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八路的神秘＂洋＂武器

重温故事，读懂中国。谈到八路军的时候呢，我们老把人家称作土八路，其实好多外国人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八路军有时候洋气得可以。比如说美国海军少校卡尔逊， 当时在1938年的时候受罗斯福总统的委托，曾经去拜访过延安。卡尔逊发现，八路真的是一点也不土。

埃文斯·福代斯·卡尔逊，美国海军陆战队军官，曾任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的卫队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的边缘，时任美国总统的罗斯福给了卡尔逊一项特殊任务：以军事观察员的身份到访中国，考察一下当时中国的情况。

卡尔逊到延安之后就说，我希望能到敌后根据地去转一转，延安方面就送他到了冀中根据地，他到冀中根据地很开眼，因为他发现在这块根据地上居然八路军还有长途汽车呢。那他到冀中根据地是怎么访问的呢？他是人家给了一辆摩托，这是一个三轮摩托，一个司机在前面开摩托，他坐在侧面的兜里头，那后座上坐的是谁呢？是作家刘白羽。

这个摩托车就在冀中根据地到处走，他做了很多采访，而且刘白羽就不断地跟他交流，俩人一块儿聊天，让卡尔迅想不到的是什么呢？刘白羽的英语有时候并不是特别的好，有些意思双方没表达清楚，这时候就在开车的这个八路军，居然就跟他说，我来给你们翻译吧，这个人英语特别好，一边开车一边用流利的英语给他们进行翻译。

卡尔逊发现八路真的是一点也不土，你看八路军一个司机还这么厉害。

对于“土八路”这个称呼，有几种说法。最准确的，应该是八路军的后代提出的观点：八路军分为“老”八路、“新”八路和“土”八路。老八路，是当年红军改编成的八路军，经历过两万五千里长征，战斗力非常强；新八路，是在敌后根据地扩军时，加入到主力部队的八路军；土八路，指的是受八路军领导，也有正式部队番号、可以穿军装，但没有进入正规的战区部队序列的八路军。然而，在外界看来，不管称呼如何，八路军的装备始终停留在小米加步枪的“土”阶段。

1944年7月，当一批外国记者进入到陕甘宁边区的时候，拍到了一批照片，这批照片传回来，所有人都震惊了。说这哪是土八路，这是洋八路啊，你看这八路军，他不单有小米加步枪，还有大炮呢，而且甚至有些洋装备令人目瞪口呆。比如说这一次到陕甘宁边区进行采访的，美国《纽约时报》记者福尔曼，就拍到了一张八路军火炮的这片。那这张照片回来以后，很多人都感到震惊，因为这门炮既不是共产党自己生产，也不是国民党那边造的，它是德国设计的。德国设计的什么火炮呢？反坦克炮。

八路军怎么会有反坦克炮呢，还是德国造的。要有这玩意儿的话，那不是日本的小铁壁坦克来一个打一个吗？所以这张照片出来了，确实有很多人感到吃惊。

我们就开始探寻八路军的洋装备到底从哪里来。那这一探寻才发现，这门炮还真有点意思。这门所谓的德国的反坦克炮，它实际上并不是德国所造，而是苏联造的。那么德国设计的反坦克炮怎么会由苏联来造呢？

由于受到《凡尔赛条约》的制约，德国不能在自己的国境之内生产重武器，它设计出来这种叫做m-1932式的，非常先进反坦克炮呢，它自己也没法在国内生产，就要找一个合作伙伴，找的就是苏联。于是苏联就和德国一起，来生产这种火炮。

双方合作生产以后，苏联也就有了这种反坦克炮，这个时候德国政府已经跟中国政府已经有一些商贸合作了，于是当时的国民党军也就购买了一些这种反坦克炮。可是战争打响之后，德国和日本都是法西斯，所以人家就走到一块儿去了，中国就拿不到这种武器了，但是战场上老是日本坦克在肆虐，怎么办呢？这时候中国就向盟国提出要求，说给我支援一些这种火炮吧，好让我们能对付日本坦克。苏联当时就支援了中国300门这种反坦克炮，而且这批反坦克炮里，居然有一批被国民党方面给了延安，也就是给了八路军。

