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的宝钗与黛玉代表环肥燕瘦两种美?
导读:豆芽有点“小儿科“,却算一道菜。若干年前,我们常把同伴中身材瘦且弱者,称作豆芽菜。照这么说,林黛玉该算作大观园里的“豆芽菜“。该算作《红楼梦》里的“豆芽菜“。肌肤娇嫩,似乎一掐就能掐出水来(难怪豆芽在清代又叫掐菜)。而且长着盈盈一握的细腰。<br/>林黛玉的先驱,可能是好细腰的汉成帝所宠爱的赵飞燕。据说赵姑娘能作“掌上舞“,为防被风吹走,还须腰系一根红绳,拴在伸手作舞台的大力士的拇指上。跟放风筝似的。环肥燕瘦。如果说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杨玉环(乃至《红楼梦》里的薛宝钗),属于一道荤菜,赵飞燕、林黛玉(可能还包括捧心蹙眉的西施),相当中国女性中的“素斋“了。她们的娇巧柔弱,是天生的,绝非减肥的结果。尤其林妹妹,心眼也很小的。<br/>我从十二岁时写第一首诗,到今天,已三十五年了。这三十五年里,有的朋友生离,有的朋友死别,有的朋友疏远,诗是我交往时间最长的朋友了。十二岁时写的第一首诗,已记不清了。我却经常想起写第一首诗时的自己,就像想起一位小朋友。他只有十二岁,他一直是十二岁,仿佛永远长不大。他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写诗,不时回头看我一下。他可能觉得离我还很远吧。小朋友已变成老朋友了,可他仍然只有十二岁,正在写人生中的第一首诗。这三十五年里,我写了多少首诗啊,似乎都是为了找回写第一首诗时的感觉,都是为了把第一首诗继续写下去。写诗时我才能不让自己长大,才能拒绝衰老。十二岁时我真勇敢啊,仅仅读过一本《毛主席诗词》,加上一本《红楼梦》,就大胆地写诗了。那是一个贫穷的年代,连唐诗宋词都买不到,这两本书成了我精神上的教材。<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FF/1B/FF1B8576A684BC268CED316A2433B455.jpg"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曹雪芹的文笔,加上书中林黛玉的诗句,烘托出一个美丽哀愁的女诗人形像。其中,也多多少少添加了我阅读时的想像。她在我心目中活了,似乎比我身边的街坊邻居还要真实,还要亲切。这也没错,她已成了我精神世界的女朋友,一个会写诗的小女朋友。黛玉为花写诗,我为黛玉写诗。花读不懂黛玉写的诗。黛玉应该能读懂我为她写的诗。可惜她已化作春风了。春风读不懂我为黛玉写的诗。[page]<br/>据说曹雪芹的家就在通州张家湾。他对运河应该很熟悉的。在《红楼梦》中, 江南的小姐林黛玉北上投亲戚,走的是京杭大运河的水路,终点站是通州府张家湾,再换乘车马进城。美女林黛玉是北京的外来妹?林妹妹是穿越了一条漫长的大运河才遇见宝哥哥的。运河又有点像是银河。贾宝玉在上游无意识地等着她呢,就像等着一个影子。后来,当黛玉要回家探视身染重病的父亲林如海,贾母派贾琏伴送,“登舟回扬州”。这一趟趟的来去,运河里该滴有不少林妹妹的热泪吧。谁让她那么爱哭的呢?林妹妹已不在了,如今,又有谁会为运河的命运伤心、流泪?而运河本身,也已无泪可流。<br/>张中行老人回忆二十年代后半期在通县念师范,曾来北京:“走的是林黛玉进京那条路,入朝阳门一直往西。更前行,我是穿过东四牌楼的猪市大街,进翠花胡同。”人的记忆力真怪——他居然能清晰地记得大半个世纪前初次进京的印象,并且联想到这也是林黛玉投奔大观园的路线,过于清醒的人是无法做红楼梦的。<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00/AF/00AF4BF21EE0998C0008242D1ECAEA47.jpg" class="cont_pic" alt="《红楼梦》中的宝钗与黛玉代表环肥燕瘦两种美?"/><br/>所以我们不必探讨林黛玉是否确有其人,只管相信曹雪芹书里记载的都是真的:“黛玉自那日弃舟登岸时,便有荣国府打发了轿子并拉行李的车辆久候了……自上了轿,进入城中,从纱窗向外瞧了一瞧,其街市之繁华,人烟多阜盛,自与别处不同。”小城市人初见大都会的心情基本是相同的,那时候南方人(如扬州女学生林黛玉)北上,大多走京杭大运河的水路,通县(时称通州府)是终点站,再换乘车马进城。黛玉进京是投靠亲戚的。江南的小姐后来病死在京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