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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曹操年少时的龌龊事!

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非礼勿视”。此话尽管说的义正词严,但难免有戴“道德高帽”之嫌。其实,偷窥源自于人类天生的好奇心,是人人都具有的欲望(弗洛伊德语)。因此,偷窥的行径,尽管不登大雅之堂,也不全是伤风败俗,翻开史料,但凡有人类“出没”的地方,就难免写有“偷窥”的影子,其间不少甚至还传为佳话。比如,我们熟知的才女卓文君,在酒会上偷窥了一眼司马相如,竟然暗定终身,促成了千古乐道的姻缘。

我们把目光转向颇为戏剧的三国时代,来探悉一把离奇的偷窥事件的话,这里面肯定是少不了“顽主”曹操。《世说新语》有这样一段记载:“魏武少时,尝与袁绍好为游侠,观人新婚,潜主人园中。”讲的就是曹操和袁绍少年时候好行古惑仔之事,有事没事总要折腾点动静出来。

恰巧有天一家大户人家新婚,曹操和袁绍一商议,决定潜入洞房,近距离观摩新人的鱼水之欢。当然,现场版的“3d肉蒲团”总会让人情不自禁,何况是曹操袁绍这样血气方刚的少年。也许是观摩的太过投入,户主听到声响,以为有贼,立马,十数名手持火把的家丁围了过来。曹操和袁绍见势不妙,拔腿便跑。

趁着月黑风高,两人眼看就要逃出了“包围圈”,可匆忙间,袁绍一个踉跄,掉进带刺的灌木丛中,动弹不得。曹操急中生智,大喊一声:“贼人藏灌木丛中!”这一喊,可把袁绍吓得不轻,也顾不上腿上的棘刺,一个狗急跳墙,狼狈地消失在夜幕中。

当然,偷窥男女行房之事并不能满足少年曹操的欲望,于是,曹操决定玩回大的。这次,曹操没有叫上笨手笨脚的袁绍。《异同杂语》记载:“太祖,尝私入中常侍张让室。”张让是谁?皇上身边的红人,东汉末年最吃香的太监,张嘴可以要人脑袋的。曹操这样一个屁点大的男孩,躲在太监房间里面想作甚?原来,自汉代始宫中就有了“对食”的风气,太监和宫女之间可以结为“夫妇”,搭伙共食。

我们可以做个猜想,曹操本是阉党之后,对于祖父曹腾(太监)如何过性生活一直颇感兴趣,于是铤而走险,来看个究竟。当然,曹操的行径还是给人发现了。不过,有了上次偷窥逃亡的经验,曹操的身手敏捷了很多,于是“耍花枪,一个后空翻,腰身跟着转,马步扎的稳当”,翻墙而出,逃之夭夭(“让觉之,逾垣而出。”《异同杂语》)。

偷窥并非男人的专利,有时,女人也可以疯狂地“窥”上一把(例如前文里的卓文君)。《世说新语》里记载的“韩寿偷香”,就是一出颇为离奇的香艳韵事。这个韩寿,是三国时魏司徒韩暨的曾孙,长的可谓一表人才。后来曹魏势弱,韩寿遂拜司马集团的骨干贾充门下,做份文秘工作混口饭吃。贾充有个女儿,叫贾午,每次她爹开官员会议的时候,都要从窗户偷窥韩寿。

看来,男色真是一贴慢性毒药,日子久了,贾午居然心神不宁,茶饭不思。贾午的丫鬟自作主张,给两个孤男寡女牵了红线,如此一来二往,竟然真给勾搭上了。后来贾充知道了这事,无奈生米煮成熟饭,只好将韩寿纳为“上门女婿”。从偷窥到偷情,再到冠冕堂皇地完婚,这对偷情人终成眷属颇是让人玩味的。

除却“韩寿偷香”,《世说新语》里还语焉不详地描述了一位熟女的偷窥经历,事件的经过是这样的:三国名士山涛嵇康阮籍一见如故,成了挚友,经常夜不归宿。日子长了,山涛妻子韩氏不免起了疑心,觉得他们三个男人的交往很不正常(“山妻韩氏,觉公与二人异于常交”),于是要求丈夫把嵇康、阮籍带到家里来给自己看看。在当时,女人面见丈夫的男性朋友,是有悖礼法的,于是韩氏寻思了一个办法:“偷窥”。

山涛是个“妻管严”,尽管韩氏的这个要求有些离谱,但还是点头了。于是,嵇康和阮籍应邀赴约,酒足饭饱之后,山涛给两人安排了一厢单房,韩氏悄悄地猫在外头,偷窥二人起居。《世说新语》通篇没有记载嵇康、阮籍究竟在房间里头做了什么,反正,韩氏居然在外头看了整夜,依然意犹未尽(“夜穿墉以视之,达旦忘反”)。事后,山涛小两口还就“偷窥”成果进行了一番暧昧的讨论。

山涛问:“昨晚神马情况?”韩氏答:“那俩哥们给力。”山涛问:“比我如何?”韩氏幽幽道:“你嘛,浮云。”(公入曰:“二人何如?”妻曰:“君才致殊不如。”)只是,两个男人,一个房间,究竟能整出什么高水平的花样来,这实在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