事实上，八路军方面的确拿到了15门反坦克炮，这也是国民党方面提供的唯一的一次火炮。然而在具体操作的时候，八路军发现这些火炮存在严重问题。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那这15门炮为什么能给八路军，是因为这15门炮除了当教具就没什么用处了。在德国和苏联进行合作的时候，当时德国人对苏联人藏私了，他在提供图纸的时候，有一些关键部件没有提供出来，所以苏联这边造出来的这种反坦克炮，最初质量是不行的。打上几十炮以后，膛线就磨损得非常严重了。当中国国民党政府方面要求苏联给提供反坦克武器的时候，也不知道苏联是怎么想，是想尽快供货呢？还是赶紧想把自己手里的这批有问题的货给送出去呢？就把这批炮都给了中国了。那给了中国以后，当时国民党方面看了以后就发现，有的炮根本就不能用了，已经在苏军里面使用了很长时间。结果国民党方面就挑来挑去，把这个有毛病的炮都挑出来，又都给了延安。

但实际上延安拿了这个炮根本就没法用，那怎么办呢？这个炮就被交给了延安的八路军总部炮兵团作为教具。而1944年的时候，这些外国记者到达延安，就是到这个炮兵团进行参观，于是拍到了这么多照片。

八路军的洋装备，除了国民党方面提供的15门反坦克炮之外，其实大多数都来自日本。这些装备，小到自来水笔、照相机、望远镜、防毒面具，大到测距仪、炮兵指挥仪、各类山炮，都是八路军在作战当中，所缴获来的战利品。

我曾经采访过当年晋察冀12支队的老战士，他们说起了他们的支队长，老将军曾雍雅，就说曾雍雅将军外号叫狼诱子，当年曾经把日本人折腾得很惨。比如说在一次战斗之中，他曾经缴获过日军一门92式步兵炮。

那这个本来就是日本军队中一种非常优秀的火炮。它的全重只有200多公斤，一批马就能拉着走，而且既能打曲射，就是从上面往下掉，打对方的战壕，同时也能打平射，就打对方的碉堡。那日本人对这个炮非常珍惜，生怕八路军拿到它。为什么生怕拿到呢？因为日本对于八路军的根据地进行封锁，主要是通过在各处造炮楼子来封锁的。

这种炮一旦落到八路军的手里，整个一条线上面日军的碉堡、日军的据点都可能保不住，所以他们一定要把这个炮给追回来或者摧毁了才会罢休。

那么缴获之后日军拿上就派人来追击，追来追去日军这士兵就受不了了。他说这山，你看这么陡的山怎么还往上爬，这哪儿爬得上去，人根本走不上去。这说的呢这日军的军官就很生气，就拿鞭子来抽这个日本士兵了，拿鞭子来抽他。说你看看这地上，这八路军推着炮都能从这儿走过去，咱们这空身难道还走不过去吗？跟八路军差别就这么大呢？那日本士兵一看这种情况也没法说了，这地上的确八路军那个炮那个轮子的印儿还在往前走呢。就顺着轮子一直追一直追，追到哪儿呢？最后追到了一个悬崖的底下，立陡立陡的悬崖，这炮就走到这儿消失了，所有的日本兵都傻了，这炮到这儿上去了还是到哪儿去了？飞了？

