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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史风云

日寇屠村,糟蹋怀孕8个月的孕妇后又将她开膛取子

这是一个发生在只有三百多人的小村庄里的屠杀,鬼子也不是很多,但那样的场景,在那个时代非常有代表性。大城市里的屠杀,很容易被历史记住,而当年发生在农村的这些悲剧,有千千万万起,我们只能听到前人的口传,而后就慢慢的淡忘了。真正被历史记下的却很少很少——

1937年淞沪战役后,从战场上撤退下来的中国军队田文尤部600多人,以马山为依托,盘踞太湖,阻遏鬼子交通运输,日寇随后调集兵力“扫荡”马山。并对马上老百姓进行了三光政策。

鬼子在烧杀的同时,辽施行兽行,到处强奸妇女,上至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下至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他们奸污后,还用刺刀把肚子挑开。柴前村有个怀孕八个月的妇女,日军奸污后把她的衣服剥光,用刺刀破开她的肚子,把胎儿挑在枪头上,鲜血淋淋。

檀溪村。这个村较大,有53户人家,300多人。檀溪村群众听到日军上岛的消息后,都纷纷躲避起来。杨正大、杨月海等四户人家,男女老少18个人都躲在房后面山脚下毛竹林里的一个潭里。杨正大70多岁的老祖父,放心不下,从潭里出来,通过树缝张望家里。见三个日军冲进他家大门,又从后门出来,放火烧他家的房子。他一边跺脚,一边哭喊:“不好了,不好了,我家的房子烧着了!”这叫声惊动了日军。他们丢掉火把,一边打枪,一边冲过来。杨正大祖父对潭里喊了声“不好了,鬼子冲过来了!”就往西跑。不到50步路,就被日军开枪杀害了。这时杨月潮、徐善根两个青年从潭里突然冲出,往东边跑去。三个日军回身就追,侧身一看,发现有个潭。潭里的人,老的胡子花白,小的正被抱在怀里吃奶,妇女们吓得挤在一起,这时杨阿祥站起来说:“我们都是老百姓,我们都是老百姓啊!”一个日军端起枪,对准他就是一枪。杨阿祥倒下去了。接着乒乒乓乓一阵扫射,一潭18个人,除冲出去的两个青年外,10个人被杀害,6个重伤。9岁的杨月海一家7口人,爹妈、嫂嫂、姐姐、哥哥都被杀死,只剩下他和5岁的弟弟月忠。解放后,此潭称为“血泪潭”。

这是杨月海口述他在“血泪潭”死里逃生的情况:

1938年,田文龙部队到了马山后,我们逃难到雪堰桥父亲的老家(我父亲是招女婿到马山的)。在那里看到他们开地洞,大多在桑树田里,地势较高。我们回到马山后,父亲和杨正大的祖父也就动手挖洞,挖了三天,第四天,日本人就来了,那天是1938年农历二月十一早上八、九点钟光景,父亲和我逃到脊山娄。十点多种,父亲驮我回家,准备吃过饭再跑。吃饭时,我家共有10个人,父亲催我们快点吃,他自己外出看看。一会几,回来说埼的房子已经起火了,要我们快点离开。我们匆匆忙忙带了一点东西,记得是被头、脚炉、衣服等物,就往山里跑。我们先到洞里,原准备躲一会再离开的。到那里一看,杨正大家7个人已经在里面了,徐善根也在,连同我们共18人。我们把东西放在洞口,正大的公公在附近察看情形,一会说某人的房子起火了,接着急忙跑来喊:“阿祥(我父亲)不好,日本人看见了。我哥哥月潮和除善根二人出洞就往山上跑。一个日本兵看见了,举枪向他们射击,回头发现了洞口的东西,又发现了洞里有人。我父亲感到不好,就出面求他,说:“洋先生,我们都是老百姓”,话音未落,日本兵连开两抢,我父亲当即死去。日本兵又用脚炉砸到我父亲身上,炉里烟灰扬起,呛得我们连连咳嗽,有的人哭了,我姐姐连忙说,“我们不能哭,要装死。”不一会,又来了两个日本兵,站在洞的两边,向洞里一阵猛射。顿时,洞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有的人吓昏了。过了好久,我睁眼一看,弟弟坐在我母亲腿上哭泣。母亲靠在士壁上,额上中了一枪,已死了。我阿姨右手大姆指被打断了,只连着一层皮。她11岁的儿子也死了。我手上中了一枪,叫她来拖我,她本身是寡妇,现在看到儿子己死,悲痛万分,好像听不到我的声音。只见她爬出洞,要自尽。她只能一只手把裤带系到树上去,但系不牢,上吊吊不死,于是,她去寻找我哥哥。我哥哥听后,哭了,说各管各逃命吧。傍晚五点多钟,我们听到山上响枪,我哥哥被日本兵打死了。

被日寇糟蹋后又被剖腹的中国妇女

那次,洞里一共被打死10个人,我家里死掉的是:父亲杨样明,当年40岁不满;母亲杨氏,比父亲小二岁;嫂嫂许仙度,姐姐杨杏宝15岁:表兄叫徐尔忠年仅1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