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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文公重耳与介子推 晋文公重耳封功臣时为什么会忘了介子推?

《吕氏春秋》说了这么一个故事:晋文公重耳回到晋国,赏赐跟随自己流亡的人,而陶狐(《东周列国志》第27回作“壶叔“)不在其中。文公的左右侍从(《韩诗外传》《说苑》说是狐偃)说:“您回到晋国,三次拿出爵禄赏 人,陶狐却不在其中,想冒昧地请教您这样做的道理。”重耳回答说:用义来辅佐我,用礼来引导我的,我给他最高的赏赐;用善道来教育我,用贤德来约束我的,我 给他次一等的赏赐;违背我的意愿,多次举发我的过失的,我给他末等的赏赐。这三种赏踢,是用来赏有功之臣的。如果赏赐晋国辛劳的隶役,那就要把陶狐放在首位了。据说周内史兴听到这件事,说:“晋侯大概会成就霸业吧!从前圣王把德行放在首位,而把力量放在其次,晋侯的做法与此相符了!”上图展示了重耳的几个重要辅佐人物:狐偃(姬姓,狐氏,字子犯。是晋文公的舅舅,又称舅犯、咎犯、臼犯)、赵衰(cuī,即赵成子。嬴姓,赵氏,字子余,一曰子馀,谥号曰“成季”,亦称孟子馀)、先轸(因采邑在原即今河南济源西北,故又称原轸)、魏犨(姬姓,魏氏,名犨,谥武,故魏犨又称魏武子)、胥臣(封地于臼即今山西运城,曾任司空,所以又称臼季、司空季子)。这几个贤臣在重耳流亡期间及当政之后的贡献和功绩无须一一赘述,但总之都是彪炳史册的。

介子推做了什么?值得一提的是他割股为饥肠辘辘的重耳充饥。这样的贡献牛不牛?当然牛。不承认这一点的谁大可以试试,我谅汝等也对自己下不了手。但是这样的贡献对政治家重要不重要。说句伤人心的话,一点也不重要。造成重耳没钱没粮的小臣头须(一做里凫须、凫须)后来前来求见重耳,重耳借口洗头不见,但一听头须说出沐则心覆,心覆则图反,宜吾不得见也。从者为羁绁之仆,居者为社稷之守,何必罪居者!国君而雠匹夫,惧者众矣,立马召见。重耳担心的是头须所说的政治影响,故而不以国君之尊记恨一个匹夫,同理,也不会因为介子推的“苦劳”而把他当做舅犯、赵衰这样级别的功臣。其实魏犨对晋文公也有抱怨,所以后来他在晋攻打曹之战后,明知文公下达了要保护当初的恩人僖负羁一家的命令,却借口“劳之不图,报于何有”而烧了僖负羁的家,结果受重伤,后来晋文公要杀他,于是派使者去刺探他的伤势,一直有勇无谋的魏犨福至心灵、急中生智,距跃三百、曲踊三百,通过使者之口向文公显示了自己还能打仗,文公才只杀了他的部将颠颉而饶过了他。有勇无谋的魏犨都明白,对于政治家,谈感情没有用,讲苦劳更没有用。