那么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后来曾雍雅将军揭出了谜底，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当这个炮被缴获的时候，他就知道日本鬼子一定来抢这个炮，于是他就下令把这炮给拆了，拆了以后这炮身子还有炮上的零件都由大家扛着就送走了，找两个身体特别好，特别轻捷，就是我们现在说法练过轻功的小战士。一个推着一个炮轮子，哪儿不好走往哪儿走。推着炮轮子往前走，让你看的好像是一门炮给推回去了，那山地也能给推上去，一直推到这个山崖底下，两个小战士把轮子往肩膀上一扛，转身就走了。弄得日本鬼子一直到战后好长时间，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对于缴获来的各种武器装备，八路军真的能够轻松使用吗？据后来的史料记载，像山炮这类武器，需要高超的射击技巧，而八路军当时并不完全具备这种技术。

那有人就说了，你那稍大一点的炮你不会微积分你就甭想把炮拿得准，那八路军不这么想。在此后的几次战役之中，都有八路军炮兵的影子，那时候怎么打的？很简单，我不用它瞄准，我直接就把炮后面那炮栓给旋开了，然后我从炮筒子里头里看，我看到那碉堡就说明在那条线上，就这么近距离直接装炮弹打。这种说法叫什么呢？叫直瞄。在八路军的炮兵里面，直瞄火炮是常见的战术。但是这一点对炮兵要求很高，就是你的炮兵一定要不怕死。

因为你用直瞄的方式在攻击对方的时候，也在对方的步枪射程之内，那是也可能付出很大的牺牲的。除了那个之外呢，八路军也确实有一些自己独到的战法。比如说当时八路军有一位炮兵专家叫赵章成，赵章成是从红军时代就是神炮手。

尽管他的技术很好，但是有人却批判他，怎么批判他的呢？赵章成这人技术很好，但是搞封建迷信。你看他每次去跟敌人作战的时候，包括他教出来徒弟都是一样，要打那个日本鬼子之前，因为知道要把对方打死了嘛，还先要拜一拜，给对方超度一下，这不是搞封建迷信吗？这时候话传出来以后，赵章成将军是大呼冤枉，说我可没搞封建迷信，但是你说我跟鬼子打仗，我还有超度他的这个义务？我没有。说那你战场上好多战士都看到了，你对对着鬼子先要拜一拜，说我那不是拜呀，我那是没有测距仪，怎么办呢？我就把这手掰开了，这不是一直角吗？两个力臂，我就这么着我来进行一个，就是简易的测距，你看八路军多有办法，一只手就能当测距仪来用。那么这是赵章成将军的办法，这个办法有效没有，我们还是让日本资料来说话。

1939年11月，日本《朝日新闻》，报道了日本陆军中将阿部规秀战亡的消息。阿部规秀，1937年率领部队入侵中国东三省，1939年11月7日，被晋察冀军区八路军击毙，成为抗战以来，八路军击毙的日军将领中，级别最高的一个。而击毙阿部规秀所使用的，正是八路军的“洋”武器——迫击炮。

他说呢，就是第五发炮弹就击中了旅团长，旅团长因此阵亡。八路军那样5发就干掉一个中将，这成本好像也实在是太低了一点。那么日方还有描述，说当时八路军一开炮，这边就觉得不对了，这炮手太厉害。为什么这么讲呢？

他说八路军这5发炮弹，每一发都有不同的功能。第一发是试射，这个炮现在架好了，有没有问题，嗙，试射一发。第二发打出去这就是测距了，就是测一下跟我这目标到底差多元。阿部规秀当时所在的地方在哪儿呢？他在一个独立的房子里，而且当时从日方的角度来说，阿部规秀本来就不该死，这个地方太不容易被打中了。他是在一个独立的房子里面，两边是厢房，中间是堂屋，他在堂屋指挥战斗，门是开着的。但是两边这个房子他们都把老百姓的这个棉被拿出来，浸透了水，挂在窗子里面，这就是能防炮，一般的八路军的迫击炮的炮弹它威力比较小，爆炸之后这些弹片就可能打在这棉被上，打不穿。

那么它这个堂屋的前面又是什么情况呢？这堂屋是个大门吧，大门外面是一个影壁。好，你哪怕拿着大炮对着我房子，一炮打过来，你先打在影壁上面，那这影壁能替我把炮弹先挡住，至少第一发炮弹干不掉阿部规秀，所以他就坐在这屋里面。

