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辈出装备精良的赵国 为什么却打不过秦国?
赵国(前403年至前222年),战国七雄之一,国君为嬴姓赵氏,原为赵侯,公元前325年称赵王(按照周礼只有周天子才能称王,但楚、吴、越三国的君主在春秋时期就已经称王,到了战国各大强国的国君相继称王)。公元前403年,韩、赵、魏三家分晋,周威烈王封赵烈侯赵籍为诸侯立国。
全境东北与东胡和燕国接界,东与中山及齐国接界,南与卫、魏、韩三国交错接界,北与楼烦、林胡接界,西与韩、魏两国交错接界。国都在晋阳(今山西省太原),前425年迁中牟(今河南安阳市汤阴县),前386年赵敬侯迁到邯郸(今河北省邯郸市邯山区),在邯郸定都长达一个半世纪。
在战国中后期,经过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后的赵国,不仅国土扩张了数倍,而且士兵精锐,将星云集。其中,在战国四大名将中,赵国的拥有李牧和廉颇这两位,而在东方六国的八大名将中,廉颇、赵奢、李牧等赵国将领依然在榜。此外,乐乘、司马尚等人也是一流战将。那么,就是这样一个将士顶尖的国家,为什么打不过秦国呢?
对此,笔者主要从赵国的角度进行分析。首先,在赵国的历史上,内部动乱几乎一直存在。相对于秦始皇的奋六世之余烈,赵国的政治局面要换乱的多。其中,比较典型的就是赵武灵王时期,长子赵章与赵惠文王之间的争斗。而在战国末期,赵悼襄王废掉正妻所生的长子赵嘉,将赵迁立为太子,这种内乱的局面不仅间接害死了李牧,更削弱了赵国对抗秦国的实力。反观秦国,虽然部分国君在位时间不长,甚至有自己作死的秦武王,但是大的的内乱,几乎没有出现过。
其次,在战国时代,各个国家纷纷变法图强。不过,要论变法的彻底性,首推秦国的商鞅变法,因为这是一场从政治、经济、军事等全方面的变革。而赵国的胡服骑射变革,主要还是军事和政治上的变革。一方面效仿胡人建立了一支强大的骑兵,另一方面引进胡人到赵国政治体制上,从而带来新鲜的血液。但是,赵国的经济实力却没有得到巨大提升。在长平之战中,赵括之所以背黑锅,主要还是赵国的粮食供应出了问题,而这些,都是经济实力不如秦国的体现。
表面上来看,赵国乃至东方六国昏君不断,奸臣和小人乱政。但是,本质上来看,这主要还是制度上的缺陷。特别是在齐楚燕魏赵韩六国中,传统贵族势力较为强大,这显然不利于君主中央集权。而就赵国来说,长平之战中的赵孝成王以及之后的赵悼襄王等,都难以称得上明君。而国君一旦昏庸,下面也会放任郭开等奸臣恣意妄为。特别是郭开这个人,不仅导致廉颇客死他乡,无法回到赵国,更是间接促成了李牧的死亡。而失去这两位名将后,赵国的灭亡进程加快了。
最后,秦国和赵国都给人崇尚武力的感觉,也即对于武将非常重视。但是,在秦国的对外战争中,商鞅、张仪、范雎、吕不韦、李斯、甘罗等文臣谋士也起到了重要作用。反观赵国,除了赵武灵王时期的肥义和后面的蔺相如,似乎找不到一流的文臣谋士。由此,胡服骑射的负面作用,或许间接导致赵国文臣谋士的地位下降。而在秦国和赵国的战争中,智谋和骁勇的将士同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