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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野史

唐太宗李世民如何将隋朝皇后母女一同抱入怀中

隋朝开皇二年,也就是公元582年。13岁的杨广,迎娶12岁的萧妃。萧妃是割据政权萧岿的四女儿,由于生辰八字不好,被丢弃到宫外寄养。说起来,这位美丽的萧四小姐,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先在民间吃糠咽菜,嫁给狼子野心的杨广之后,又一同在公众面前低三下四地“装孙子”。好容易熬到杨广当了皇帝,新君便迫不及待地跟其他女人寻欢作乐。萧妃只落了个皇后的虚名。

肆无忌惮地折腾了14年,杨广终于拖跨了大隋朝。618年,他被叛臣活活勒死。萧皇后便成了成功者的战利品。她先后跟过宇文化及、窦建德,后来又被远嫁突厥的义成公主要走。姑嫂二人,一同伺候处罗、颉利两任可汗。假如不是李世民平灭突厥,恐怕,萧皇后就要客死他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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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30年,年届花甲的萧氏,含泪回长安。此时,突厥大败,义成公主死了,颉利可汗遭擒。按理说,萧氏仍属“战俘”。她特殊的身份,竟然博得大唐礼遇。想不到,归唐之后,她竟把李世民卷进了是非漩涡。

《旧唐书·太宗本纪》载:“四年春正月乙亥,定襄道行军总管李靖大破突厥,获隋皇后萧氏及炀帝之孙正道,送至京师。”萧氏归来,李世民给足了面子。一来,两家“亲上亲”,杨广是李世民的亲表叔,李世民还娶了杨广的女儿——大杨妃,从哪儿论,萧氏也算晚辈。其二,李世民的“智囊”萧瑀,是萧氏的亲弟弟,给臣子一个天大的面子,有什么不好呢?《北史》里说:“(萧氏)归于京师,赐宅于兴道里。”看来,李唐很愿意赡养这位前朝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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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文人,更愿就此说风凉话,很多笔记都收录了类似的典故:李世民破格举行了一场盛宴,为萧氏接风。以贞观时期的规范,那种规格,连皇帝都觉得有些铺张。李世民笑呵呵地问萧氏:“您以为眼前的排场比隋宫如何呢?”

这个层次,压根儿不能和隋宫相比。当年夜宴,廊下悬挂着上百颗硕大的夜明珠。殿前篝火几十座,烧的尽是上好的檀香木,听说,每晚要烧檀香二百车……萧氏不动声色地答道:“陛下乃开基立业之君,怎可与亡国之君相比!”这句话,贞观天子十分受用,由此,愈加善待这个饱经沧桑的贵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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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是非漩涡”,还不是男男女女的风流事儿?据传,李世民爱慕萧氏,曾公开纳作小妾,封为“昭容”。这又是一件捕风捉影的“花边故事”。首先,以唐朝的开化之风,即使李世民娶了萧氏,也没什么了不起。他连亲哥哥——李建成的老婆妾都要,何况前朝废后呢?假定果真纳萧氏为“昭容”,《旧唐书》和《新唐书》绝不会只字不提。相关记载呢,没见着。其次,萧氏归唐,都什么岁数了?整整六十!刚届而立的大唐皇帝,要什么女人不好,非跟一个老太婆勾勾搭搭吗?至多,李世民曾爱慕过传说中的萧皇后,“恨不相逢未嫁时”——仅此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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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萧氏最在乎的还是杨广。俩人最珍贵的青春拴在一同,23年,那可是一段念念不忘的黄金岁月呀!往常,国亡了,家破了。丈夫被杀,儿女也不在了。旧时堂榭,物是人非,活着还有什么滋味?长安城里的萧氏,深居简出,又孤单地生活了18年。鬓边青丝,顶风而起,她混浊的眼里,一遍一遍地闪过纯情时期的影子。偶然,唇边也泛起一丝凄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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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二十一年)庚子,隋萧后卒。诏复其位号,谥曰愍;使三品护葬,备卤簿仪卫,送至江都,与炀帝合葬。”《资治通鉴·唐纪》如是说。萧氏,还想念着臭名远扬的丈夫哩,思念他们相濡以沫的日日夜夜。她终于顶着“皇后”的哀荣走了。扬州,葬下一段千古风流,升起一轮皎皎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