第三发炮弹打到房子后面去了，第四发炮弹打近，就后面一发，前面一发。

这个时候其实在屋子里的日本军官已经觉得不对了，说照这个打法，这第五发炮弹很可能就正好命中这个房子，结果这一发炮弹打哪儿了呢？这也是天要老鬼子的命，这个炮弹正好落在前面它影壁和后面这大门中间，就在房顶上和影壁之间啪掉下来，正掉在阿部规秀的面前爆炸了。不单把他给炸了，而且阿部规秀手下有几个参谋，这几个参谋也怕八路军的炮弹、枪弹打过来，他就藏在这影壁后面，从这影壁边上往外趴着看，这炮弹正落在他们身后，所以这一发炮弹把阿部规秀也炸了，把他几个参谋也给炸伤了。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来，倒是八路军的炮手的确很出色。

对于八路军来说呢，每一门火炮，每一发炮弹都是珍贵的，因为当时确实是没有办法，这些火炮都是一个团可能只有一门，整个八路军的炮兵团也不过就那么几十门炮，所以大家都很珍惜。可是现在如果你这些炮不到前线去的话，那怎么样对付日军的据点呢？八路军一直想解决这个问题，后来我们就发现了，八路军这帮兵工厂的人员，个个都是人精。就在华北战场上，当时出现了两种很奇怪的兵器。第一种奇怪的兵器呢。

这是八路军当时采用了一种叫超口径弹，什么叫超口径弹，那炮，比如说炮口这么大，那炮弹肯定就跟这个这么大，那我能不能用这么小的炮打这么大一个炮弹？八路军当时做到了，怎么做到了呢？

迫击炮的原理是这样的，炮弹要落到炮筒的底部，它撞到底下这个撞针，然后才会被激发，啪打出去。那你这要是不能垂到底儿的话，你这个怎么能激发呢？八路军兵工厂的负责人刘顶。有一天，就在这个办公室里面转来转去，突然看见自己的痰盂了，然后一看这痰盂就乐了，说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一个设计嘛。什么东西呢？就是痰盂上头那盖儿，大家可能现在还能找到这种老式的痰盂，一个长长的木头杆，底下一个圆圆的一个片，这是痰盂的盖，他把这个拿起来了。好，前边拴上炸药，就前面这板上拴上炸药，那就可以很大了，一坨。

这个杆底下装上引信，那么把这个东西往迫击炮里面一塞，的确它不用塞进炮管里面去，但是底下这个长杆，它还是能够到底下的撞针的。砰一下撞到了，啪飞出来。飞倒是飞不了太远，但是这个东西威力大呀，它落一下轰一声，跟一个巨型炮弹，的确让日军吃了不少苦头。

八路军对于武器的改装不止于此，他们甚至将迫击炮用于平射攻击。迫击炮，是一种炮身短、射角大，发射弧形弹道的火炮，也就是说，它是从上向下进行轰炸的。而这样的设计，对于攻击碉堡、炮楼来说的是很难使用的。如果想要平射，究竟怎么要如何更改迫击炮的弹道呢？

1943年的时候，日军在邯郸战役里面就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守在大碉堡里的日军遭到八路军的攻击，正在打的时候一个八路军的炮弹，可巧的是正好从它那个射击孔里面飞进来了，飞进来落在地上了。

还好这个炮弹正好是引线有点问题的，没爆炸，所以它就乱转，把这炮楼里的日本人吓得够呛，它转了半天之后这炮弹没响，那日本人就拿这炮弹就奇怪了，说这一炮弹是一迫击炮的炮弹，也就是说这迫击炮是从顶上打下来，怎么横着进来了？就拿着这个炮弹去找专家检查，专家检查也是说这就是一迫击炮炮弹，它怎么可能横着出来呢？这应该说是世界兵工上面一个重大课题。

