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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野史

古代女人偷情为什么要自带枕头?

古代女人与情郎偷情、幽会、通奸时,是一定要带上枕头的。为什么古代女人偷情要自带枕头呢?这个说法是否得到认可呢?

首先是《西厢记》中崔莺莺夜里幽会张生的场景。崔莺莺当时就带着一个叫“鸳鸯枕”的枕头,每到天黑就让红娘掌灯陪着她去西厢张生的住处。还有一首曲词:“鸳鸯枕,翡翠衾,羞搭搭不肯把头抬,弓鞋凤头窄,云鬓坠金钗。”作者进而总结道,类似的古代小说、诗词中,也总是出现这样的描写,女子与情郎偷情,都要带上自己的枕头。即便是大家闺秀,甚至是皇室公主,与情人幽会偷情时自带枕头的描写,也常常见诸史料。

此外还有曹植与甄氏。作者写道,曹植七步成诗,可谓独步天下,但是他与自己嫂嫂甄氏互相爱慕,情投意合,恨不能日夜相守。然而甄氏乃其兄长曹丕妃子,这种感情既悖伦违理也碍于魏文帝权势,因此二人终未敢越雷池半步。其结果,甄氏相思成疾,抑郁而终,死后化为洛水之神。活着不能相依,死后也要相会,于是这两个多情的男女便在梦中相会了。明眸善睐,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若飞若扬。

[page]两人曲尽缠绵之欢后,甄氏把自己带来的“玲珑枕”留给了曹植。没有人的时候,曹植就拿出玉镂金带枕抚摩着,见枕如见人,那精致的鸳鸯刺绣可是甄氏一针一线呕心沥血之作!虽然人神殊途,但是枕上留香,可算是古代爱情史中最浪漫的千古佳话了。香港作家董千里的历史小说《金带玉缕枕》说的就是这段故事。

还有高阳与辩机。作者认为,要说最倒霉的,则是与大唐王朝高阳公主偷情的玄奘高徒辩机和尚。高阳为唐太宗最宠爱的女儿,嫁与当朝宰相房玄龄之子、散骑常侍房遗爱为妻,却与曾因撰写《大唐西域记》而享有盛名的玄奘高徒、人称神童的辩机相爱,交往了8年,生下一儿一女。在他们互相交往期间,高阳赠给辩机的定情信物无数,其中就包括一只皇室专用的“金宝神枕”。他们在偷情约会后,万万没想到这只神枕竟被一个无名小偷盗了去,后来在销赃时被官府抓获。

恰恰是这只神枕,使得高阳与辩机的不伦之恋大白于天下。辩机被叛于西市场大柳树下处以腰斩极刑,侍奉高阳的十余名侍女也以知情不报罪悉被赐死。这只神枕给辩机招来了杀身之祸。辩机的所有遗物,都被玄奘收藏于大慈恩寺特辟的僧房中,以便他的灵魂可以继续参予译经工作。同门为僧的和尚们说,月明星稀时,常常会听到辩机的哭声。但不知,那是他在叹悔自己与高阳旷世绝伦的恋情,还是在抱憾未完待译的经书?

[page]一只小小的枕头,演绎出无数风流轶事,不禁令人感慨万千。作者还分析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可能有以下几种主要原因。

首先鸳鸯枕也许是古代男女寻欢作乐的实用之物。由孔子所说的“屈肱而枕”可以看出,古人睡觉一般是不用枕头的。可是,当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比如在做爱的时候,当采用双方侧卧或平卧十字交叉法时,发现随意取一块石头或木头枕着脑袋,彼此会更适意更能得到快乐和满足。于是枕头便成了快乐的工具,甚至于把枕头等同于快乐了。于是人们在不做爱时也用枕头睡觉了。久而久之用枕头睡觉就成了一种习惯,连刚生来的婴儿也要给他枕上一个枕头;如果说不给他一个枕头,他就不会快乐,似乎被虐待了。可见枕头对于偷情者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比如张生与崔莺莺。

也可能是玲珑枕上留体香,古代风流才子佳人的互送浪漫。如果古人习惯了枕着枕头睡觉,上边势必留有自己的体香。双方送手帕,在公开场合使用会被发现;送内衣,在封建社会显得过于猥琐。而枕头这种东西在房间使用就比较私密,且日日枕上头,夜夜闻体香,岂不是天下最浪漫的事?比如曹植与甄氏。

亦或是金宝神枕赠神童,古代女子馈送如意郎君的情爱信物。古代女子因爱之深切,便会将自己的心爱之物馈送给如意郎君,作为情爱信物。但是,这种见之于形的情爱信物,有时也容易给偷情的男女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甚至惨遭杀身之祸。因而,枕上春秋记载的不仅是你侬我侬、卿卿我我,更还有恩怨情仇、血腥杀戮。比如高阳与辩机。

第四,不论是鸳鸯枕上易得好梦也好,还是枕上留香、留下爱情见证亦罢,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古代男女幽会偷情都必须要有芙蓉帐、鸳鸯枕、桃花等等必备的用品,而枕头是其中最便于携带的。

以上所举的三个古代名人的例子,实属事实,后面的四点分析也很不错。但在本人看来,古代女人偷情自带枕头只是部分现象,并非普遍规律。一则,我们在历代典籍、野史和文艺作品中见到的类似记载并不多;二则,去偷情还带枕头,难道不是种累赘?难道情郎房里就没有枕头?难道送情郎礼物一定要送枕头?基于以上种种,古代女人偷情并不是一定要自带枕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