团、舰队与炮队相继增援到了上海。日方代表立刻有处于脑充血状态,他发出这样的狂言:“4日上午9时,占领吴淞。”

一场大战随后又排山倒海般地打了起来,翁照垣为激励部队的士气,发出了《告全线官兵书》:宁为枪下鬼,莫作亡国奴,奋战到底,誓死保卫国家领土。

翁兴盛的部队付出了巨大伤亡的代价,让日军在4日上午9时占领吴淞的狂言,成了一句空话。

日军恼羞成怒,于2月20日上午7时,日寇倾海陆空军的全部力量,兵分四路,开挂似的唱着“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便向我军龙华、闸北、江湾、吴淞方向开始了总攻。

十九路军总指挥蒋光鼐与第五军张治中将军面对日军的疯狂进攻,当天下午4时,给翁照垣发出从吴淞撤退至嘉定的命令。至此,震惊中外,历时一个月的上海“淞沪抗战”宣告结束。

双方虽然停战,但在上海市区及周围地区、中国却丧失了驻兵权。翁兴盛只是一个小小的旅长,手下仅3千名弟兄,他可以打响“淞沪抗战”的第一枪,但确实无法左右整个战局的进程……

国学大师章炳麟赠翁照垣一联:李广从来先将士,卫青未肯学孙武。来称赞他在淞沪抗战中的功绩。

九·一八事变爆发的时候,翁照垣得知张学良不抵抗的消息,他气愤异常。这样写道:有枪在手,为何不抵抗……张学良就是一位满身是吗啡针孔的少爷。

翁照垣的话,绝对能羞得张学良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