你想啊，迫击炮的击发的方式是什么，是一个筒，您就把炮弹扔下去，撞到底部的撞针它才能飞出去。那么如果平着放这个炮筒的话，这炮弹怎能扔到顶上去呢？怎么可以撞到这撞针呢？

原理非常简单，大家可能给自行车打过气，就那个打气筒大家有没有印象。

八路军就在这迫击炮的炮尾头装了一个像这样打气筒的东西，炮弹就放在前面的炮筒上，那么它下去去碰这个撞针不可能了，但是我可以把撞针往前推。就这样把这个杆往前一推，就撞在这个炮弹底部，就撞了直接把炮弹底部的底火打响，炮弹飞出去了。这种能平射的迫击炮，到现在还是中国陆军的一样利器。

据不完全统计，在抗日战争中，除了各类火炮的使用之外，日军还在中国使用了至少三万挺92式重机枪。92式重机枪，由日军自主研发，是“二战”中日本陆军的主要作战武器，杀伤力强。因此，能够尽可能的缴获日军92式重机枪，对八路军来说，是一件振奋士气的事 。

在当时美国记者拍摄的照片之中，看到有几个八路军坐在三挺缴获的重机枪的后面非常得意，八路军还做了一个很洋气的手势。我们知道在二战中有一个手势大家都知道的，丘吉尔当初发明的，胜利。但在中国战争中还有一个手势非常流行。

这个手势是什么样呢？就是这样，这是什么意思啊？这叫顶好顶好。当时在中国战区，老百姓对盟军，一见到盟军就是顶好顶好。

你看八路军也会，这八路军也在这儿做这个手势。

但是我发现有个问题了，三个八路军只有两个人在做这个手势，第三个怎么没做呢？仔细看这张照片突然发现，原来是这样，第三个八路军只有一条胳膊，是一个独臂的机枪手，这就有问题了。92式重机枪的设计，必须要两只手操作才能打响，那这个独臂机枪手这不是摆拍吗？他在这儿干什么呢？仔细看过之后才明白，原来这张照片背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历史。

在美国记者拍摄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三名八路军可不是普通的机枪手，这三个人一个开国中将，两个开国少将。其中这个独臂将军就是左齐参谋长。

独臂将军左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挺重机枪的后面呢？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这挺重机枪，就和左齐失去的这条膀臂有关。那是在1939年的时候，当时八路军在明铺设伏，打击日军从涞蔚出来的运输队，双方发生了非常激烈的战斗，717团的参谋长左齐就在最前线指挥。在战斗中我们当时夺到了日军的一挺92式重机枪，但是这个重机枪有故障，别人清除不了。

左齐经验非常丰富，他知道这种重机枪的运作原理，所以他就到重机枪前面进行排除故障，故障排除了机枪打响，也就在这个时候日军的援军也到了。

日军就认识到这挺重机枪对他们的威胁非常大，于是集中几挺机枪向其射击，左齐的右臂这个地方连中两弹，后来白求恩大夫给他看了之后，就是说这两颗子弹打得太狠了，骨头已经被打碎了，这条胳膊实在保不住，最后不得不截肢。

应该说一个将军失去了一条手臂，对于他来说是人生之中一大磨难，但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福尔曼拍摄的照片里出现了左齐将军的另外一张照片，这张是什么样，就是左齐将军把自己的上衣脱掉，然后露出了右臂的伤口，笑得阳光灿烂，照得这么一张照片，可以看到一个中国的抗日军人，失去了一条胳膊之后，在战争中仍然是那种满怀信心的情怀。

这个故事其实呢，我觉得倒告诉我们另外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在抗日战争之中，八路军之所以能够在敌后坚持这么久，靠的并不是洋武器，而是靠的这种中国人独有的聪明智慧，这种国人独有的韧性。

内容来源于旅游卫视《中国故事》节目，文中部分图片由萨苏先生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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